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讀書會打卡第247天

這是我參加勇氣讀書會打卡第247天           

 

閱讀書籍:    《U型理論》         


作者:  [美]奧托.夏莫(C.Otto Scharmer) 著  邱昭良 王慶娟 陳秋佳 譯

徐莉俐 審校       

出版單位:浙江人民出版社   

閱讀時間:2020年7月1日

閱讀內容:  引言 踏上發現的旅程               

讀書筆記☞

引言 踏上發現的旅程

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激烈衝突、機構失效的時代,一個充滿了痛苦的結束和希望的開端的時代。這是一個好像某些深刻的東西正在轉移和消逝,同時其他新生的東西正在試圖崛起的時代,就像捷克斯洛伐克總統、劇作家瓦茨拉夫·哈維爾(Václav Havel)所說的:

“我認爲有充足的理由讓我們相信現代已經結束。今天,很多事情都表明我們正在穿越過渡期,好像某些東西正在出局而其他的東西正在痛苦中新生。好像某些東西正在崩潰、衰退和耗盡——同時其他還模糊不清的東西正從瓦礫中升起。”

正視危機和時代的呼喚

由於秩序和穩定的薄層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現在是時候暫停下來了解瓦礫之中升起的新事物了。

當今時代的危機不僅僅是一位領導、一個組織、一個國家或者一場衝突的危機,而且體現了舊的社會結構和思考方式的消逝,體現了舊的集體社會形態制度化和頒佈實施方式的消逝。

一線的實踐者——經理、教師、護士、醫生、工人、市長、企業家、農民、商界和政府領導,都看到了當今的現實,感覺到不斷增長的工作負荷和提高工作效率的壓力。很多人把這種狀態描述成在跑步機上奔跑或在倉鼠輪上紡線。

最近我參加了一個領導力專題研討會,與會的100位領導來自一個非常著名的財富500強公司。站在我面前的發言人開場白很精彩。他提醒大家,就在20年前我們還在認真地討論如何利用新通信技術贏得額外的閒暇時間。房間裏爆發出了笑聲,那是痛苦的笑聲——因爲眼前的現實截然相反。

在覺察到壓力不斷增加和自由日漸減少的同時,我們也就和系統的另一邊交匯在一起了。在那邊,幾十億人們都在與我們不同的環境中出生、成長,他們的環境永遠不可能賦予他們機會,讓他們以一種公平和有意義的方式參與全球社會經濟系統。這裏主要問題之一是現存的全球系統只爲我們中相對少數的精英服務,而在世界的很多地方,該系統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形同虛設。以下是大家熟知的基本事實和數字,足以證明這點:

雖然我們[插圖]創造了欣欣向榮的全球經濟,卻有85億人忍受着飢餓的煎熬,30億人生活在貧困之中(每天只有低於兩美元的生活費)。大約佔人類80%的世界貧困人口依靠國民生產總值的15%度日。

我們向農業和食品系統投入重大資源,結果卻只是形成了劣質垃圾食品非持續性的大規模生產,傷害了我們的身體,污染了我們的環境,導致了相當於印度國土面積大小的表層土壤的退化(相當於目前世界可耕種面積的21%)。

我們耗費了大量資源用於健康保健系統,它卻僅僅應對症狀,無法說清健康和疾病的根本原因。和很多花費較少的社會相比,我們的健康根本好不到哪兒去。

我們還斥巨資用於教育系統,但是我們的高等教育機構卻沒能開發人們感知和塑造未來的內在能力。我認爲這點是21世紀知識經濟和共創經濟最重要的核心能力。

雖然科學和經驗證據對日益加劇的氣候變化做出了警示,作爲一個全球系統,我們卻依然在沿着過去的軌跡運轉,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當今世界一半以上的兒童忍受着貧困、戰爭和艾滋病等問題的困擾,每天有4萬兒童死於可預防的疾病。

我們所有人集體創造了沒有人想要的結果(包括副作用),而關鍵的決策制訂者自認爲還不能以一種有意義的方式重新引導事件的發展軌跡。他們覺得就像我們一樣陷入了一場終極角逐。同樣的問題導致了巨大的制度失敗:我們沒有學會塑造、調整和改變幾個世紀以來思考、談話和制度化的集體模式以適應當今的現實。

正在衰落和崩潰的地方、地區和全球的社會結構建立在兩種不同的根源上:前現代傳統的和現代的產業結構或思考和運行的形式。這兩種結構過去曾經很成功,但在當今時代兩者都已開始解體和崩潰。

西方國家和非西方國家基要主義運動的興起是這種解體和深入轉變過程的一個標誌。基要主義者說:“看,現代西方唯物主義不起作用。它帶走了我們的尊嚴、我們的生計和我們的靈魂,所以我們還是回到舊的秩序去吧。”

