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論東漢末年董卓之大漢帝國

屈原論東漢末年董卓之大漢帝國

純屬虛構,如有雷同,不勝榮幸。

董卓無道,專橫跋扈,恣行無忌,傷化虐民。

起兵爲公,實爲畫餅,戰事爲民,泡影與同。雄起之路,多遭崩亂,復興之論,幾成空談。

舉目而望,帝國大地,乍似風調雨順,實則暗潮奔湧。

平心而論,大漢民族,豈笑歌舞昇平,何知危在旦夕?

君不見,執天下牛耳者鮮作實幹,多中飽私囊者比比皆是。曾記否,搬弄風雲者多欺世盜名,圖爲國立事者全無幾人。

屈平兄言:今日目及之處,何忍直視?耳之所聞,難禁倉皇,蠅營狗苟之輩,遍地狼奔豕突。壬人僉士之流,四起壓榨國民。

是以吾言,今日之大漢帝國,亦非籬民之國也。

舉本民之旗號,行一派之專權,一爲失信天下,二爲愚弄百姓。是以董卓之國爲一族之國,與前朝之一家朝廷又有何出入乎?

昔者,光武大帝以雄才偉略建立豐功偉績,能舉得立民戰爭之旗號,亦能行得立民戰爭之大事,是以實至名歸。如今,雖有險要固守在前,卻無將士衝鋒陷陣,更與民心貌合神離。是以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不非爲讀幾十年書,考幾十年舉,唯幾十年諾,求幾十年功名,打點幾十年關係,賄賂幾十年之髒財,方求得幾十年後有一席之地位,後立幾十年朝,挨幾十年俸,受幾十年賄賂,稱幾聲太師中堂大人之名號,之後又目睹後來人之讀書,考舉,維諾,打點關係,求的功名等皆幾十年,如此往復。大漢之政事,除盡此類讀書,科考,維諾,打點之徒,雖偶引清流一二,只如杯水車薪,如此潮流浩蕩垂垂遲暮之環境,怎能出持心守正之源泉。

倘去今日之藤甲,刀兵,連弩,堅船,機關等等利器,復與當年戎狄匈奴相鬥,恐不懼危亡上陣殺敵者,又有幾人?

坐臥而求功名必惜功名而乞降,攛掇而好財貨者亦爲暴力而搖尾,皓首窮經,打量關係着者亦未與一身求得功名,恐皆因其所好而招搖不定,是以倘全面戰爭爆發,其絕非董卓甲冑衝鋒在前,唯獨黎民百姓自求保衛也。

是以吾今日言,太平盛世之內,董卓美其名自詡爲主力之師。刀兵四起之時,只恐畏首畏尾復以老弱婦孺爲擋箭之奴?

先人有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常圖安樂者,惟老邁之邦。常思憂患者,爲少年之國。老年求安樂,少年多好事。惟求安樂者,雖苟安一時,卻性命垂危。惟多好事者,雖禍福難期,卻定有斬獲。惟垂危者,故苟延。唯斬獲者,故躍進。惟苟延者,故保守。惟躍進者,故創新。惟保守者,故坐喫山空。惟創新者,則延綿不絕。惟坐喫山空者,故尸位素餐。惟延綿不絕者,故百家爭鳴。惟尸位素餐者,故爲冢中枯骨。惟百家爭鳴者,故爲生生不息。惟冢中枯骨者,故凋亡。惟生生不息者,故永生。惟凋亡者,故能滅世界。惟永生者,必能造世界。

蒼天遮蔽於黃沙,吾心獨明於寒鏡,屈平心中惟有一大漢帝國在。

若非人人皆主權者,人人皆受主權者,則我帝國非人民之國。

若非人人皆立法者,人人皆守法者,則我帝國亦非法制之國。

若非人人皆參政者,人人皆明政者,則我帝國更非特色政治之國。

若非人人皆文學藝術貢獻寫者,人人皆文學藝術消費者,則我帝國亦非文化繁榮之國。

若非人人皆自由者,人人皆不妨礙他人自由者,則我帝國亦非自由之國。

若非人人皆追求平等者,人人皆不傷害他人平等者,則我帝國亦非平等之國。

若非人人皆有獨立思想,自由人格者,人人皆不干涉他人獨立,自由者,則我帝國亦非民格獨立之國。

一國之民無獨立思想謂之愚,無自由人格謂之奴,統一國愚奴之主,豈不爲愚奴之至乎?

嗚呼哀哉!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若得東風驚雷兮,懾怪力之亂神。

豈具寰宇飄渺兮,竟招搖以爲意?

爲干將新發剴兮,殤性命又何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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