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想的四季

记得的四季,不记得的印象。随意安排一下。

春。朦胧中,石鼓塞不进书桌的斗中。

夏。冠云山上,白云伸出阴影的五指,捋过山峦的苍翠的短发,无奈的咆哮搅动了风车的叶轮,旋转的巨斧破空,不休。

秋。青丝成雪,他那因时运赋予的高位,需要借助外表的威严获得超人的正确,在夕阳西下时,却忘了卸下那僵硬的铠甲,看不到它已经裂开,蒙尘,霉变,错把嫌弃当做敬畏。哀,莫过于此,不知道花无百日红,宴席总有散,爬在一个陈旧斑驳的堆放在旮旯的弃坛中,仰天谈古。

冬。太阳从场边枯黄的狼尾巴草尖展开光的卷轴,逐着一层层瓦来到椽头,来到门上、门槛,来到高出地面半尺的青石台基上,那台基是整个院内唯一的台阶,我们叫它——客台(咳太儿)。老一辈的他们拥有现在的我们羡慕的瘦削,但都是干巴巴的,佝偻着,沉重的粗布棉褂若非腰带缠裹,给人的就是晃晃荡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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