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歇爾博士說:我相信,人天生熱愛生命,樂於互助。
我也相信人性本善,但是長期以來,人們過於強調人性本惡,導致我們很容易誤會彼此的善意。
馬歇爾博士在童年就開始思考:人與人之間爲什麼會互相傷害,又爲什麼可以在敵意的環境中充滿善意?
這樣的思考,很少發生在大多數人的童年身上。
畢竟童年是一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
怎麼會思考這麼深刻的人生話題。
當然,這與我們每個人的經歷不同,也因爲我們在成長中獲得的體驗感不同。
想想我的童年,回憶起來總是充滿樂趣與快樂,即便有深刻的問題出現,也缺乏智慧的思考。
馬歇爾博士在童年不僅遇到了暴力衝突事件,更令人遺憾的是因爲自己的名字而遭遇了校園暴力。
大部分的人也許會在暴力傷害後選擇迴避、攻擊、報復……
而馬歇爾卻選擇了思考,一種深度的,對人性的思考,
猶如敘事意義療法的創始人維克多弗蘭克在監獄中,
那殘酷的境遇下居然思考:
假如明天我就要被處死,那麼我現在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這樣的思考,就像靈魂拷問一般,直擊我們內心深處。
由此可見,我們對生命的體驗和感受,往往決定了我們的思考方向。
古希伯來諺語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但是對於馬歇爾博士和維克多弗蘭克這兩位智者而言,他們的思考,卻會讓上帝驚訝。
暴力的行爲引發人的痛苦,而這絕非人的本意。
如果沒有愛的滋養,那將會暴力成癮。
沒有人生來就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甚至有人生下來就成爲“暴力”的犧牲品。
儘管如此,愛是連接我們的重要方式。
愛依舊在我們身邊發生着,也會在你的身上發生。
我們需要認識到,語言可以產生暴力,也可以傳遞愛。
生命的語言就是愛的語言,它讓我們善於傾聽彼此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