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溫泉,中間卻是有一些密密的茶樹隔開,中間還是被填了不少的竹子葉,比起昨天他泡溫泉的地方,更顯的秀氣私密,像極了一個凹字。
自己走錯地方了吧,李潛龍有些遲疑。剛想轉身,卻隱隱聽到有異樣水聲響起。
似乎還有幽幽的嘆息。李潛龍只覺一股寒意從尾巴骨直逼脊樑,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這山裏,不會有什麼古怪的東西吧?
倒抽一口涼氣。李潛龍有心逃走,可李潛龍不信邪又磨不開臉,自己怎麼能就這樣子被嚇住?
咬了咬牙,李潛龍躡手躡腳,向那發聲之地慢慢移去。
不敢從溫泉前面的入口處直接看,踮着腳,像長頸鹿般伸長了脖子,入眼一眼溫泉。溫泉的水氣升騰,在月光下,更是把這裏襯托的如同神境般。
那人卻是慢解黑髮,半側着身子,以手輕輕試着水溫。
葉非夜手無意識的輕輕劃拉着水面,一頭烏髮,半浸着水裏。差點驚呼出聲的李潛龍,嚇得自己趕緊將嘴巴緊緊捂住。
生怕自己的舉動驚覺到正在寬衣的性感嬌娃,小心翼翼在竹林中將身體趴下。
葉非夜像是根本沒想過這時的溫泉還存在偷窺者,動作優雅的解開上衣。
葉非夜穿的是寨子裏那種鈕釦在腋下的衣服。剛解開的肩膀,露出白花花一片的肌膚。
秀氣的鎖骨,葉非夜修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慢慢劃過,衣服被葉非夜慢慢解下。
着的淡粉色的肚兜,上面一隻白的馬蹄蓮,肚兜是用苗緞作的。
葉非夜捧起一捧泉水,澆在自己的脖際,使勁甩了下烏髮,那珍珠般的水珠,順着自己白膩的肌膚射出。
那水珠映着月光,劃過如玉的藕臂,滑過柳腰。
李潛龍眼睛看的直直的,緊緊摒住了呼吸。那勻稱光潔的雙腿,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
肚兜被解下了……葉非夜纖腰如峯,半浸在水裏的身影,在月下長拉出一道美麗的光痕。
烏黑柔順的長髮如一道黑瀑般散落在光滑的婀娜多姿的背部,髮梢緊緊地貼着她又圓又翹挺的豐臀。
而讓泉水順着白晰細長的頸部緩緩流下,那張美得讓人着迷的嬌容仰望着天空中的那輪皎月,顯得是那般的幽怨,像是在抱怨老天對她的不公……
只見葉非夜擡起左腿,將頂多也就三十六碼的赤足踏在溫泉邊的一塊石頭上。
火熱的嬌軀轉了個角度,像是打算搓拭下修長的玉腿。
這無意之舉,卻最好使得是幾乎正對着竹林中那雙幾乎變得赤紅的窺視眼睛。
李潛龍藉着月光,李潛龍從側面清楚地看到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竟然跟身上其它肌膚一樣光潔如玉……
李潛龍的心在劇烈的跳動着,像是要從喉腔中衝出來。
李潛龍只覺得渾身發熱,喉乾舌燥,他小心地努力地嚥着口水來滋潤像是要冒火般的咽喉。
是要了親命啦!"李潛龍的內心在呻吟,見葉非夜像是已經沐浴完準備上岸穿衣,李潛龍哪敢再作停留,極爲小心地匍匐着往後退。
確定不會被葉非夜發現他這個偷窺者後,李潛龍貓着腰起身,來到竹林的岔路口。
然後李潛龍趕緊輕手輕腳的往男人池那邊竄去。這時的後山哪還有半個人影,除了夏夜蟬鳴,就只有潺潺而流的溫泉水聲。
只穿着褲衩泡在溫泉中的李潛龍,將頭枕在泉邊的石塊上。
滿腦子全是剛纔葉非夜誘人的身影。他這是生平第一次親眼目睹成熟人的身體。
性感迷人的一個尤物的體,帶着偷窺的樂感,加上青春期的衝動,這使得李潛龍的心久久難以平靜。
"太迷人了,太美了,太性感了,這簡直就是致命誘惑呀!"李潛龍嘴裏喃喃的低語着。
不知道自己在溫泉中泡了多久,李潛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蝶舞家的宅院,整個晚上他覺得自己像是失魂落魄似的。入院門後他方開始回過神來。
李潛龍又仔細側耳聽了下,有點作賊心虛似的拍了拍月兇口,長舒了口氣。
回屋後,脫了衣服躺下身子,李潛龍激動的怎麼也睡不着。
覆去,李潛龍一閉眼,腦子裏出現的,全是那誘人的雪白體,與那含春帶羞的眸子。
李潛龍正值火氣大的年齡,翻了半天,還是感覺氣血翻湧,更有一種異樣的滋味,在心頭慢慢的盪漾。
一道閃電突然從天際劃過,把屋裏一切都映得慘白無比,
跟着一陣悶雷在夜空炸響,把李潛龍從滿腦意識中拉回現實,銀蛇般的電光,在小寨子的上空盤旋不休,悶雷一陣連着一陣。
着又是一道閃電閃現,李潛龍一驚,"嘩嘩"的暴雨瓢潑般從天而落。
傳說中偷看神女下凡,天上的雷神會降下怒雷來懲罰偷窺者的。
李潛龍聽着外面的聲音,那窗外那不時劃過的一道道慘白的閃電,一聲聲沉悶的滾雷,李潛龍沒來由的感到心中發虛。
李潛龍縮了縮脖子,趕緊脫掉外衣爬到塌上,連人帶頭整個人都蒙進被子裏。
想起蝶舞跟他說過的關於葉非夜的傳說,李潛龍忍不住心中生疑,寨子裏的算命先生在葉非夜還很小的時候就算定李潛龍是個純陰之體,這老頭怎麼知道。
越想越覺得有點邪性,有機會是不是可以找那算命先生也幫自己算算?
純陰之體,他居然親眼目睹到傳說中的純陰之體!傳說中,這樣的女人可是萬中無一的,更何況是親眼看到,其概率無限接近零。
這葉非夜,她怎麼這麼晚自己一個人去洗澡呢?
不過想到葉非夜那胯下的雪丘,李潛龍在心浮氣燥的同時,也隨即恍然。封建思想害人啊。李潛龍一陣悲天慈地。
山寨裏,揹着個純陰之體的名聲,怕是永遠不要擡起頭了。
純陰之體,在寨民的口裏,已經早被扭曲了:這種女人,命比虎兇,八字如虎,那真是見誰克誰啊。
李潛龍越不去想去想,腦子的思絮就越多越雜。
想得越多,就越無法入睡。他在塌上翻來覆去,不時坐起又躺下,輾轉難眠。
窗外的雨線,已經順着窗口,流成一天然的線簾,地上的積水,在院裏彙集成流,嘩嘩做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