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黛玉前面應該還有一個人

今天又偶然想到很久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個話題,說黛玉到寶釵到王熙鳳到王夫人到賈母是一個進階關係。放在官場職場生活場,好像都可以套用,其實想象是如此,實際上,別說把黛玉變成王熙鳳了,變成寶釵都很難。人的身份容易變,但人的性格吧,很難重新塑造,它

原创 你逃離不了人情社會,也不必逃離

有一部我沒看過的電影叫《平原上的夏洛克》,之所以沒看過還有印象,是因爲看過一篇有關導演徐磊的採訪文章,只記得一段,徐磊說自己的電影起用素人演員,甚至很多都是親戚,是想表現和探討所謂的“熟人社會”“人情社會”中更深的情感和文化根基,想扭轉過往

原创 災難過後,災難和英雄都將被我們遺忘——我讀《鼠疫》(一)

“也許有一天,鼠疫會再度喚醒它的鼠羣,讓它們葬身於某座幸福的城市,使人們再罹禍患,重新吸取教訓。”——加繆《鼠疫》2019年底 ,我在噹噹網將《鼠疫》加入購物車,但是並沒有下單,我買了別的書,作爲一個備選項,它在我的購物車裏睡了幾個月。在這

原创 同情還是共情?——我讀《霧都孤兒》

《霧都孤兒》毫無疑問有些囉嗦,如果它有四十萬字,我認爲至少可以先刪去兩萬字。而且大部分需要集中在前二十萬字裏刪減——長篇累牘的正話反說雖然起到了一點幽默性的諷刺作用,但多讀幾句就有些膩;形容詞用得多了,也很累贅;如果對話能簡潔一些,就更加分

原创 寫出來後,它就是你的——我讀《春風沉醉的夜晚》

《春風沉醉的夜晚》最早一次是在十多年前讀的。模糊的記憶中,是在一本大學課本上,那是我一個哥哥的書。以我有限的閱讀理解能力,我那時分不清它是散文還是小說,我總感覺它像是詩。它具有詩的美感。當然,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何爲詩的美感。其實我還是把它當做

原创 閒處幾筆,淺談二張——我讀《紙醉金迷》

可惜《紙醉金迷》沒有拍成電影,如果要拍成電影,小說裏的朱四奶奶這個角色,必須還得請“姨太太專業戶“何賽飛來演,因爲那一份媚態裏的腹黑已經活化在她臉上了,簡直就是一個見人三分笑,笑裏一把刀的高級老鴇,騙着那些不諳世事的年輕姑娘的手法是一套一套

原创 思索而不是批判

我有一串沉甸甸的鑰匙我以爲它是我的財富它在我的揹包裏發出悅耳的聲音當我在行走的時候它們互相碰撞它發出的光芒就像一枚鑽石戒指我喜歡把它拎在手上看它們熠熠生輝可是當我想用它打開我的箱子時我發現它們毫無用處憤怒羞赧惆悵我把它們扔到了湖心2020.

原创 關於信仰——我讀《鼠疫》(二)

這位教士在戰爭年代發現一個青年臉上的眼睛已被人挖掉,於是他再也沒有信仰了。                                                                      ——加繆《鼠疫》忘了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