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說點啥

朋友圈裏,都在發這樣一張圖片。

我在想:誰這麼心細,這兒都能搞出來點新意來?還有甚者,從發音上能讀出什麼什麼“愛”來!  真是人才。

忽然發現,我最近的好奇心少了。對很多事兒,不太感興趣了!

按說,今天又逢週四,是我的休息日。昨天還想着去哪兒玩兒呢?今天早上就突然懶在一米二的小牀上不想起來,確切的說,到我現在寫這點文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依然斜靠在牆角,披個被子。午飯是點的一份外賣的,很難喫。但是,我還是喫光了,且不會給差評。

最近總是覺得倦怠,原想着要理髮的,想着還得走幾個路口才到,就懶得去。

原想去書城再看看書,或者淘幾本書的,打開地圖,看着還要倒地鐵加步行,就又放棄了。

前幾天,看“圓桌派”的一期節目裏說“少年感”的話題。我喜歡的一個主持人蔣老師說:他心裏的自己,還依然是個少年!

我當時還自己獨白說:我心裏年齡也是二十啊!

也是在幾天前,單位技工室裏和一個小護士聊天,她問我,您休息日怎麼安排呢?

我說:不是在景點看風景,就是在去景點的路上。

她哈哈大笑,說:您是我們青年的榜樣!

我哪裏要做什麼榜樣,我只是覺得晴天白日的浪費在斗室裏,是一種對生命的辜負。

是的,我住的公寓可能太小了,只容得下一米二的牀,一米的衣櫃,六十的洗衣機,五十的單開門冰箱,還有一張小學生用的書桌……

說實話,以前,我並不是因爲公寓小,才跑到外面閒逛的!

我是覺得,心裏有對這個城市未見的那份好奇還在!它驅使我,想看到這世界上的不同,給自己一個視覺和心理上的滿足。

就在今天,或許天氣突然變冷吧?

也或許,昨日的工作有諸多不順吧?

再或許,想起太湖邊的某處城郊,那兒有一片廣闊的“草原”,現在要建居民小區了,有一份不捨,又有一份無奈吧。

總之,情緒像一陣風,忽東忽西的,誰知道是一部武俠片,還是一部搞笑劇能安撫它的飄忽呢?

我聽着公寓走廊上,來回的走路聲和遠遠近近鄰室的方言聲,想:大週四的,幹嘛不出去工作或者去博物館看展覽呢?都窩在這十幾平的小屋子裏幹嘛呢?

和我一樣懶散着,胡思亂想着,無聊的刷段視頻……

甚至,想着和老友敘敘舊,也最後變成了緘默……還安慰自己說:他過得比你好!

是的,我希望天下人,都過得比我好!

日子還得過,心態放平和。

降溫,只是一種自然現象。無論冷暖,都可以用衣物來改變體感。

但是,內心,還要用更有效的事物來充溋——讀書,走路,或者反省。

突然想起昨天傍晚在公園裏看到一簇簇的茶花,它們開放的正豔。

我想:十二月份了,正是百花消跡,落葉飄零的季節,爲啥茶花葉綠蕊紅呢?

是啊!茶花是勇敢的,是獨特的,是進取的,是反潮流的。

我想,那些春天裏爭豔的花兒,如果想象成是少年得志的話;那麼,茶花,在十二月份開放,是不是像大器晚成呢?

哈哈,我喜歡上茶花了!

我給妻聊起了茶花,說:我要把我的網名改叫“茶花”。

她笑噴了,說:你個東北糙老爺們兒,你可別糟蹋了這麼嬌嫩的花名了。

我幽幽的說:加個字,叫“茶花男”。

她更大笑:是不是會讓人想起“茶花女”?

那不行,“茶花女”的標籤性太強,我叫“茶花老男”吧!——嗯,不好聽!

妻想了想說:你是不想放過茶花了嗎?

我說:在東北的時候,沒注意有茶花啊,最近在江南才覺得它可愛起來!

妻說:那你叫“山茶花”吧。

不行,我覺得最好不帶“花”字,不適合老男人。如果要用呢,必須表達出實際的境況,可不可以叫“老臘肉茶花”呢?

妻聽了,笑得像母雞下蛋。

最後,我說:那就叫“老山茶”吧!

妻立刻反問:你是正山小種呢?還是香春雪啊?

哦!聽出她在諷刺我了!我也知道,茶花和山茶不是一個品種!

那好吧!讓我琢磨一下,怎麼把我喜歡的茶花揉入到網名裏——用它,給自己一點兒力量!

人,有時候,用一點兒外在的小刺激,無非是想在趨死的心湖裏投一粒石子,讓它泛起一絲波瀾——畢竟,你還要尋找心底的“少年感”!

在這樣一個日子,20211202,沒什麼特別的。

寫以上的文字,就是給若干年後的自己看:那天,我還是在停止打字後去理髮了。

因爲,在寫字的過程中已經與自己和解,並注入一劑“茶花”的力量,治癒偶爾的惰性。

最後,還得說:不能少年成名,也別浪費了夕陽裏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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