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家国,天下

      1.驰骋在公路上,我无需花费太多心思去注视并留意那人的性别、容颜、表情及举动,而事实上,三米之外我也看不清楚,我只要知道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障碍物,必须远离。如果只是在咫尺间察觉,我会顿感惶恐与焦虑,全身的鸡皮疙瘩骤起,那是危险信号产生的标志,灵感会提醒我灾祸的产生只是差之毫厘,警醒我下次的行程更加谨慎。

          我从来不太敢在行走中与任何人打招呼,即便是最熟悉的人,以致于他们能够专注于交通。

          我从来没有去学会使用观后镜,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相信有它存在的必要,甚至连红绿灯也一样,于是总是左顾右盼,从来不相信我的身前身后、身旁身侧的每一个人都会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指不定从哪冒出个亡命之徒,过度的“谨慎小心”,甚至说杞人忧天,大概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东西所致。

        2.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打扮得浓妆艳抹、妖娆妩媚,那一定不是你;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滔滔不绝、夸夸其谈(侃侃而谈),那肯定也不是你;如果有那么一个人终日无影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我确信也绝对不会是你……如果是我的错觉,那一定是连我自己也改变了。

        3.我不抽烟,即便是大中华、小熊猫,也比不上阿尔卑斯棒棒糖;我不喝酒,即便是茅台、可粮液,也抵不过冰镇的可乐;我若冥顽,即便是父母兄弟、亲戚朋友,也丝毫撼动不了我臭硬的性格和偏执的思绪。

      4.如果可以准确定位的话,我我只相信学校与家里是最安全的,那一刻会将悬着的心如释重负,相对远程跋涉移无定所的路途充满着不确定的危机,令人焦虑不安。当然如果这一目的是出于游玩,更是一番别论,即便充满荆棘与坎坷。

        出门在外、异乡为客,总是无法释怀家中一切,特别是事有所出,虽说人是手无缚鸡之力,无能为力扭转事态变化,即使是弱弱地呆在那里,那忧郁的内心也是可以平复许多,仿佛存在可以不至于使事态朝着(或者说更快地朝着)坏的方向发展。

      5.没有什么可以比转嫁或推卸更好的方法了,错误是可以附加和平滩的,束之高阁、若无其事是不可能的,除非与之没有丝毫关系——你不曾踏入一步;你不曾说过一言;你不曾呼过一气……否则你将难辞其咎,责无旁贷,义无反顾地承担或多或少的过错,如是可以的话,最好是孤身一人,先圣先贤李耳(道家老子)曾言“小国寡民,无为而治”,林大鸟多,千奇百态,沉默是金,三缄其口,少为无过,多行不义。


      如果你是一个80后,你一定听说过“西部大开发”,也一定听闻乌鲁木齐、拉萨、昆明的事件,无及而终、半途而废的发展计划悄无声息地被永久搁置。

      有人去慕羡大漠、草原、高原的生活,也有人说那是什么“净土”、“圣(胜)地”,依我看,那是没人想去也没人敢去,现在我们用历史的观点来分析如下几组词:伊利——伊犁——兰州拉面——清真——伊斯兰;回(族)回——回纥(鹘)——畏兀儿——维吾尔;西藏——Tibet(英语)——吐蕃(汉语拼音tu bo);满洲里(东北)——满族——满洲国——满清,辽宁——辽(契丹)——辽东——女真(金)——建州(后金),现在东北人很大一部分都搬到中国的最南端、四季如春的省份——海南岛,是否是出于排斥尚不可知,也就边地少民才适合久居那样的高寒地带,最安全且适居的非汉地十八省莫属。

        如此联系起来,细思极恐,统治偌大中国是一件多么复杂且艰巨的事情啊!!!




          袋鼠的胸前袋本应是保护与温暖的象征,绝非包藏祸该、私匿兵器之用,而事实却是如此,首当其冲的便是那里的土著原民。

        库克船长的航队驶向南半球未可知的新发地(新发现的地方),只是为了缓解国内已经饱和的监狱的压力,另辟新地,日不落帝国的不法之徒有了新的容身之处。

        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如此厚颜无耻地将自己的国名同时用一个大陆洲来等同命名(即澳大利亚也叫澳洲),就像罗马不等同于欧洲;美洲也不是只有美国;埃及不是非洲的所有;而长久占据世界领先地位的中国也不称“亚洲”,而那时我们是直接称呼“天下”或“天朝”的,一个“流放囚犯之国”又何得何能,有何资格,简直贻笑大方!

        况且孤悬南太平洋中,任凭风吹雨打,东西南北各异,认贼作父,马首是瞻,甘愿充当他人马前卒、出头鸟之职,毫无独立自主可言,绝对没有好下场。

          天朝的舆论将罢黜戎狄的首相。(预言)


        丢掉幻想,继续战斗。那仇敌可以是UK,USA,FRA,JAP,GER,SPN,ITA,AUS,CAN,INA,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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