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攝影|櫻花季

不管是櫻,螢或楓,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失去它的美麗。我們爲了目擊那一瞬的光彩,路途再遠也願意前往。那裏存在的不只是純粹的美麗,人們親眼確認它們失去小小的光芒,看着鮮豔的色彩在眼前凋零,會不自覺地鬆一口氣。村上春樹解釋出每個人心中的這團春色。櫻花

原创 遊記|越秀公園五羊雕塑

一次央視春晚放出一組五羊雕塑,請觀衆猜測是國內哪座城市。從未踏出過縣城的我哪裏猜得出…Long long later…再次匆匆路過這座英雄的城市(話說國內好多個英雄的城啊)。趁黎明未醒趁火車未開,一身臭汗趕到越秀公園南秀花苑。親眼見到這組氣

原创 在路上I 聽說你經歷過

接到乘客後,出租車便往市區疾馳。女乘客坐在副駕駛位置,司機先打開話匣。“今天真高興,這趟回市區真得勁。”見女乘客沒有迴應自己,駕駛員接着又說。“你可能不知道吧, 我們五天之內,要兩長兩短必須支持。今天我拉得都是短途,只有你這個路途真得勁。

原创 在路上I 那一天我前胸後背都是冷汗

剛學會開車那會兒,我哪兒都敢開。開車五年後,我覺得自己爐火純青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開車十年後,我變得小心翼翼。開一百次平安是幸福,出現一次錯失就是萬丈深淵。有一次經歷至今難忘,那是獨有的一次,讓人每每想起都會脊背發涼。銀英公路,有人說那是一

原创 遊記|廣州街頭小喫

昨天點都德,今天向羣總店。由當地老同學作陪,文友事先指點,再次跌入粵菜溫柔鄉中。點都德在上海也有分店,和陶陶居一樣,味道總覺得欠點啥。到了誕生地再讓同樣的舌頭檢驗一下,嘿,靈魂不一樣。就比如最普通的蘿蔔羔,同樣裏面有蘿蔔汁乾貝蝦碎,廣州的蝦

原创 遊記|嶺南人的陳家祠

陳家祠,它不是廣州的,它是整個嶺南地區的。叫我怎麼說呢,我把兩個小時都投到這座寶庫中。它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美麗。三進院落並有邊房。目之所見手腳並用,從地磚到屋子頂部。叫人佩服地服服帖帖的聰慧的嶺南人,手巧得上天可留住神仙,下

原创 散文|萬米日落

頭頂藍天白雲,白雲之上還有什麼呢?我曾上百次穿越雲層,那是一個一樣又不完全相同的世界。距離地面有萬米之高才能真正抵達雲層上方。機窗外的雲大都在機身下方,因此我可以俯瞰整個窗外。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陽光在藍色天空中找不到落腳點,但凡被光直射到的

原创 修改I 張老師的煩心事(原乖學生也有風險)

數學老師姓張,英語老師姓張,美術老師也姓張。我和小夥伴們漸漸發現了一件令人驚詫的事:同樣姓張,數學張老師總是不順。今天語文課結束以後就是數學課了。在數學課前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這也許就是張老師不順的原因之一吧。數學課上課之前,照例班裏

原创 修改 我在上海讀初中I 紙巾,五元橘子

昨晚作業做到11點。討厭的感冒持續發威,我的鼻子塞得厲害。連續做作業做得頭昏腦漲,就這樣語文默寫還是不及格。“以下這些同學,今天留下來默寫。”班主任在臨放學1分鐘時衝進教室,毫無懸念,我被留下來了。感冒是不會作爲不及格的理由的,話說班裏現在

原创 日記|奧斯汀——小女孩的雨天

這幾天,上海下雨 。昨天,雨稍停歇。帶閨女出去走走,出門時,我有意教閨女與雨有關的語文……“寶貝兒,你看。這叫陰雨綿綿。”“寶貝兒,你知道嗎,你知道陰是代表什麼意思嗎 ?”女兒沒說話,只管往前走。真是孩子大了,越發有自己想法。但我還想繼續引

原创 夢境|願你繼續目不識丁

春天是容易做夢的季節。我不知道一個不識字的人會做什麼樣的夢,我整天和文字以及認識文字的人打交道,不及防,這天夢見一個我熟悉的人,一個大字不識半個的人,他一定看不到這篇記錄也一定不知道我的夢。而且,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夢。我進屋的時候他沒有看見

原创 摘抄|南方人眼中的黃土高原

在一位南方建築師眼中,北方的黃土高原顯得十分可愛又令人震撼:汽車艱難的下了坡,過了河,又艱難的上了坡。眼前便是黃土高原。塬上景色開闊,無邊無際,碧藍的天滾滾圓,邊上沒有絲毫缺口。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突然就能見到深不可測的大溝,幾百米寬

原创 散文|至香雪海見紋紋頭

最早知道太湖邊紋紋草是葉正亭筆下《蘇州味道》:紋紋草與馬蘭頭差不多性質,都是大地上都是大地上野生的植物,是龐大青草家族中的一員。紋紋頭長得並不起眼,葉兒嬌嫩,一片葉兒如一個小雞心,還有點點花苞,喫口似也不如馬蘭頭脆,但有一種特殊的清香,喫着

原创 札記|尋找好員工

射手座的我不屬於射手座,我沒有星座性格。只有一個是真的,我好脾氣,或者說沒脾氣。員工說請假,我就得去頂崗;司機說家裏有事,我就要找人握方向盤,找不到的人時候,我就得上場。你問我好員工有沒有,有,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可遇不可求。遇到好員工太難

原创 散文|紋紋頭的妙味

它就是一種草,和泥土中長出的其他草並無差異。我這樣想着,試圖在心裏把它放得低一點。這簇長在太湖邊的小草,是蘇州人心中的早春五鮮之一。它們原本生長在哪裏呢?蘇州太湖西岸,鄧蔚山北側到南側我剛走過,山上草色稀微。我第二次爬這座不足兩百米高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