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酷暑,咱有神器

把日子給過懵圈了。

竟然在入伏第一天,赤裸裸地暴露在大大的太陽底下,足足曬了一下午的太陽。

大汗淋漓回到家之後,纔在朋友圈裏,看到那些非常講究跟着節氣喫美食的朋友的動態裏,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太陽爲什麼格外暖。

這天兒一熱,就特別懷念小時候那白雪茫茫的冬天。

這就是傳說中的“要涼快,靠想。”

小的時候,如果說冬天最喜歡的做的事情,就是沿着松花江堤,從西邊的自己家裏,走到東邊的爺爺家裏。

大棉襖,二棉褲,人造革面的仿飛行員皮帽子,媽媽縫的棉手悶子,這一套兒對付嚴寒的所有裝備,一樣都不能少,必須整整齊齊嚴嚴實實地穿戴好。

以示對名符其實冬季的起碼尊重。

也許是年齡小的原因,十公里左右的距離,被俺連跑帶顛兒地在“嘎吱、嘎吱 ”踏雪的聲音的伴奏下,個把兒小時就可以撲騰撲騰地趕到。

到了晚上,當爸爸把俺那呱呱溼的鞋墊,從棉水烏魯裏拽出來,放在火牆上烤的時候,才知道俺這一個來回折騰得有多麼的努力。

那個時候,低下頭,大地是雪白雪白的,擡起頭,垂柳是雪白雪白的。從來沒有大人告訴過自己的孩子爲什麼夏天那嫩嫩的、柔柔的柳枝兒,一到了冬天卻要搖身一變,都要長成了老爺爺那一綹一綹白鬍子形狀是爲什麼。

從小到大,生長在松花江邊的孩子們,那基因裏自帶的超強的二維碼識別能力是何等的強大。

完全不需要任何掃描,便可輕鬆地對垂柳樹這種生長在松花江邊的特殊生物,在一年四季中的奇異變身悉數有解。無師自通的腦洞內外,無需提供任何驗證碼進行驗證,便可自由穿越。更不必去打擾人家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在誰的腿肚子裏轉筋的“度娘”。

有些事情,“意會”往往比“言傳”還要讓人對事物的本質,領會得更深更透更細膩。

時至今日,無論是和着那“嘎吱、嘎吱”踏雪的聲音,在由輕到重,再由重到輕那種韻律有致地伴奏下,讓潔白晶瑩的霧凇多情地飄在路人的頭上;還是摘下帽子的瞬間,讓那冒着熱氣的頭髮與霧凇觸碰到的那個一冷一熱特殊物理現象生騰的時刻。

都會驅使着人們迸發出來一種強烈的、甚至有些和原始成份參雜在一起的慾望和衝動,就是必須要讓時間定格。

此刻無聲卻勝似有聲。

你會在大腦中生成一種幻覺,這種幻覺就是有一種水滴即將掉在熱鍋裏,馬上就會聽到一種類似“爆鍋”時才能發出來的那種聲音。

身臨其境的體驗,那是有着獨特魅力的特別待遇。

閉上眼睛,那一絲絲甘泉味道的淡淡滋養;一點點溫柔體貼的輕輕撫摸;還會有在人間仙境中,那有着仙風道骨的高人,蘸着點點霧凇寫給只屬於你自己,那份獨一無二的飄飄灑灑的幸運點撥。

此時此刻,你是天人合一的,你是忘我的,更是幸運的。

難怪,每每到了霧凇景觀最美的時候,那些穿着五顏六色,臉上綻放着燦爛笑容的人們,都會從地球的各個方向,向這裏靠攏、聚集。

原來與幸運結緣,是所有人共同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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