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6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

11.16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

11.16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季氏已经比周公当年还富有,还贪心不足。冉求做季氏家宰,不仅不能谏止他,反而帮助他搜刮聚敛,来增加他的钱财。孔子非常生气,骂道:冉求不是我的学生了,同学们鸣鼓而攻打他,也没有关系!

周公的富裕是理所当然的。而季氏竟然比周公还富,已经很过分了,但他还不满足。

季氏想再增加财富,让冉求来请教孔子,寻求财税改革之道,孔子不置可否,没有给季氏出主意,私下里想让冉有阻止季氏。

冉有并没有按老师的期望阻止季氏,田赋终于在鲁国施行。孔子非常生气,痛骂冉有,实际上是骂季氏,不方便直接骂他罢了。

孔子自己也无法阻止他,只说不懂,拒绝出主意,而私下要冉有去说,冉有又如何做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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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我们还是先来复习一下昨天学习过的内容,昨天主要讲了一个成语就叫过犹不及。这句话听起来很平凡,其实它却是儒家思想中庸之道的一个最核心的体现。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这个话题是由子贡开问引起来的,因为子贡比较注意观察,发现子张和子夏这两个师弟挺有意思。

一个好像很积极,一个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积极,但是成就都还不小。

于是他就问:这两个人谁更贤德一些呢?孔子的回答也有点出人意料,对他俩都没有给予肯定,说谁比谁强,而是说了一句:师也过,商也不及。

子贡听了以后就想当然地认为,是不是这样说,子张要更贤德一点呢?孔子的回答出来了,就是过犹不及。

也就是说做过头了,和做的不及都是不足,都不好,要怎么样呢?要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容不容易?因为你要么就是做过头了,要么就是做的不足,怎么办啊?不断的练习,不断的去掌握,就像我们昨天学的梁宁的产品思维似的,有宏观微观的能力,不断的揣摩把握,慢慢的你就会把握度了,而度把握好了,你就真的契合中庸之道了,那就不简单了。

好了,简单的回顾一下昨天讲的内容之后,我们再来学习新的一章。这一章也挺有意思,为什么呢?因为看起来好像是孔子和他的得意弟子冉有发生冲突,孔子居然让自己的徒弟们要公然与冉有决裂,讨伐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还是先来看原文。第16章: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这里面提到关键人物周公。周公是谁啊?周公就是指的周公旦,他是天子的至亲,文王的儿子,武王的弟弟,成王的叔叔,又是周朝的开国功臣,有安邦定国之大功。

周王室对于周公是赏赐甚厚,封在鲁国,那他富裕大家想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最大的功臣,肯定是的。

发展到孔子这个年代,特别是孔子晚年的时候,三桓之一的季氏,一个鲁国的公卿人家,竟然比周公还富,他必然是上攘夺鲁君下掠夺小民。已经是很过分了,但是依然不满足。

大家想一想,季氏为什么能比周公还富呢?当然了,这边周公应该是周公的家族,让当时在位的应该是鲁哀公,应该是鲁哀公。就是季氏比鲁哀公还要富裕,甚至来说富可敌国。这已经很不合礼制了,孔子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他知道三桓的势力已经形成了。但是人都是不知足的,没有谁嫌自己的钱多的!

那季氏还想再增加财富,于是乎就让冉求来请教孔子,寻求财税改革之道。我们提到过,冉有是季氏的家宰,也就是季氏的大管家,在季氏是这个家族里面也算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那冉有就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怎么改?就由丘役改成田赋。丘是数字单位,在春秋时,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丘邑,是以丘为单位征收。

田赋呢,就是以田亩为单位征收。孔子说,这个我不懂,问了三次都说不懂。

大家看到了没有,孔子他为人是非常聪明和智慧的,如果说他直接发表自己的意见是不同意,那么季氏能听吗?季氏恐怕不听,但你这样明确的反对,他最后的结果是公然与季氏对抗,那必然会招致季氏的记恨,很可能会遭遇不测,所以孔子很聪明,我不知道,我不懂,我不参与意见,季氏没辙。

那季氏就说,您是国老啊,我们都等着您出主意呢,您怎么不说呢?

孔子也是一番冠冕堂皇,我不懂就是不懂,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季氏也没辙,他多想得到孔子的支持。 有孔老夫子的支持,他推行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孔子当面不回答,私下对冉有说,这有什么好问的呢?如果节用爱民,丘役也够用了;如果贪得无厌,田赋也很快就不够用。他要问我赋税之法,周公定的规章制度就在那里啊,照着做就是了,何必问我呢?想要多收,我哪里知道啊!

就是私下里面孔子给冉有谈得很清楚了,如果说你要节俭省着花,原先的制度足够花的了。如果说你要是贪得无厌,或者说挥霍无度的话,那么就改革也照样不够你花的。

赋税之法怎么办啊?很简单啊,周朝有规定,按照规定来就行了,何必问我呢!你想让我说支持你多收,这个是我不能给你答案,就是我不能支持。

那大家想一想,孔子作为国老的身份和地位,是超然的,他不隶属于季氏,都不能直言,无法直说,你这样做不对!

冉有作为季氏的家宰,即使有这种说法,他端人的碗,服人的管,他能阻止得了吗?

