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水玩就留下了陰影。
被嚇了怎麼一回,人也不敢往中間去了,老老實實的站在池邊看別人遊。
我在水底下撲騰的時候,我妹試圖去拉我,奈何她人太小,我太大,拉不動,也不方便拉。
她戴着泳鏡,動作嫺熟,不緊不慢的遊。
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個姿勢叫蛙泳。
從水上樂園回去的路上,我問阿姨,妹妹游泳是誰教的?
阿姨說,教練教的。
在我預期的答案裏,或許是爸爸或許是媽媽,唯獨沒有教練這個選項。
在農村,小孩游泳一般是去家附近的河裏溝裏。
我弟就喜歡跟他的小夥伴一起去窯廠的溝裏遊,那裏的水比一般的溝河干淨。
學游泳這事大多都是家裏男性長輩帶着遊,或者和小夥伴一起摸索着遊遊就會了。
所以當我聽到“教練”兩個字的時候,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似乎有點超出我的認知。
我和我妹的媽媽雖然是一母同胞,但是我們並不在一個世界。
甚至我媽媽和她媽媽,也不在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