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小說(二)

記得最初讀昆德拉,純粹出於趕時髦。那時候小說圈裏流行讀現代主義小說,卡夫卡、卡爾維諾、博爾赫茲。昆德拉與他們比還算是新生代。卡夫卡、卡爾維諾的小說我似乎都讀懂了,夢幻的、怪誕的、充滿着隱喻和象徵。對博爾赫茲的小說興趣不大,讀過的幾篇都很短,不知寫些什麼。昆德拉與卡夫卡他們不同的,他寫的就是現實世界,可這個世界似乎只由幾個動作、幾個詞語組成,雖不是對現實精準的臨摹,卻比現實更像現實。如果要借用一個比喻來說明這種感覺,那就是大師們的書法臨創,他們把原帖的某些筆劃、結體特徵放大,比如顏真卿的《顏家廟碑》,字的重心偏下,原帖上看起來並不十分明顯,而臨創者故意把字寫成小短腿,使其看起來更爲拙實厚重。字形已不似顏真卿,但它放大了顏體特徵,比原帖更容易辨識。

(未完)

以後不在晚上寫作。晚上的思緒是堵塞的。昨天遊了泳後,昨晚睡得很好,整整睡了七小時四十八分鐘。今天繼續游泳,現在坐在電腦前直犯困。原來白天忘了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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