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日入百萬,而我靠寫作窮到喫土

01

“日入百萬和日跌百萬”

這幾天娛樂圈一直在地震,什麼“陰陽合同”、“百萬片酬”被陸續曝光。

單日片酬可高達120萬,而很多像我們一樣的平民百姓,單日收入能有150元就覺得滿足了,所以這一度刷新了很多人的三觀,然而我可以說,還不止這些。

120萬和150元之間差的不僅僅是鉅額,還有嫉妒,有不公平,還有盲目的區別對待。

之前採訪過一些小學生,我問他們:“長大以後想做什麼啊?”

這個問題我想每一個長大的人都被問過,那個時候的我們回答最多的是:“長大我要做醫生”“我要做科學家”“我要當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聽着是很瘋狂,可這纔是所謂的“童話”。

現在的小學生,我問他們相同的問題後,反饋給我的答案是:“我想做演員。”

“爲什麼?”

“因爲演員的工資待遇高。”

藝術工作者的收入確實不一樣,可是在很久之前,演員是演員,明星是明星,然而在這幾年,好像明星和演員已經成爲同一種稱呼了。

但在整個演員的範圍內,依舊有很多毫不知名的小演員,他們會蹲在無名的街道啃着饅頭,只爲一次次把自己最滿意的作品帶給觀衆,可結果得到的收入,只夠蹲在街頭啃幾天的饅頭。

有的人把藝術當做至高無上的追求,有的人只把它當做暴利的手段。

幾乎和藝術相關的行業,都有着一羣在背後一直努力,一直付出,而且沒有什麼名聲的工作者。

那些自帶流量的大明星,完全抹殺掉了很多無名的藝術從業者。

一個不怎麼好的項目,也能被所謂的流量明星帶成爆款;一個故事很棒的項目,也會被不知名的小演員帶成“爛劇”。

可這真的是小演員的錯嗎?

於是乎,藝術到底能不能恰飯,成爲了一個必須自我思考的問題。

02

關於我

我是一個00後的巨蟹男,長得不高不矮也不怎麼帥。家裏沒礦,也沒有所謂的藝術從業者。

父母老實本分,沒有事業單位的福利,也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倆人能夠撐起生活的重擔,把我衣食無憂的帶大,確實很不容易。

我知道家裏其實很苦,可是從一歲到十八歲的生日,我一年都沒有落下過,父母會給我買一個生日蛋糕,會送我一套《福爾摩斯》做禮物。

相比很多單親家庭,我所擁有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見過很多的炫富家庭,腳上穿什麼名牌鞋子,衣服又是什麼牌子的,每次路過我都要給我科普一遍,然後一看見泥濘的土坑就矯情得要死。

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是:“實在不行就把鞋子脫了走過去啊!”

沒有任何一個父母是不希望自己孩子過得幸福美好的。

可是父母對於自己孩子的“幸福”,似乎有另一個屬於他們的理論。

我從初中的時候,開始接觸了寫作,周邊的人都反感寫作文,但我卻把它當做了一種樂趣,哪怕晚上的作業特別多,寫作業寫到了凌晨,也想着繼續在本子上寫點什麼,哪怕是抱怨某個老師的話。

我覺得在文字的世界裏,我可以忘卻現實生活裏的我,可以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裏找到一個主角,帶我去看一段神奇的冒險。

這個樂趣,我一直堅持到了高中畢業,堅持到了數不清過了幾個夜晚的今天。

出於熱愛,我翻了好多關於寫作,關於故事創作的書,在高中的時候,我知道家裏沒錢,就沒報什麼藝術班,成爲藝術生,報考藝術學校。

因爲藝術的路,不僅僅需要背後雄厚的資金鍊,還需要各種人脈,需要自己的天賦,需要所謂的運氣。

03

那之後的路呢

2016年的時候,自媒體開始興起,陰差陽錯之下我創建了一個賬號,那個時候畢竟剛開始,所有的門檻都特別低。

我閒來沒事就在賬號上發一些雜文,寫一些小故事,沒想到的是,漲粉特別快,短短几天,粉絲就有了好幾十萬。

我第一次嚐到了甜頭。

有朋友跟我說,你可以去某某平臺寫小說,簽約了還有錢拿。當時我就去做了。

簽約也很快,合同一簽基本就ok了,剩下的就是把自己內心的故事寫出來,把想表達的情感抒發出來,寫了一個個的角色去代表生活裏的人,也藏匿了好多現實生活裏不敢說的話在裏面。

這就是故事的世界,它讓我把很多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重新賦予新的生命力去做,我不用擔心在這個世界受到什麼阻礙,也不用擔心我會不會成爲自己討厭的人。

家裏人和我說:“靠文字爲生不現實。”“寫劇本不現實。”“搞藝術不現實。”

這是真話,搞藝術確實不現實。

我們在這抒發情感,別人未必去看,看了也未必去買單,買單了平臺也未必把錢完全轉到我的手上。

漸漸的我還要獨立,有可能的話,我還要組建自己的家庭,還要生兒育女,還要立足,還要忙忙碌碌走完這半生。

寫故事是我的熱愛,是我的精神世界,可錢是我生存下去的票證,是我的現實世界。

靠藝術能喫幾碗飯?能走多遠的路?能看見多美麗的風景?

