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隨弓影2(啊啊,能不能看我一眼,啊啊,有後續😭)

天矇矇亮,清泉便接到來自陳公館的電話,說是要有事商議。清泉品着清酒,對前來回報信息的副官說“哦?轉性了?”笑咪咪的姿態卻讓人心生畏懼。清酒一飲而盡。

  “對了,醫院來電話說柳生前輩醒了。”柳生那次雖及時跳車,但也傷勢過重,昏迷數日。日本軍部對那次行動極其不滿,不僅撤了柳生美子的職,還命令若柳生醒來,立即遣送回國。酒井清泉就是替代柳生的人。

  “這倒是個好消息。”笑着說“備車”

  “去哪兒?”

  “陳公館,帶上籌碼。”

  “是”副官恭敬地說。

  日軍陸軍醫院。

  柳生美子坐在病牀上,眼睛上纏了厚厚的繃帶。那次被炸傷的,同時還斷了一條腿。她死死地攥着牀單,猙獰地說“冷月,薛敏,女子小隊,我要殺了你們。”野村一月前病世,遺骨回國,對柳生未有隻言片語。

  陳公館

  清泉上了樓。外面的日軍整齊地排成一排,說是要保護陳公館的安全。陳寂撩開窗簾見那一字排開的日本兵,梢梢皺眉。

  清泉穩步上來就見鬆散歪扭靠在沙發上的陳寂。旁邊的山口純子正襟危坐,目不轉睛地盯着清泉。清泉好像猜到了什麼,笑而有禮地坐下。

  “看來陳先生的晚餐還算愉快。”

  “拖你的福,很愉快。”陳寂擺正了自己的姿勢,按着山口的肩,山口竟一下子坐到地上,抓着清泉的褲腿,顫抖帶有哭腔的“中佐,我只是個舞妓,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清泉抽開腿,暗罵到,真是個廢物,連個男人都搞不定。門外的士兵會意,將已經瘋狂的山口打暈拖了出去。

  “小插曲,不必理會”她理了理被抓皺了的褲腳。

  “清泉中佐還真是果斷,無用則棄之。”

  “有或無在於自己能否把握機會。”

  “我父母呢?”清泉沒說話打了個手勢,兩個小兵押着兩個衣着較好,蒙着眼,嘴裏塞着東西的蓬鬆頭髮的老人。被摁跪在地上。陳寂面露緊張之色,強制壓制心中的怒火“中佐,這是你要東西的地址,給我備輛車,三張去美國的機票,還有金條。我爲你們做那麼多的事,加上這個資料,條件不難吧!”他將紙條放到清泉的面前。那兩個人想說話,發出嗚嗚的聲音。

  “東德路137號”清泉唸到。

  “找一個叫丁五的人,他會給你東西。”

  “好,去準備,秋山。”

  “是,”副官說。

  陳公館對面樓頂,狙擊槍瞄準等待它獵物出籠的那一刻。

  劉成到125軍接受任命,顧得韜親自迎接,令他受寵若驚,甚至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歡迎儀式結束後,顧得韜沒說什麼只是叫他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他有點摸不透顧得韜的用意,心中存疑。

  這邊薛敏接到任務,一架我方戰機在日戰區附近墜毀,機上人員攜帶最新軍用密碼。女子小隊的任務是安全帶回密碼本。由於密碼的重要性,上級下了死命令,薛敏在金站長那裏不得不立軍令狀。

  四海錢莊,一個身穿長衫,頭戴禮帽的男子走了進去。帽子壓得很低,遮住了他半張臉。

  “存款還是取錢?”櫃檯前的人問。“探親”他說,帽子摘下,露出一張乾淨清秀的臉。櫃檯前的人明顯一驚,連忙放下手頭的工作“呦,少爺,裏面請,六爺在等您。”他道了一聲謝。

  “少爺回來了”那人說。

  “君凌,你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把我這老頭子忘了呢!”洪六爺說。

  “允伯,冬郎回來晚了,先陪個罪。”兩個人相視,開心大笑。

  “小個子備宴,爲少爺接風。”

  “好嘞”一個個頭略矮的人應到。

  冷月透過瞄準鏡觀察陳公館的動態,見一個領頭的日本軍官點了幾個人匆匆忙忙乘車而去。冷月回想剛剛清泉進去沒有出來,那個日本兵又很焦急,正要退去時,大街上出現兩個搖搖晃晃的人,西裝革領的男人一手拿酒一手攬着女人的腰,就像剛從風月樓出來一般。男人發着酒瘋,向周邊人叫囂“來,喝。酒,好酒,還不好意思。”連這腳底畫圈,被‘調戲’的日本人自然不會理這個酒瘋子,怒罵叫他滾。女人趕緊扶着他離開“二爺,您慢着點。”快要走出冷月視野的時候,那男的回頭朝冷月眨眨眼。冷月無奈笑了笑,‘這兩個人還真是喜歡熱鬧’心想。瞄準鏡裏兩個妖嬈的背影扭擺着遠去。

  陳公館內,沒多長時間,一個士兵拿一個木盒恭敬地放到清泉面前。“陳先生,你要的東西。”清泉把木盒推到陳寂眼前。金色倒映在陳寂的眼睛裏,發着迷人的光。還有三張明晃晃的機票,他滿意的笑着,“我要帶我父母離開。”

  “當然,怎會怠慢陳先生的父母。”士兵將那兩個老人往前一推,陳寂連忙扶起。一見到兒子,面相富態的婦人便哽咽着邊訴苦邊哭,陳寂耐心地安慰着。似乎如此的感人。這樣畫面落到清泉的眼裏相當的可笑,輕昧地注視着這所謂的團圓。

