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與白玫瑰》中的女子之一 玫瑰

      《紅玫瑰與白玫瑰》是張愛玲發表於1944年6月,其中最爲人們熟知的一句就是“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牀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我從滿紙的情愛中間看到了那個年代的女子圖譜,宛如大觀園中的衆生。

        玫瑰是“雜種人”,有二分之一的中國血統,父親是體面的英國商人,母親是南中國廣東的女子。就爲了她是不完全的英國人,她在英國學校裏比任何英國人還要英國化。從髮型到服裝,都是英國化的。但她骨子裏確是很東方的,對感情的表達是謹慎的,含蓄的,尤爲默然。

        玫瑰 是一個天真的,喜歡快的女子。她喜歡跳舞,禮拜六晚上,一晚跑幾個舞場。沒事的時候“用幾根火柴棒設法頂起一隻玻璃杯。”她家裏養着一隻芙蓉鳥,鳥一叫她總算它是叫她,疾忙答應一聲:“啊,鳥兒?”踮着腳揹着手,仰臉望着鳥籠。”

      玫瑰 不是個嫌貧愛富的虛榮女子。玫瑰的父親是體面的英國商人,家庭經濟條件應該不錯。卻喜歡上了一個在工廠裏實習的中國窮留學生佟振保。她愛的純粹,愛的真誠,在佟振保面前患得患失。當她知道她失去他了,沒有一句怨言,也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只是緊緊的抱住自己心愛的人淚流滿面……

        不由想到《紅樓夢》中的史湘雲,爽快,可愛。身處繁華,也有說不盡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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