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斯人駕鶴去,大美潤寰宇

李澤厚先生走了,帶着他的飽含美學因子的學術成果進入另一個世界,在那裏繼續進行他的巡美之旅。回望李先生的一生,91載風雨奔突,把畢生的精力都投注到對美的探尋、根植、闡釋,以及對哲學的思考研究中。從某種程度上說,李先生就是爲美而活的,是美的精魂

原创 演藝圈,《死水》現代版的活寫真

演藝圈,《死水》現代版的活寫真聞一多先生的《死水》是嚴格按照自己的“三美”——繪畫美、音樂美、建築美——的現代詩歌創造原則創作的經典詩歌。精簡的文字、極富質感的辭藻和精美的畫面爲讀者描畫出一幅曠世的“死水”畫卷。乍看詩文,不得不震驚於先生匠

原创 慢聊“七十二家房客”

“房子是用來住的”,這是對房子基本屬性最準確的界定。但是,世殊時異,隨着時代的發展,房子的功用與價值在不斷地發生變異。這種異化給普羅大衆帶來的衝擊是無法預知的。面對房子,房奴、房癡,房姐、房叔等新詞新語應運而生,由此引發的是各種令人啼笑皆非

原创 道阻且長留遺恨,虛實相映訴衷情——品讀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一生摯愛永相隨,時空相隔不分離。蘇子的一曲《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悽婉悲惻,跨越千古,感動了無數人。一首悼念亡妻的短詞,沒有悲天憫人的慟哭,沒有悲慼扼腕的言辭,平實質樸的語言,自然的傾訴,看似尋常實真切。縱使屢經風雨剝蝕,但顏色不改

原创 後世相知或有緣

後世相知或有緣“劫來劫去,緣來緣往。”“千百次的回眸,換得今生的相聚。”世界充滿太多的未知,人生被無常填充。當這些未知與無常交疊在一起時,個體生命的人生演繹就具有了太多的不確定性,由此催生出的很多現象以人類現有的認知推定就具有了很多的可能性

原创 金秋人盡望,漁舟晚歸程

從2018年12月初到2021年9月末,華爲CFO孟晚舟被加拿大以莫須有的罪名羈押1028天之後,於加拿大當地時間9月24日被無罪釋放,重獲自由,並於9月25日晚乘坐中國政府包機抵達深圳寶山機場,投入祖國的懷抱。自戴在腳上的電子鐐銬被打開那

原创 真實與虛擬悖反透析教育悲情 ——賞讀畢飛宇的《虛擬》

真實與虛擬悖反透析教育悲情——賞讀畢飛宇的《虛擬》《虛擬》是一篇短篇小說,講述的是關於“我”的祖父在即將離世的那些日子裏所發生的事情,以及在祖父逝世之後,“我”爲了滿足祖父的最後遺願而虛擬了許多來哀悼他的花圈。小說以第一人稱“我”的視角觀察

原创 縱使千遍閱世,難諳世情涼薄

縱使千遍閱世,難諳世情涼薄一個不精於世道之人,縱使怎麼苦思冥想,也很難深解世情味道。然置身塵世,面對紛紛擾擾,又無法置身事外。悽風苦雨也好,春和景明也罷,看到的表象與感受的實質真正實現合體者不甚了了。現象與本質的悖反,引發的自然是更多的惶惑

原创 時間不老,情難老

在鳳凰網讀到《路遙:一個一生都在“摔跤”的西北硬漢》一文,文章粗線條地追憶了路遙42載生命履歷在文學道路上摸爬滾打、焚膏繼晷奮鬥的過程。不同尋常的人生際遇,特定的時代和地域涵養,內外衝突的疊加,把這位西北硬漢不屈服於命運的生命潛力激發出來。

原创 相逢一醉是前緣

“緱山仙子,高情雲渺,不學癡牛女。風簫聲斷月明中,舉手謝、時人慾去。客槎曾犯,銀河微浪,尚帶天風海雨。相逢一醉是前緣,風雨散、飄然何處。”蘇子的這首詠七夕的短詞,少去“大江東去,千古風流人物”的豪邁恢弘之氣。而詞中吟詠古老的傳說,定有因寄所

原创 人情薄涼寸心知

人情薄涼寸心知當聽到“思想不轉變就換人”的影視劇臺詞時,作爲一名觀衆內心還是涼意頓生。何至於此?源於要轉變思想,前提是原本的思想是什麼,要向什麼方向轉變。如果是違背倫常,顛倒綱紀的思想,要轉變是時代的必然;如果是恪守傳統,遵循時代主流的思想

原创 今夕!何夕?又七夕!?

今夕!何夕?又七夕!?看到“無法重來的一生,好好愛自己”“愛情百分百是兩顆心的相融”“半夢半醒一壺茶,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止七夕,更在一朝一夕,一生一世”.......這些充滿深情蜜意的文字,知道專屬中國人的“情人節”——七夕節到了。古老的

原创 一首相思曲,遙寄萬千年 ——品讀白居易的《望驛臺》

靖安宅裏當窗柳,望驛臺前撲地花。兩處春光同日盡,居人思客客思家。歷數古代士子文人,鍾情癡情者不乏其人。也正是這份對愛情的相依相守,才爲後世留下許多品評觀瞻,從中間汲取有益精神食糧的精品佳作。“讀其文,誦其詩”而“識其人”,通過他們流傳於世的

原创 教育內卷,教師何去何從

當“雞娃”“牛娃”“青娃”“躺平”這些詞成爲描述當下青少年的高頻詞時,公衆內隱的沉睡的焦慮會被不自覺地激活,於此催生出來的就是凡是與自家孩子(切記,不是別人家的孩子)有關的點點滴滴的事情,稍有風吹草動都會引發多米諾骨牌效應。而梳理各種焦慮誘

原创 以“詩”鋪就的人生命途 ——讀李修文的《詩來見我》

以“詩”鋪就的人生命途——讀李修文的《詩來見我》李修文的《詩來見我》終於讀完了。一部不到400頁的散文集,李氏以其慣有的行文風格時而開闔激盪,時而溫婉綿密。全書從“寄海內兄弟”始到“最後一首詩”迄,二十個短篇綴連在一起,看似獨立成篇,但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