一篇舊文,在昆明的時候寫的

才畢業時候寫的,現在看來有點“酸酸甜甜”的感覺,加粗的部分是現在添加上去的。

快樂·自由·美麗

Fun·Freedom·Beauty


     把自由和美麗這兩個詞彙放在一起你能想到點什麼呢?也許是法國名畫“自由引導人民”;也許是電影《勇者之心》裏蘇格蘭民族英雄威廉·華萊斯帶領的起義軍高呼着“Freedom!”潮水般涌向英格蘭侵略者的宏大場景;也許是馬丁·路德·金慷慨激揚的演講“我有一個夢”。不同的藝術形式油畫、電影、演講表達的自由之美都有着相同的血腥味兒,自由(Freedom)一詞似乎註定有些沉重,與之聯繫的人往往會被稱作戰士,鬥士,英雄。

與現實社會不同的是,在由計算機信息技術所創造的塞博空間裏自由——信息的自由,自由軟件和使用者人的自由,不但與沉重和血腥沒有多大關係反而與快樂、藝 術有着某種聯繫;與現實社會相同的是賽博空間裏與自由相關的稱呼同樣是英雄,賽博空間這樣的英雄一定是理查德·斯托曼(Richard Stallman)和李納斯·託沃茲(Linus Torvalds) 這兩位黑客。他們正領導着一場賽博空間裏的自由革命——自由軟件運動,自由軟件運動所倡導的是一種平等、開放、共享的自由精神,這種自由精神與《宣 言》中所描述的共產主義理想所追求的自由精神——“每個人的自由發展將成爲其他人自由發展的條件”有着一定的相似性,斯托曼這位自由軟件運動的精神領袖還 用行動詮釋了裴多菲“生命曾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的詩句,於是有人就認爲斯托曼和託沃茲是共產主義者,但是自由軟件運動的動力並不 是來自於對共產主義社會的嚮往而是來自於黑客精神,斯托曼和託沃茲不是共產主義者而是黑客精神的忠實信徒,黑客倫理就是把工作藝術化,娛樂化,對工作成果 進行審美(這就是尼采提倡的自我欣賞吧),是對“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人生下來就是有罪,工作是贖罪)的背叛,對於黑客們來講,工作已經不再是新教所聲稱的“必須的責任與基本的道德”了。在“自由軟件”運動鼓舞下 的程序員,用自己的行爲表明,工作是充滿激情與創意的,時間是彈性化的,他們鄙視以金錢爲目的的工作。正像託沃茲喜歡說的:“計算機本身就是娛樂”。或 者,我們還可以搬出早期的黑客們的言行。如互聯網發明者之一的文特·瑟夫講過:“編程令人愉悅。”而蘋果電腦的發明人斯蒂夫·沃茲尼克,則同樣宣稱程序世 界是“一個充滿魔力與誘惑的世界”。黑客代表的是一種“追求卓越與娛樂自我”的觀念。

對娛樂自我的追求最終變成對自由的追求,解除對程序員工作成果——軟件的各種枷鎖也就是解除程序員工作的枷鎖,只有自由的工作才能成爲真正的娛樂,軟件才能具有藝術品般的審美價值,在賽博空間裏不再僅僅是“自由引導人民”還是“快樂引導人民”。

黑客精神能夠引爆每個程序員對編程的激情,編程序本身就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用一段段代碼你就可以控制計算機,讓它完全服從你的命令,你叫計算機做什 麼,它就做什麼,永遠準確無誤,而且毫無怨言,在賽博空間中,你就是創世者,你對所發生的一切擁有最終的控制。如果你功力深厚,你可以是上帝,你可以創造 自己的世界,而唯一限制你的就是機器的性能,以及你自己的能力了。在編程中,實用的考慮往往被置於有意思、美觀伶俐或有震撼力的考慮之後,這就是它之所以 被看成是一項既有魅力同時又有實際貢獻的活動的原因之一。我想象不出還有什麼比編程員更有樂趣了。

有人認爲這種源於享樂主義的態度是有害的,對整個軟件行業的作用是無足輕重的甚至有害,這樣開發出的軟件無法保證其穩定性和安全。自由軟件運動的黑客們用一個個功能強大堪稱經典的軟件作爲對懷疑者最好的回答,最穩定和安全的web服務器是自由軟件Apache,最安全可靠的pc操作系統是自由的FreeBSDNetBSD,在JAVA平臺上這樣的例子就更多了,IBMWebShpereBEAWebLogic很多功能包和工具都是來源於apache.org。有人懷疑自由軟件運動會使程序員失業,只要看看JBOSS集團(被redhat收購了,,想想hibernate的流行程度))創造的奇蹟就可以打消這樣的疑慮了,依靠爲客戶提供技術服務來盈利的商業模式才更貼近軟件行業的本質。

我們需要黑客,需要黑客的心態,需要這種把工作當成藝術的人,用一種快樂的心態去創造美麗的軟件。按黑客倫理學家說法只要你具有“追求卓越與娛樂自我”的 觀念你就是一名黑客,所以黑客與電腦可以完全無關,你可以是一名會計黑客,木匠黑客。真正的黑客可以創造出快樂、自由、美麗。最後用託沃茲的自傳的標題結 束本文。

JUST FOR 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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