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淺淺沒有那麼淺

在昨天之前,別說賈淺淺這個人,就是這個名字也都是陌生的。我也相信,大部分這兩天熱衷於“討伐”她的人也跟我一樣,不識其人,只是因爲到處在傳出自同樣一篇文章的截圖而認識了她。

她那幾首被拿出來做佐證的、被大家集體詬病的排泄物的幾句“詩”,確實跟我們傳統認爲的那種詩的感覺相悖,且不說美感,如此赤裸裸地把原始狀態放進出版物的字句,還是講究精煉、陌生化、優美性的詩句裏,實在是挑戰了大衆對詩的底線。雖說“詩無達詁”,但前提這得是詩。

就事論事,除去那幾篇“低俗”的詩篇外,我還找了幾首她的其他詩來讀,包括被截取了一小段的《那年那月那書》的完整版。然後,你就會對這個人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原來她並不是被揭發的一樣總是寫那些狗屁詩的詩人,她寫了更多的並不差的詩歌,比如:

▍江南
六月,長樂未央
團扇邀玉蘭來此納涼

梅子酒酸過了去年的
軟語糯詞

漏窗裏的光線
打溼了,茶盞裏冉冉升起的霓裳
舞姿

原來春心無處不下懸*

無論是意象還是語言,都很美。爲什麼沒人來分析這些正常的詩,而把屎尿詩拿出來呢?

信息爆炸的年代,更需要獨立的判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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