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滋養,靜待花開!

近日,參加了朋友組織的夷悅空間讀書會,聆聽了《論語正能量》的作者範玉偉老師分享“經典都是相通的——《論語》和《西遊記》對照解讀”。未有家學淵源、出身農門的範老師,能夠就讀復旦大學哲學系,與童年就研讀經典名著不無關係。


機緣巧合,範老師在小學的時候就讀到了四大名著。那時,好友的媽媽早早地購買了四大名著,期寄着孩子能夠學習。書非借不能讀也。好友沒讀多少,範老師卻愛不釋手,深入研讀。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開啓了範老師研讀經典的大門,也奠定了他國學涵養的根基。


範老師認爲童子功非常重要,它起着基礎、穩定、傳承的作用,無形之中將價值觀深深融入,決定了未來的可能。每次回顧經典,都如同動物的一次反芻,都是一次再消化、再吸收的過程,會有更豐富、更深入的營養攝入。


國學可以改變思維,重塑心態,讓你可以發自內心地理解和包容。我們無法改變物理世界——環境,但我們可以改變精神世界——心境,在那裏一切都是由你自己說了算。範老師親子關係非常好,他認爲這是國學帶給他的喜悅,一切都是在“溫養”中生髮的。


範老師將《論語》與《西遊記》加以對照,從論語的角度解讀西遊記。無怪乎,宋朝趙樸提到“半部論語治天下”。範老師認爲治天下需要深厚理論的指導和適機的實踐操作,而《論語》中提到君子107次,講的就是如何培養君子的學說。錢鍾書盛讚《西遊記》,讀了不下十幾遍。若認爲《西遊記》是講佛的書就着了文字相,其中有很多論語的出處。


《西遊記》《論語》的相似性:唐僧西遊找理論支撐,孔子周遊找抱負舞臺。他們都面臨苦難和誘惑(看不到的敵人更可怕)。孔子傳道進行文化輸出,唐僧取經開展文化引進。兩人都是歷經14年(吳承恩明知唐僧耗時17年卻依然寫成14年當是別有用心的)。唐僧自認爲3年取經可歸,孔子“苟用我者三年可成”。人物相似:唐僧與孔子都是不融於社會,面臨孤立的困苦(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也)。子路與悟空都是大師兄,急脾氣,處境最多,都有野路,武功最高。不同在於:子路能死,半路離開,死於非命。悟空死不了,堅持下去,終成正果。這也是作者對子路的惋惜和命運的抗爭。子貢喜好恭維像豬八戒,顏回典型的好人像沙僧。


九九八十一難得第一難“金蟬遭貶”——唐僧打瞌睡,被貶下凡。由此可見職位越高、責任越大。唐僧打瞌睡,體現了一種傲慢、拒絕學習,輕慢大法/大教。背後原因在於他沒有睡好,作息不良。


九九八十一難第二難:出胎幾殺。唐僧的父親“陳光蕊”是當朝一名新科狀元,母親“溫嬌”是當朝丞相“殷開山”的獨女,其父母二人成婚不久(即陳光蕊攜帶妻子溫嬌及老母親張氏趕往江州任職的途中)不幸遭受歹人“劉洪”與“李彪”的謀害。唐僧的父親陳光蕊被劉洪、李彪害死,江州官職也被劉洪冒名頂替;祖母張氏被迫流離他鄉,乞討度日;母親溫嬌被殺父仇人劉洪強佔爲妻,只因當時懷有陳光蕊親生骨肉(唐僧)在身,欲死不忍;後在忍辱苟且之下生下唐僧,但同時因怕歹人劉洪發現會對嬰兒不利,於是便在萬般無耐之下將未曾滿月的唐僧拋於江中飄浮的一塊木板之上,流向金山寺……


由此可見,唐僧在被貶下凡投胎爲人的過程中屢次因爲變故而幾近夭折(母親、歹人、環境),幸得未果。這點給了我很大的啓發。每時每刻我們都會產生很多念頭,有好有壞。但往往很多好的念頭在其誕生的一瞬之間或者短暫時刻就被自己的惰性殺死,難以持久。比如,在範老師講到學習國學的重要意義時,我也不免生髮了要研讀《論語》《西遊記》,惡補國學的念頭。範老師直言,很多人在還沒有走出這間屋子的時候就把這個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所以,爲了避免出胎幾殺,就需要事前審慎決策,事中持之以恆,事後實時激勵。


《西遊記》中的每個妖魔,其實就是我們內在心裏的一個面相,比如牛魔王的好色。我們需要通過修行,消滅內心的牛魔王。金角大王、銀角大王,抓到唐僧都會請老媽喫唐僧肉;紅孩兒請牛魔王一起喫唐僧肉。這些妖也有孝道,但神與妖的區別:神爲衆生(大家),妖爲自己(小家)。

金錢無法持久,文化可以傳家。成與敗的差異在哪裏?主要在於道德修養。困難面前我們往往愈挫愈勇,但順利、成功面前往往容易迷失、暴跌,這都是修養不夠。需要通過挫折提升修養,而修養就是認知提升後的理智選擇和直覺感受。

當下的社會於我而言需要“耐得住寂寞,頂得住壓力”,秉持一顆善良的心,發自內心的喜悅,踐行心靈的洗禮。


未來的生活於我而言需要“融會貫通、知行合一”。一方面做好當下的自己,認真做自己(實踐),另一方面需要增加傳統國學的理論沉澱,包括進行寫作,參加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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