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觀看一雜技節目時,偶然擡頭,發現幾名遊客站在旁邊一座高高的玻璃棧橋上,向下傲視着雜技表演,遠比我們這些地面上的觀衆瀟灑多了。
在“羨慕嫉妒恨”心理的驅使下,果斷購買棧橋門票,上橋。
登橋伊始,低頭望着腳下的玻璃臺階,橋下的遊客一覽無餘,“哈哈,還是我高”,小小的得意在心中升騰。
隨着“海拔”的攀升,剔透的玻璃臺階時刻提示着我離開地面的高度,耳邊刺骨的北風,讓我懷疑腳下的玻璃會凍裂……巨大的恐懼,結結實實地霸佔了我的心。
“眼不見爲淨”。爲逃離玻璃透視帶來的不安,我把向下的頭顱,迅速旋轉九十度,望向天空。發抖的雙腿,憑着本能,艱難地拾級而上。
終於到達了棧橋最高處的平臺,同行想爲我拍照留念,並準備陪同我觀看下方的雜技表演。我左手安撫着“咚咚”直跳的心,右手擺擺手,沒做絲毫停留——姐沒這興致,快快下橋纔是姐此時此刻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