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一個人的婚姻

文/巫婆梅 雅妍拿起手機,輕輕地坐起來又緩慢地移向牀邊,忽然左邊臀部一個刺痛,使得她下意識的“嘶”了一聲。剛剛睡着的孩子敏感地睜開了眼,然後說:“媽媽,你去哪裏?陪我睡覺。”雅妍只好輕聲地迴應說:“好好好,媽媽陪你睡覺。”說完後輕輕地躺

原创 日更難嗎?

連續幾天沒有認真寫東西,心裏說不出是慌還是別的什麼感覺。一直以來,做事情都用“別人可以,你爲什麼不可以”來鞭笞自己。所以很多事情,即使失敗了很多次還是會繼續去做,哪怕做出來的結果不盡如人意。日更,說實話嘗試了很多次,但總是失敗。有時候覺得,

原创 樓蘭密語(下)

文/巫婆梅6,相生相殺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琢磨老者的話,可依然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索性就不想了。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和小葉每天忙碌的照顧紅豆園。我每天都賣力的給枯黃的那片紅豆澆水施肥甚至施法,可落葉依然每天都在進行。這晚躺在牀上,我拿出老者

原创 餘生有你(103)

文/巫婆梅 我感受着跑步帶來的喜悅和有溫度的光芒,耳邊傳來了悅耳的聲音:“小年,郭小年,醒醒......”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餘醫生的臉,他一字一句的問我:“知道自己叫什麼嗎?” 雖然聲音很虛弱但我能感覺到自己在笑着說:“郭小年。” 餘醫生

原创 寫在《一個人的婚姻》上榜後

文/巫婆梅 不記得是誰曾經和我說過,說“7是人生的節點。大部分孩子會在7個月的時候出第一個牙,7歲讀小學,14歲讀初中,21歲步入社會,28歲發現自己不能任性,35歲需要直面生離死別,42歲便是人生中談之心悸的中年………” 截止到今天,我

原创 餘生有你(101)

文/巫婆梅 等我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光亮,周圍很安靜。我緩緩起身,光腳走在地上,很冰涼。忽然,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小巫婆,小巫婆......” “你是誰?” “是我,光年。” 我轉身尋找聲音的來源:“你在哪?” “小巫婆不要找我,我只

原创 樓蘭密語(中)

文/巫婆梅 是夢,是真 一陣重重的墜落感過後,我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了小葉的聲音:“師父,你不同意送詩詩去關中,是不是因爲你們私底下相愛了?” 另外一個聲音熟悉又陌生:“小葉,你這是什麼意思?” “師父,你又何必反

原创 愛三行

文/巫婆梅 《含羞草》 受了驚嚇的含羞草 因你的出現 張開了緊緊收攏的手臂 《巫婆》 你的消失 把我帶到了無妄海邊 那裏卻沒有巫婆 《第一次》 第一次診病 上天註定一般 給了你 《武當山頂》 那一株開在武當山頂上的花 是倔強的紫色 堅定了我

原创 【東籬谷十二月徵文】|蹉跎的歲月

文/巫婆梅 眼睛一閉一睜,我還以爲只是一天,卻不想已經快要一年了。想要認真的寫個總結,卻遲遲沒有勇氣去回顧2020這一年,更加沒有勇氣動筆動手去開個頭。只是,已經蹉跎了一年了,有勇氣去浪費時間,總該鼓起勇氣去面對現實的。 首先來說說工作?可

原创 樓蘭密語(上)

文/巫婆梅 1, 與衆不同 我家祖祖輩輩男丁旺盛女孩稀少,奶奶說這是祖祖輩輩篤信神明積下來的福。但是爸媽卻希望有個女兒,所以當媽媽想要懷孩子的時候,一家人甚至奶奶都到郊外的廟裏祈求媽媽生個孫女。媽媽懷我的時候剛好是十月份,按十月懷胎來算,

原创 你是一道疤

文/巫婆梅 你是一道疤 在記憶中 掰開,不痛 卻能看見 路上形單影隻的你 和身後一羣嘲笑的人兒 你是一道疤 在心口上 撕開,沒有血 卻能清晰地看見 站在空曠屋頂上的你 癡癡的看着如血般的殘陽西下 孤獨是一道疤 在生命裏 已經結了痂長了新鮮的

原创 【東籬谷十一月徵文】|從前慢

文/巫婆梅 我很喜歡木心的一首詩《從前慢》,也因此把我的個人公衆號命名爲車慢信遠。朋友們經常開玩笑說懷疑我在開車,說我是個隱形的賽車手,我微笑置之。但今天我寫的這篇文和木心並沒有什麼關係,因爲這是一篇讀後感,讀汪曾祺《人間草木》這本書的感想

原创 愛,就一個字

文/巫婆梅愛,就一個字是母親細緻入微的呵護是父親深沉無聲的關懷是兄弟姐妹的互相幫助愛,就一個字是披着嫁紗在父母面前的深鞠躬在雙親不捨的目光下開心作人婦愛,就一個字是深夜屏幕的一句安慰是冬至日裏的一盒德芙巧克力是平平淡淡生活裏的一句我陪你愛,

原创 東籬谷十月徵文|另一個我

文/巫婆梅 凌晨4點44分,東邊的天空露出了一抹魚肚白,海浪一層一層的往岸邊拍,海上的星星點點隨着海浪搖搖晃晃,偶爾一陣海風撲面帶着潮溼的鹹味。我躺在露臺的沙發上靜靜的享受這一切,我最喜歡這個時間點的夏天,黎明將至未至,一切都是美好的。 時

原创 東籬谷八月徵文|回憶是一張藍色的照片

文/巫婆梅 八月徵文內容一出,我便在大腦裏搜索黑白照,結果是隻有一張嬰兒照,而且那不是我的,是老姐的嬰兒照片。後來,我又想了想,老照片到底多老算老呢? 我開始翻開手機相冊,發現都是新照片,反正都不久,也就這兩年的照片。我又打開了電腦上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