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於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賜也達,於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也與?”曰:“求也藝,於從政乎何有?”
“政者,正也。”(“政者,正也”,出自於《論語·顏淵12.17》)。
“政者,正也”,這是《論語》當中所記述的:孔子對於‘政’字的正面解釋。
道理是這樣的。巧合的是,這四個字,在《論語》當中,同樣也是記述:孔子對答“季康子問”的回覆之一。
《論語·顏淵12.17》記述:“季康子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政者,正也......’”
道理是這樣的。而,在《論語·雍也6.8》當中,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賜也可使從政也與”,以及“求也可使從政也與”之時......
孔子對此的回答,也都是積極、且正面的。説明瞭,起碼《論語》中所記錄的孔子,在此三者身上,既:“仲由”,“端木賜”,與“冉求”身上......
起碼《論語》中的孔子,在他們三者身上,都看到了所謂的:“正”的一面。
道理是這樣的。否則,也不可能三次回答季康子“某某,於從政乎何有?”(出自《論語·雍也6.8》)這樣的話。
説明,孔子發現了自己門下三位弟子有着‘正’的一面......
且孔子,還直接向提問者(既:季康子......)説明瞭自己門下的三位弟子們,各自的‘正面’是什麼。
道理是這樣的。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於從政乎何有?”(出自《論語·雍也6.8》),“由也果,於從政乎何有?”(出自,同上)這九個字(既:“由也果,與從政乎何有?”九字),直接闡明瞭:起碼在《論語》的記述者們看來的,孔子認為‘仲由’(既:子路)身上的‘正面’,是什麼。
道理是這樣的。在《論語》中,孔子認為弟子‘仲由’身上的“正面”,是叫做:“果”字(所謂的“賜也達”,與“求也藝”,同理。“賜也達”、與“求也藝”,出自於《論語·雍也6.8》)。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後世學儒者,也可由此明白、與推斷出:‘當一個人通過自修、與修己(“自修”,出自《禮記·大學》,“修己”,出自於《論語·憲問14.42》),從而達至:正,的層次、與境界時......那你的正面起碼至少有一面為:果,字’。道理是這樣的。
又或者説:當你通過‘自修’、“修己”(‘自修’、“修己”,分別摘自於《禮記·大學》,與《論語·憲問14.42》)的行為方式,使自己的‘思想’、意識達到:‘正’的境界時,那你看到的,有可能就是這個:‘果’字。
道理是這樣的。“果”、“達”、“藝”(以上,既:“果”、“達”、“藝”,皆出自於《論語·雍也6.8》)都是人類‘內在的美好品質’,之一。
這種品質是天生的,但,同樣是靠後天的‘修’、與“打磨”、“切割”(“打磨”、“切割”,系比喻、與舉例子)才能看見。
就像我説的:當,你通過不斷的努力,不斷的“打磨”、“切割”,‘自修’、“修己”(‘自修’,“修己”,出自於《禮記·大學》,與《論語·憲問14.42》),從而達到:‘正’的境界、高度時,那麼,你的‘正面’自然會被你“雕刻”(“雕刻”,系舉例、與比喻)上,這種種的:‘人類美好品質’之一;或者説,當你‘修養’到‘正’的境界時,你會發現,“果”、“達”、“藝”(以上,既:“果”、“達”、“藝”,出自於《論語·雍也6.8》)等等‘美好品質’就存在於你的某一:‘正’面之上。
道理是這樣的。無論,是你通過‘自修’、“修己”(‘自修’、“修己”,出自於《禮記·大學》,與《論語·憲問14.42》)的方式,從而在自己的意識,與思維、思考世界裏......“刻”(刻,系舉例,比喻)出了:“果”、“達”、“藝”;亦或者,是當你將己身的思維,以及思想當中的‘思考方法’、‘思考方式’“打磨”、“切割”(“打磨”、“切割”,系舉例,比喻)到:‘正面’(的境界......)以後,發現“果”、“達”、“藝”(以上,既:“果”、“達”、“藝”出自於《論語·雍也6.8》)就在那兒。
無論是哪種,既:“雕刻”(“雕刻”,系舉例、和比喻)出了“果”、“達”、“藝”(“果”、“達”、“藝”,出自於《論語·雍也6.8》),亦或者,“果”、“達”、“藝”(出自,同上)就存在於:人類內心最美好的‘意識形態’,既:存在於‘正’中。
無論是哪種,既:“雕刻”(“雕刻”,系舉例、和比喻)出的:“果”、“達”、“藝”(“果”、“達”、“藝”,出自於《論語·雍也6.8》),還是“果”、“達”、“藝”(出自,同上)本就存在於完美的‘意識形態’裏......
從而,在那(既:完美的‘意識形態’裏......)靜靜的等你,等着:被你“雕”(“雕”字,系用來比喻‘自修’、和“修己”的舉例,‘自修’,“修己”,分別出自於《禮記·大學》,與《論語·憲問14.42》)出來......
無論是哪種,‘自修’、“修己”(‘自修’、“修己”,分別出自於《禮記·大學》,與《論語·憲問14.42》)都是一個有志於‘正’的人,繞不過去的步驟。
道理是這樣的。人不‘修’,‘正’不了,除非,你是“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出自於《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人不‘修’,既見不到“果”、“達”、“藝”(“果”、“達”、“藝”,出自《論語·雍也6.8》),更不可能“雕刻”(“雕刻”,系“修己”的舉例、與比喻,“修己”,出自於《論語·憲問14.42》)出“果”、“達”、“藝”(“果”、“達”、“藝”,出自於《論語·雍也6.8》)。
你不修,或者也不知道:怎麼‘修’(既:‘修己’,出自《論語·憲問14.42》),那何來的“果”、“達”、“藝”(“果”、“達”、“藝”,出自《論語·雍也6.8》)的‘正面’思維,以及:叫做‘思考模式’呢?
道理是這樣的。你就混沌着,除非,你是:“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出自於《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既:天生就擁有近乎完美的‘正’形態的意識者。
天生擁有近乎完美的‘正’形態的思維,與意識者,這種人,就叫做:是“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出自於《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了。
道理是這樣的。除此之外,連孔子也需要‘修正’,與“打磨”自己(“打磨”二字,系‘修正’的舉例、和比喻)。
道理是這樣的。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述而7.20》)。
孔子説:自己,也不是‘天生就完美的’......所以,後天的:‘修’,至少有志於‘正’的男性,理論上是脫不開的。
1.
道理是這樣的。怎麼‘修’,因為我們今天,起碼我個人已經難以聼到孔子的親口傳教了,我只能通過記述孔子,及其弟子們的“語論集”既: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學》、《中庸》,與《孟子》)來進行‘解構式’寫作,從而用這種(形式的)創作的:結論,來不斷‘修正’自己的:思想,與思維方式、模式等。我是自己用‘解構式’寫文章之結論、結果,來“打磨”、和“切割”(“打磨”、“切割”,系“修己”二字之比喻、舉例,“修己”,出自於《論語·憲問14.42》)我自己的‘意識形態’的。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廿八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