就像我们以前面的章节讲到说,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说得很明白了,冉有作为人家的家臣,看起来地位很高,其实没有决策权。

结果季氏还是按照自己的要求,自己的想法来做了,把田赋在鲁国实行了,孔子听了以后非常生气,就痛骂冉有。

大家听起来应该是师徒之间最大的冲突,我没有你这个徒弟,号召其他弟子们去讨伐冉有。事实上真的是讨伐冉有吗?不是的,这有一点指桑骂槐的味道。

他不方便直接骂季氏,因为那是权臣,是要招祸的。

但是他骂自己的弟子是没有关系的。因为过去师徒如父子。我们知道,就是鲁迅小的时候,他上学如果学习不认真,有戒尺啊是打手板的,那是真的体罚,不像现在还什么人权,那会哪有什么人权,该体罚就体罚,打骂都是爱啊,都是为了学生好啊。

通过骂冉有,其实也是宣泄了一通,出了一口气,同时也在间接的告诉季氏,本国老不同意你的做法,但我也无可奈何啊!只能骂一骂自己的徒弟,出出气,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罢了。

从这里可见,做人不容易。即便是孔子也不敢畅所欲言,即便是权臣季氏权势熏天,鲁哀公,鲁国的国君都怕他,也不免被这些社会贤达人士进行抨击,指桑骂槐。

冉有其实这个地位也很尴尬的。一方面是老师圣人孔子,老师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干。但另一方面呢,身在其位不得不谋其政,既然是季氏的家宰,既然是听命于人,老大有令还不得不遵从,因此就成了出气筒,是不是也有一些些小小的无奈呢?

大家说孔子有没有与冉有决裂关系呢?那弟子们有没有真正的讨伐冉有呢?论语里没有记载,据说好像是没有,因为冉有对孔子是一以贯之的尊敬,就是不管老师你怎么打我骂我,怎么教训我都是对的,我不反驳,但该怎么办,还怎么办,这就牵扯到孝道上来了。

我多说两句,就是我们父母往往对孩子有很多要求,希望孩子怎么样,担心孩子出什么事儿,所以说对孩子的要求就比较高,有一些是对的,有一些是不合时宜的。

这个时候怎么办呢?什么是孝啊?色难?你要听话,你答应了,明知不对怎么办呢?很简单,曾仕强老先生对这边做一个非常好的解决方法。

那就是先答应下来。答应下来你说好好好,是该不做的还是不做。那下次问你怎么不做,哎呀,不好意思我忘喽,或者说我什么事儿耽搁了,总而言之找个理由就是了,不要当面顶撞!

事后当对方发现那样做确实行不通的时候,他会自我反省的,不是要针锋相对,立场鲜明。记住你的父母,不管他做的什么,都是为你好的,哪怕做的不对,也不要对抗。要缓应下来,缓一缓。最后就会不了了之,事情一过就像小两口打架似的?床头打架床尾和,气头一消,该干嘛干嘛就好了。

那再说,一个就是冉有这个人,是孔门十哲之一,是孔子的得意弟子。他这个人有政事能力,子路和冉有曾经都做过季氏的家宰,最后做季氏家宰的是冉有,冉有是深得季氏的重用,这个人具有非常强的能力,也有非常高的政治觉悟,是一个难得的贤才!

包括军事,包括口才等等都很厉害,特别是什么呢?善于理财。

季氏在他的打理下,不仅权力更加扎实,而且财富更加充盈,不过就是不能损害老百姓的利益罢了,有些事啊,他也是很无奈的表现,但他聚财这个能力是绝对没得说的。️

再说一下,季氏富于周公,就是鲁国的三家贵族,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面,两次瓜分。鲁国的三家曾于公元前562年将公室,即鲁国国君直辖的土地和附属于土地上的奴隶瓜分,季氏分得三分之一,并用封建的剥削方式取代了奴隶制的剥削方式。公元前537年,三家第二次瓜分公室,季氏分得四分之二。由于季氏推行了新的政治和经济措施,所以很快富了起来,势力越来越大。

而鲁国国室的衰微,从鲁昭公开始急转直下,完全听命于三家,这个是在《左传》和《论语》里面都进行了记录,可见当时的形势真的像孔子说的这样,严重失位了,君不君,臣不臣,当国君也没有国君的权力和地位了,权臣也不守本分,整个社会乱糟糟的。

说到这里,大家对这一章应该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了,那可能会认为孔子真的只是指桑骂槐,其实呢,也不全是这样。

因为孔子对学生,品行方面是有很高的要求的,因为论语整一篇就一个字,仁,仁者爱人!他是不希望学生们成为书呆子的,而是要求他们能做是对国家对社会有所贡献,这才是真正的学问,也是儒家学问的中心所在。大家记住,关键词是“贡献”,就是让社会变得更好而不是更差。

而冉有的这个行为,间接的促使了社会的两极分化,权力和财富更加集中于季氏,孔子内心确实是有不满的。

因此,讨伐冉有这个事儿是半真半假的,两种情况都有,大家自己揣摩就好了。

那简单的总结一下今天这一章。

意思就是,季氏已经比周公当年还富有了,依然贪心不足。冉求做季氏家宰不仅不能制止他,反而帮助他聚敛搜刮财富,让他的财富更加增加,孔子非常生气,就骂到冉求不是我的学生了,同学们,你们可以讨伐攻打他也没有关系。

这一章就到这里了,时间也到了。明天我们来继续相约早晨六点半学习,下一章。

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就是孔子对他的四个弟子分别给予了一个字的评语,关键是这几个一个字的评语,好像还不是正面的评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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