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月25日出成绩那晚,我焦虑睡不着觉。手边没有电脑,想着拜托室友帮忙查成绩。
没想到没想到,过了零点,我自动入眠。那一个星期左右我是焦虑不安,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看亦舒的《承欢记》。感慨承欢的一前一后恍若两人。
第二日早上,看到老何发来的成绩单,我方知一切尘埃落定。
给老师去了电话“分数不高不低,卡在中间不尴不尬。报两个二本冲一冲,三个三本保一保。按照你喜欢的学校填写就好。”
我喜欢的不敢报啊,我不喜欢的排名倒数一二报了上。
三年又三年,我又一次打了自己一耳光。
第一个三年。
傻兮兮“誓死不复习,有个学上就挺好,大不了去学门技术。”
第二个三年。
“早起一会儿,晚睡一会儿,多背一个单词,多看一首诗,老天啊,再给我一个月时间可好?”
是我明白太晚,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往前是继续上学,往后是走上工作岗位。一脚悬崖,一脚地狱。
一万四千四,“没事儿,寒暑假出来打工挣学费,平常兼职赚生活费,齐活。”
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是,怕啊!一万四千四和四千四之间隔着10000汗10000泪。
不尴不尬的年纪。“姐姐,要我说,暑假工挣的那个钱根本不用上大学,初中毕业就能做。”
“是啊!左不过初中毕业想着高中压力山大,右就是高中毕业期待大学的放飞自己。”
我呐选择也是简单。前不过拼劲上学,后不过奋力工作。
既然选择了上学,便只顾给自己一次不打耳光得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