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系列】《中庸》第十四節

每一句話都是爲人處世的要點,若平鋪直敘,也可以作爲人生直截了當的哲理學習與貫徹即可。

假使還得多說幾句,那就是對其言論的整理與敘述了:

在這一節孔子要對我們說的話是:

其實不管是君子還是普通人,都是可以做到的。

其一、君子安於時下所處的環境,在這樣的環境中做自己認爲正確的事情,不改變環境,也不被環境改變,僅僅只是做自己認爲可以做的事情。

其二、若在所處的環境當中有地位差距之分,也僅僅只是對於自身地位的把持與涉及,並不對垂直的上下、左右關係作出宰世態的事情。

其三、君子與小人唯一的區別在於,君子內求,而小人外求——君子內求天命;小人外求慾望——而,天命在外,慾望在內,也即是說,君子一輩子所懇求的對象的意義永遠不在自己身上;小人一輩子所欲求的東西僅僅只是爲了滿足自己每個時間段的私慾罷了,天地不會因爲哪個人的私心、私慾而改變什麼,更何況是爲了小人而改變,當然,天地也不會因爲君子的德操而真正爲君子保留着一定的機會或是希望,所有的東西僅僅只是命運的安排而已。

此間,可以與《道德經》第七章的“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和合來看——君子(聖人)內求天命,看似君子不對自己的私心着想,但合乎天理、天道,遵循天理、人倫而活——“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君子把自己看做是天地、世界本源當中的一員,也就不再像小人那般計較得失、有無、勝敗,在天地、世界面前,所有的一切只是給予自身以活下去的資格,本就沒有一己私利,也更沒有所謂的外求慾望(外求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實則是爲了真正的內部,而天道、人道的存在開放而開明,豁朗而清明,沒有誰是誰的,也沒有真正能夠被自己獲得的東西)——(內求只是爲了讓自己更貼合天道、人倫,合乎天命的下達,使得自己重歸於天地之間,天地擁有什麼,自己也就擁有什麼,天地失去什麼,自己也就失去什麼,私而不利,這纔是真正的君子的生活狀態——只爲求得心身與靈魂的適配,適配於天地的最初的規則)。

除了適配,還有另外一個詞,即是僭越。

此間限定了僭越的身份——君子的地位,若是把僭越的身份提高到人類這個種族,或甚至是宇宙當中的渺小一員,那麼,僭越所涉及的範疇也就被無限的擴大了——人類,不能窺探、好奇不符合人類身份的東西(包括物質、精神、意念、靈魂等);人類,不能做出侵犯到其他種族生存、繁衍的事情;人類,不能違揹人類自身的用以立足與生存在世間的規章制度。

換言之,若要提及真正的僭越,其實人類真正的僭越是讓自己變得不像個人類而像是外道或是外族,簡言之,既然你還想以人類的身份在人世間生存下去,就必須時時刻刻的以人類的身份準則來要求自己,並做出合乎人類道德標準的行爲(這就是仁、義、禮、智、信的縮影),若只是披着羊皮的狼(披着人皮的外道魔像)在世間用自己的違揹人倫、天理的行爲、言語、思想去影響其他的真正的人類,那麼,你所做過的一切終將會受到嚴厲的審判,真正的人族不會去主宰什麼,只是一脈相承,本與外道毫不相干,但奈何世間雜糅,是考驗還是磨難已然分不清楚。但,只要記住一點,就能保證自己不偏不倚的以人類的身份走在人道上,那就是學習、模仿、貫徹、傳承、共享人類最應該獲得的知識——教導人類如何以人類的身份留存在世間的善知識。

若只想適配,而不想在僭越當中被自然而然的淘汰的話,就得記住“待時而動”這四個字。在空閒的時候不要再去多想自己想要什麼,而是去想想自己所能夠接納的天命是什麼。雖說五十知天命,但是否能夠在這樣的快節奏生活中把這五十提前個幾年或是幾十年呢?快節奏的生活,其中所包含的內容也會相應的多上一些(單位時間內所充斥的事件、時光),只要自己有多餘空閒的時間,對於自己日常生活中所出現的各種各樣的事件、情況加以整合,時間效率與思想效率定然會比古時快許多,在這樣的綜合與整理中也定然能夠知道自己所待的時(時機、時代)是什麼,且在最後該如何行動也會在自己的感悟當中顯出它最真實的面貌。

人類,如今一直活在一團迷霧(謎面)當中,沒有人願意去尋找屬於這謎面所適配的答案,也更沒有人願意撥開這層迷霧,讓自己活得明明白白,因爲快節奏的生活太累了,累的根本不想思考,不想再做一些看似離自己很遠的事情了,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想要看明白,但是根本不知道從何開始,那麼,煩請回過頭看看自己,問自己,自己是什麼——人類(是否已經丟了自己)。

不過,可惜的是,現在人類對於“人類”這個詞太遙遠了,不再追求自身的一切是否符合天理、人倫,而更多的只是在當自己的慾望之門打開之時,對於外物無窮無盡的奢求。在這樣的渴望之中,迷失與消亡在了這扇惡魔爲人類開啓的DY之門後,當“人類”獲得了惡魔給予他們的一切,人類也就僭越了他們自己“人類”的身份,成爲了外道魔像中的一員無名小卒,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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