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札記135:再訪陳曙陽


上午,我抱着二週歲的孩子,再次訪問了陳曙陽畫師。不,準確的說是“遇”,有目的地遇見。

陳曙陽,仍然穿着昨晚的黑短袖,仍然忙碌地在陪同客人蔘展。有了這些人畫肖像的陣設,文化館一樓展廳充滿了情感故事。

我抱着孩子只顧看畫,本意不想打擾他。可是,當我將走出展廳時,還時被他認岀了。曙陽這張專畫大人物的畫師,對着我的小臉,在一書之間,成了零距離交談。他的話一句挨一句,滔滔而談,細水而流,言下之意,他畫中許多的肖像,都流淌着一個個知交的往事,一首首動人的詩句。可是,時不待人,他還要接待一抜抜參展的客人。

曙陽個人畫展的簡介很簡單,簡單的只有一二句話“出生於1971年,樂清翁垟某山腳下”“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但我覺得他畫的作品比牛馬還高大,請充許我這位不懂藝術的人來給你做個褒獎。當然,能親自接受曙陽三五分鐘的接待,特感榮幸。起碼,我能品到他言談舉止這種高雅的藝術情操。曙陽說自己畫的都是熟人,老男人,此話不假,真實的藝術往往會在這些往事中產出,就像喝茶的人如何瞭解茶葉的特質,喝酒的人如何知曉酒的濃度一樣香純。

和曙陽交談的三五分鐘時間裏,我能多次嗅到他的嘴巴里有一股濃濃的味兒,這是連續數天、連續用嘴巴接待客人所留下的氣味。可見,他這些天接待人數之多、疲勞之至。當然,他這種熱情待客的態度,令我感受到他內心對藝術追求的積極向上,同時,他能在短短三年畫出了二百多個人物肖像,也感知他對藝術的渴望。對於熱情,他說這是禮貌;對於追求,他說興趣所至;對於渴望,他說是他人的鼓勵和鞭策。

曙陽的筆下不生花,但他的一塗一修,就能刻畫岀一個真實的“我”,這是他的功夫本事,他爲畫室取名神馬畫室,我覺得一點兒也不誇張,神筆馬良也許再現江湖。

至於他送的這本書,我一天不敢多看一頁。我只怕自己錯過了一幅精湛的畫面,錯過了一個真實的故事一一

(應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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