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又痛苦,又喜悅。
痛苦的事兒就不在此贅述,我不能搬塊石頭放你心上,把你心上的石頭搬走纔是我寫作的終極目標。
好,就說喜悅。
中午下班時分,接到導醫臺漂亮姑娘蘇朦微信,“段老師,下午忙不忙?我上早班,可以來幫忙”。我心裏樂開了花。這姑娘,上進,愛學習,又能吃苦,很多次下早班後都主動到辦公室幫忙。在導醫臺工作,待遇低,但一直任勞任怨,把工作認真做到極致,深得到導醫臺諮詢病人的表揚。
努力的姑娘會越來越漂亮!
下午下班,原本計劃繼續加班把未處理的工作進行收尾,親愛的明姐姐來電,我倆就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小旅行”。這樣的說走就走,明姐和我一年會有很多次。週末下班走大理到人民路瞎轉悠,去騰衝溫泉釋放心靈,甚至去高黎貢山百花嶺看打鳥,清華海看格桑花,反正,不拘於地點和形式。
我們敢做獨一無二的自己,姐姐總會和我說,“過了三十,就別太委屈自己。居家過日子,對自己好纔是真生活。”
出發的途中,天空的雲層像流線般覆蓋在上空,流雲稀淡,像輕薄的絲綢錦緞,又似漢家女子身上的裳衣,輕盈而不失溫暖,藍得深邃媚骨,似是誰故意打翻五彩的顏料盤,把整個天空濺得漫天深藍,巧奪了天工。
在紅綠燈口,車子緩慢地駛過,給我摁下了鏡頭的機會。鏡頭裏的照片宛若中世紀的城堡,迷幻般的詩和遠方就在眼前。
離開城區,我們還是緩慢地行駛着車子。在路邊一家粥店裏買了晚餐紫米粥、湯圓、鳳爪雞腳,到了青龍街老茶館,我倆把食物在桌上擺好,要了一壺茶,姐姐又去隔壁買了一份滷煮,我倆才心滿意足地吃起來。
姐姐是不開心了,我能感覺得到。她不說,我也不會問。多年來,無需多言。我想吃她做的飯,總是直言不諱,她也樂癲癲地做給我吃。家裏婆婆做了她愛吃的,一打電話,她也樂癲癲的過來吃,她的“吃相”還深得我婆婆喜歡,每次離開我家,婆婆都會一再叮囑,“下次又來啊,小明。”
沒有什麼是一餐可口的美食不能治癒的 ,果真,一餐下來,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嘴裏叨叨,“美食能治癒鬱悶,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地方,百年老茶館是一個可以治療百年傷口和憂鬱的地方。”
餐桌上,我倆還做了一個重大決定,在一個週末,飛去昆明,然後,做高鐵到大理,再回保山。
沒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