  “我們可以走了嗎?中佐”這話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不要着急,有點耐心”笑着說。

  秋山順着地址找到了那個丁五,體態肥碩的丁五嚇得瑟瑟發抖,手軟的交出資料,上面寫着十幾個人的名字。秋山剛走,本想放鬆的丁五腰間一涼,“想活命,就不要動”鄂佳音在他背後,平靜地說。“不要這麼兇,女孩子”鄂佳音內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來,肥胖子,我們和藹可親地好好地說”丁五被按到椅子上,汗水直流。

  陳公館內接到來自秋山的電話,講述內容讓清水很滿意。“陳先生,您可以走了,這段時間多有得罪,請見諒”

  “哼,見個鬼諒”陳老爺子面有怒色說。

  “請”清泉沒理,擺出十分禮貌恭敬的‘請’勢。

  陳寂等人上了車。獵人等待已久的獵物出現了。車在冷月的狙擊槍下緩緩啓動,“1,2,3,4…5”旋轉的子彈準確地穿過那開車去兒人的腦袋,血光四濺。在人們還來不及驚呼時,車體爆炸,火光沖天。冷月詫異,細想一下,收槍,冷漠地說“黑吃黑,罪有應得”離車子近的日本兵被炸傷,痛得打滾亂叫,周圍的人嚇得四出逃散,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清泉目睹那一瞬間,憤怒的吼旁邊的士兵“混蛋,誰幹的,這讓我怎麼向將軍交代,趕快去查”

  “是”小兵應了聲,如受驚嚇的雞跑開。清泉撲了撲身上的灰,流露出點點快感。

  125軍顧得韜辦公室

  門響了幾聲,人悄悄進來“報告”顧得韜停下手頭的工作,見身穿軍裝,站如松柏的劉成,頭一次細細打量這位年輕人。硬朗的五官,談不上多麼帥氣,只是看起來比較協調。長年的軍旅生活練就了他挺拔的身姿,還有正義凜然的氣質。軍裝着身,渾然天成。戎馬半生的顧得韜見過、練過很多個兵,這位年輕的兵是他所欣賞的,在或者說是稱讚。“小夥子,休息的如何?”

  “報告軍長,牀鋪很舒服,休息得很好”

  “那我先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幫我練兵”

  “練兵?”

  “對,練兵。要兩支兵,一支新兵團,人員隨你挑,要讓它成爲軍中猛虎。另一支便是……”

  “‘女子小隊’,配合正面戰場。”

  “對,那是敵後利刃,插進敵人胸膛,你明白了嗎?”

  “是,軍長”洪亮堅定。

  飛機墜落處,一片狼藉。駕駛員及其隨行人員無一生還,其中包括我軍的密碼專家。機身在強烈的撞擊下七零八碎,沾滿鮮血的屍身混在其間,中間的一人瞪着眼,做出過爬行,飛機剛墜毀時他還活着,只是他運氣差些,地處偏僻除了上山採藥的老農基本都是孤魂野鬼,最後只能瞪大眼不甘心的死亡。道路難走行車不便,薛敏4人只能夠徒步前行。

  “這是什麼鬼地方,連只鳥屎都沒有”柳如煙踢塊破石頭埋怨到。

  “呦,柳狐狸你還喜歡鳥屎。你還可以找找看有沒有狐狸屎,說不定能見到你的族人!”歐陽蘭不放過任何拌嘴的可能。

  “我柳如煙的族人那也是生長在風景秀美地方的九尾靈狐,不像某人有族人也是一堆土炸藥。”一臉得意的回擊。

  “就你還九尾靈狐,你怎麼不說你是王母娘娘呢?”

  “那也比炸彈娘娘強”

  “你……”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童玲玲只管偷笑。

  “你倆行了”薛敏對這對活寶深感無語“從車上鬥嘴到現在,還沒夠啊,是不是又想寫檢討了。”能讓管住兩人嘴的大概只有薛隊長的檢查了。歐陽蘭可能不怕,但柳如煙可是避之不及,“別呀,姐大我閉嘴還不行嗎?”歐陽蘭和童玲玲笑出聲,柳如煙卻只能幽怨地看着那兩人。

  “對了,柳如煙,賭場的檢查先放過你,等任務結束你要連本帶利的一起補。”薛敏一本正經的說。

  “啊,姐大”薛敏只管前行,柳如煙沒辦法,自己抑鬱了一會兒。

  冷月拐進新誠藥行,她想既然她在新誠藥行被救,那麼在那裏應該能找到鄂江兩人。果不其然,冷月剛一進門,江伯謙把她拽進內室。鄂佳音也在,但還有一個人冷月之前沒見過。“冷小姐,你好。在下何歡,是江伯謙的……”他瞄了一眼江某人拽着遲遲不肯放下的手,忍笑“我是江不要臉的哥哥,這朵合歡花送給這位美麗的小姐。”還沒遞到冷月手裏,江伯謙就搶過來,毫不客氣地扔在地上,很認真的告訴冷月“這種花不能隨便亂接,特別是那傢伙的花”何歡並不介意,輕輕一笑。冷月冷冰冰的盯着被緊握着的手,江伯謙好像領悟到什麼立刻放開,生硬地轉移話題“那個,我們說正事。”

  “我還有事,你們先聊”何歡知道規矩,便推了出去。鄂佳音想給江伯謙創造機會,說了一句“祝你好運,江大少爺。”也跟了出去,笑容深意。

  “資料呢?”冷月開門見山。

  “等一下,先聽我說事情經過”江伯謙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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