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後,每天除了看新聞,都要問候幾個朋友和同事,今天怎麼樣了?
有說自己羊了,有說朋友羊了,有的說需要藥,有的說買不到抗原盒。
一個象棋直播,女大師,隔屏能聽見她吸溜着鼻子,說話齉。粉絲勸她休息,她說昨天停了一天,招了管理大哥的罵。
遠方的家人也有羊的。老婆給瀋陽的姐姐買了布洛芬和對乙酰氨基酚寄去。
學校讓老師核檢了三天,第一天有12管羊,後兩天就沒有了消息。高三學生來校上了兩天課,今天中午12點又放回去了,網課安排一直到元月5號。
老媽沒有接種,送回村內去了。
晚上,十幾天都沒出門的女兒,羊了。
怎麼辦呢?給她喝水,量體溫,找藥,找抗原盒。我打着自制的油燈——易拉罐盛着油煙機上收集的廢油,衛生紙做的芯,黑煙冒着,把家內薰了一遍。
看到網上說,病毒還挺仁義的,給每家留一個做飯的。
好文章!
既然羊了,就幽默一點。
我想,我會被選上的。她們只好喫燒焦的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