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悲傷到歡喜的路

打開《狂飆》邊喫泡麪邊看了將近一集,的確很好,我很喜歡,這種自由的律動的拍攝感覺。我在考慮使用自己的句子而頭腦不斷檔地寫作,記得上一次還是九把刀帶給我這種激情。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那些不讓我開心的人事物束縛我令我短暫地失智崩潰癲狂。但是若我想去極地看風光,就要經歷一次比一次其實都更爲接近短促的失智與癲狂。從不認爲耍無賴,我就這樣愛咋咋地,我的心性很難以做到。一團和氣不合理,於我而言。那什麼合理,保持疏離自我的節奏偶爾的靠近,大部分時間獨處,這就是我還在用我筆名的緣故。最近在考慮筆名是否就啓用這個獨赴了,想來想去沒啥太大的定奪,先放一放,我在觀想美好。剛纔看到首頁的文友寫:寫作是一種狀態,比較就沒有意義就會黯然失神。沒錯,即便是和自己比都不要太過纔是。給空間呼吸,讓文字充滿呼吸的空間感,這個非常重要。否則緊繃繃的人就硬了,久了就爛了。真正的溫暖很難用曲折方法抵達,我有自己的方法。我在思考的正是這個,但是也不着急。

的確會有不開心之處,只是僅僅是不開心就應該改變。不行動它就始終不會變化,我實際知道怎麼回事。我這個人不喜歡被點,幾乎是一觸即發,如果你把敏感展示出來,我已經用百倍的精力還給你了。我在你面前給予的已經足夠,反正我不虧欠,我比較注重這個。別的不重要了。

如果我的感受不能用自己的狀態去表達,這也就是有人做公衆號的緣故。我還是沒有徹底開啓使用電腦的階段,手機是如此的方便。所以,如果這是一個團體我就必須沉默或合唱而沒有第三種選擇。我屬實懷疑我是否現在的文字就太直白了,還有風涼話之嫌。不同的心境狀態是看不出我的豁達體現在哪裏。防禦這個東西是不會改變的,自由的散步如果不能,我就要選擇完全的不知道。因爲就不會受污染。如果不同聲音不能順利發出,誰都知道存真去僞,只看壞的方面不看好的方面。也並沒做到沉着冷靜。總覺得人人都是那種沉穩冷靜的笑面虎?是,我上學的時候喫過這方面的虧。不過最後的結果比較意外,她發展得可以,沒錯她就是和誰都不錯的那種人。我這個人容量小,給就是全部。尤其是當我在心底已經認定了的時候難免就覺得簡直不可思議甚至落井下石,就這麼誇張的念頭閃過。我在這樣想的時候就是超出想象,覺得怎麼也不會可能的事。我才說提供契機,是覺得會突然炸裂提前預防,我對這種事也應激過敏,小的時候有次說飯不夠多就是沒做夠,手上沒準頭就做少了,來了客人讓我少喫點菜還是什麼的,我就一口氣喫完一碗麪條啥菜也沒喫——我是覺得我這麼不愛喫東西的人都還提醒我。你就是不信任我。那我就不吃了,我會從我身上出,不然我就覺得我死了。不是小我什麼的,若不打開寶箱一個個,就不會走到大我之門。我還是爲了這個。引出來的是那種童真年代不被信賴可能一般人也不在意的荒謬感。我已經盡力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有時我就這麼想。很容易站在他者視角譴責自己的人靈魂就沒一刻安寧,給予安寧就是財富,所以我給人的大部分就是這個,沒關係,都好,再等等。或說一些比較微小的溫度。讓我傷心的就是這個了。繼而憤怒,怨懟,我的情緒奔湧的脈衝快要堵塞,出不來還怎麼寫我要寫的呀。上學的時候忍耐力很強,知道轉身還要回來,離開校園我就對自己說,任何時候,必須說走就走。這就是我的組成的其中一個部分。當我敘說這些,靈魂的灰塵層層剝落。我也不想說,我怕被覺得你怎麼那麼脆弱啊,也許吧,你如此久了你也受不了。你沒感覺就說明你即便成爲了事實上的文本創作,也不會擁有個性流動的線條,沒錯目前的我是僵化了,我是一個一點變化和聲音都會偏離的人。我必須在很安靜地房間尋找我生命的脈動和手錶。需要被看到,不需要被指責,即便是善意的提醒,我想要的是你的時間,你的共情,你的真實以及對話感。也許因此會有壓迫感,帶給人們或某些其實內部也敏銳的人。不由自主地後退,既然如此,我要的得不到而我要的就是那個,不行就換吧。因爲我是一個自然人而接近我,對我真切,一起玩。這種,曾經遇到過,後來有一些經過內部的遊戲被啓動,它們的本能就是精微的防禦。人都是這樣,那不是信任,那只是某種逃避的說法,明知道我的痛苦而選擇她沒事。我給你機會離開,讓你選擇,你還是離開,你覺得這是符合心意的決定。這都是讓我傷心的事。我終於可以不考慮任何地寫文了,有一種活着但是已經死過。突然的崩潰,與人對話的不適,永恆的長久的,會出現多重意義的射線,射向無窮盡遠方不同的地方。就在一轉身直接陷落,如果可以選擇,可是能在空的狀態裏多久,應該是指呼吸之間吧。無窮無盡的理解和愛其實真很棒,我做不到了,小的時候是個母性巨多的人,現在就沒了。接近零。

剛纔媽醒又忍不住說了一下拼多多退貨的流程,我想我的焦慮已經在啓動了,前面可能驚險。不過也有好事情,有一個好創意隱隱地浮現腦海,情緒波動越大故事密度越高。對於某些不得不說的話我是後悔,如果可以不說就是寶藏。永恆的,誤解是表達的饋贈。突然這個剎那有點像被戳破的皮球覺得好多了。

說這次張頌文演技炸裂一開始看就不錯,和童謠演的那個的確差強人意了,有些油膩。還是需要適合自己的角色加持。對於見到比自己高級的人物就多激動多激動的,而不是流露出虔誠,到了了我也不會把重要的東西帶走——不是因爲我好,而是我沒有裝它容器。

剛纔噼裏啪啦說一大堆嘴巴就像是租來的。這一次覺知清晰和密集,我是覺得這次有可能突破性進展,再像洞口出發一部分。是的,出口。一切卻從那裏結束,我真的是覺得,諷刺性強。很多交流帶來羈絆,究竟是要不要做誰,強不強的,符合規律的做事就要每天疏通否則就要瀕臨崩潰失憶。想當初我找工作是爲啥,是覺得面對拒稿太痛苦的心,所以也能明瞭那些上稿者心中狂喜。理解理解的,都。當年那些豐富多彩的拒稿信都很有價值,如今想來都是可以做到的。出去工作和爲自己工作,同樣的都是壓迫自己的時間罷了。你不付出時間啥也做不了,是說不是富二代嗎,也許吧,無論怎樣那樣我是真會躺平的。寫起來也會很舒展。還是窮嗎,主要就是焦慮來了擋都擋不住。開始我畢竟在這裏自由寫作。後來考慮我那一點點觀衆的視角,哈哈,是真不能想,想寫啥就來吧。能說就說,能寫是福。

總是這樣,你愁我不愁,還直接告訴你。就跟在雞鴨面前大喫雞鴨魚肉的感覺吧,是不是挺爽。對啊,辛辛苦苦扒拉出來的也不容易,不出來遛一遛其實也難受。炫耀心理人皆有之。

能寫出來的都不是委屈。瘋狂的表達過後就是天明。我覺得是格外耀眼的豔陽天,一生盛夏流火的通明,嘿呀!就這樣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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