這些問題,我一個也回答不了。

04

現實與戲劇結合

偶然的機會,我進入了劇組實習編劇,這是唯一一個讓我把故事和現實接觸的機會。

在老師的魔鬼調教下,開始學着創作劇本了,在沒看見這個行業之前,我對影視圈都特別陌生,只感覺它很遙遠,那些只能在電視上看見的演員,也就只是在電視上看見了吧。

我甚至都沒敢想過,有一天我會着手寫劇本,讓演員們去演。

所以當有這個機會的時候,我特別珍惜,開始放下一切,重新對待“怎麼寫好這個故事”上。

從項目落實啓動,到殺青大吉,前前後後忙碌了一百多天,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然而到頭來,讓我知道的是署名權不歸我自己,尾稿會一直往後拖。

我開始思考做這一切的意義。

在這之前,通過劇組認識了一個演員朋友,她曾經也沒想過會做演員,因爲她一直熱愛的是做音樂劇。

她說,高中的時候自己排了一個音樂劇,每天排練特別辛苦,基本上很晚纔回家。可是在一個週末的演出裏,偌大的會場,沒有一個人去看。

排練的樂隊鼓手和她說:“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她搖搖頭,很堅定的說:“哪怕沒有來看,我也唱給自己聽。”

這個故事是在北京的一天,幾個朋友在喝酒聊天的時候,她含淚講出來的。

朋友很勵志的是,曾經她免費排給大家看的音樂劇沒人看,現在她擱上海排的音樂劇一票難求。

敢問和夢想沾邊的東西,誰還沒有個委屈事?

我們想靠寫作爲生的,故事不被買單,情懷不被看好,四處投稿求人沒人看,大家只會冷冰冰的說一句:“現在沒有會看這樣的小說。”

好不容易覺得機會來了,是時候脫胎換骨,結果被甲方潑了一盆接一盆的冷水。

我至今都難忘得了,曾經因爲一個故事點,我凌晨三點就蹲在甲方的酒店門口,一直等到了上午十點多。

整個夜裏,寒氣逼人,肚子叫得慌,我只爲想告訴甲方爸爸說,“我的這個故事點不錯。”

一分努力一分收穫,這是童話世界的理論。

等候一夜,我得到了一個反問:“就你有年輕的故事點是吧?”

我一時覺得,好委屈啊,我不敢把這些事告訴父母,因爲我怕他們覺得我過得不好;

我不敢告訴自己的朋友,因爲我知道還在學校的他們理解不了那種被拒絕的感受;

我不敢告訴自己喜歡的人,我怕她額外過度的擔心。

在藝術的世界裏闖蕩,無疑需要很多四面八方的力量,藝術是一個江湖,但凡是江湖,就少不了拉幫結派。

05

哦?我的筆友

在寫作的道路上,我是撈到錢了,可我靠的不止是熱愛的那個筆下世界。

在寫作的道路上,我沒有撈到錢,可我依舊熱愛在這條路上追逐着光。

擁有收入就不會思考爲什麼熱愛,而沒有收入纔會促使你去思考什麼是熱愛。

這兩者,到底哪一個纔是遺憾?

對,寫作講故事能不能讓我們帶來一筆可觀的收入?唱歌錄歌發行音樂,能不能爲此彌補我們生活裏的柴米油鹽?

藝術能不能養活我們自己,這是一個需要驗證的辯題。

明星藝人有他們自己的運營體系,我們平民百姓不必去學習和追求。

有高收入的行業,也就有低收入甚至喫土的堅持,這就是生活。

富人們開着奔馳寶馬遊花街,乞丐衣服破爛也照樣遊花街。

“理想的生活態”,並不是一種可觀的追求,一碗冬日裏的熱乾麪能給我們帶來身體上的溫暖和食慾的滿足;撲面而來的寒風會帶走我們身上的溫暖,給我們帶來自卑、懊惱、自我否定。

最痛苦的是,我們沒有權利去重新選擇,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自己的堅持是不是用到了對的地方?

可是這沒關係。

我們還有故事啊,你怎麼寫的故事?你是不是都報抱怨的事寫在小說的世界了?是不是把很多情感都藏匿在字裏行間裏了?

我相信,文字是有力量的,它能鼓舞一個人,也能影響一代人。

所以彆氣餒,你所堅持的事,可能當下不能讓你恰飽飯,可是它確實有意義,只是還沒有發出屬於自己的光。

但是在這個過程裏的你,已經在閃閃發光了。

我有一個計劃,用我們熱愛的方式,去驗證藝術能不能給我們帶來理想生活。

我們可以通過故事,把所有人們失去的遺憾,我們自己的不捨和不甘,全部在自己熱愛的世界裏找回。

所以我需要尋找同行的夥伴,一起去尋求這個答案。

嗨,我的筆友,可否和我一起去看看這人間的盛世高樓?

進入你感興趣,那麼私信和我聊聊“逐光計劃”,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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