這種反應是可以理解的,因爲它與當今社會衰退的兩個關鍵的定義特徵相關聯,和平研究者約翰·加爾通(Johan Galtung)稱之爲失範(規範和價值的缺失)和失構(社會結構的崩潰)。隨之而來的文化和結構的缺失導致了暴力、仇恨、恐怖主義和內戰的爆發,以及南北半球由自己造成的自然災害。正如瓦茨拉夫·哈維爾所述,好像某種事物正在自我消退和耗盡。

那麼正在從瓦礫裏升起的又是什麼呢?我們如何才能應對這些變遷呢?我看到正在升起的是一種新形式的在當下和力量,這種在當下和力量自發地成長於小型團體或網絡。這是一種另類質量的連接,一種相互之間的連接以及和將要湧現的新事物的連接。當一種真實的未來可能性開始運轉時,這些團體就進入了一種不同於他們通常所經歷的社會場境。這體現在思考、談話和集體行動的質量的變化上。當這種變化發生時,人們就能夠和創造力以及領悟的更深根源相連接並超越過去的模式,走進自己真實的力量,真我的力量。我稱這種變化爲社會領域的變遷,因爲這個字眼指明瞭給定系統中連接的全體和類型,參與者藉此聯繫、談話、思考和行動。

一旦一個團體在這個領域運行成功,下一次的運行將會變得更加容易。這就好像生成了一條看不見的但持久共有的連接或紐帶。當新成員加入團體時,該紐帶依然平穩連貫。接下來的各章闡釋了這種變遷出現時發生的一切以及變革是如何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出現的。

社會領域的變遷不僅是值得紀念的運動,還會導致一系列結果,包括提高個人能量和認識、持續深化個體真實性和親身在當下、澄清方向感以及創造重大的職業成就和個人成就。

當對危機的討論和時代的呼喚開始展開時,可以聽到三種截然不同的立場:

復古運動活動家:“讓我們回到過去的秩序吧。”一些復古運動有基要主義傾向,但並非所有的復古運動都這樣。復古運動的立場通常和古老形式的宗教信仰以及基於忠誠的靈性相伴而來。

現狀的保衛者:“繼續前進就可以了。集中精力應對,完成更多同樣的事情,老樣子還是老樣子。”這種立場基於現代科學唯物主義的主流觀點。

個人和集體轉變的提倡者:“難道就沒有辦法打破過去的模式、調諧至我們最大的未來可能性並從那個地方開始運轉嗎?”

我個人認爲當今的世界形勢需要第三種變遷,而這種變遷在很多方面已經開始發生。我們需要放棄制度化集體行爲的舊機制,以便和最大的未來可能性匯合連接。

本書以及形成本書的研究和行動的目的,就是描繪一種轉型變革的社會技術,使得社會各個領域包括我們個人生活領域的領導者們能夠應對現存的挑戰。爲了應對自如,領導者必須經常學習如何從最可能的未來運行,而不是陷於過去的經驗模式中。順便提一句,當我使用“領導者”這個詞時,是指所有致力於創造變革或塑造未來的人們,無論他們在組織結構中的正式位置是什麼。本書是寫給公司、政府、非營利組織以及社會團體的領導者和活動家的。我經常沉思,創造者和大師級實踐者是如何運行於我稱之爲“U過程”的深層過程的。這個過程牽引我們進入正在湧現的可能性並允許我們從這個改變了的狀態運行,而不是僅僅對過去的經驗進行反省、做出反應。爲了做到這點,我們必須瞭解領導力和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巨大的盲點。

盲點

盲點是我們內部或周圍注意力和意圖產生的地方,是我們做事時運行的地點。盲點之所以盲,是因爲它是社會領域以及日常社會互動體驗中不可見的維度。

這個不可見的社會領域維度關係到給定的社會場興起和顯現的根源。可以把它比做如何看待藝術家的作品,至少有三種可能的視角:

我們可以集中在由繪畫這一創造性過程產生的事物上。

我們可以集中在繪畫的過程上。

或者我們可以觀察站在空白畫布面前的藝術家。

換言之,我們可以在藝術作品的創作過程後(事物)、創作過程中(過程)或者創作過程前(空白的畫布或根源維度)觀察藝術作品。

以此類推,我們可以從三個不同的角度看待領導者的工作。第一,我們可以觀察領導者做了什麼。衆多的書籍都是基於這個角度的。第二,我們可以觀察方式,即領導者使用的過程。這是我們過去15年甚至20年間在管理和領導力領域採用的視角。我們已經基於過程觀分析了經理和領導者工作的所有方面和職能領域,並由此形成了大量有用的見解。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基於第三種視角或空白畫布視角系統地看待領導者的工作,從沒有提出“領導者運行的根源是什麼”這一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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