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车行过一个又一个的路灯,一棵又一棵的榕树的影子投在车窗上,我们可以知道前方依然有路灯,可是却不知道,我们会停在哪个路灯、哪棵榕树下?在那儿我们的梦醒。
我们受了委屈,可以有怨气,但是不可以有戾气,我们不能由一个受害者变成一个施暴者。
动物死亡前的哀嚎,只有人能听出来是哀,不知道动物是一种痛的反射,还是一种告别生的遗传记忆?或许都有吧!
梦彻底被荷尔蒙孵化,我走不出弗洛伊德的魔魇,畅游在荷尔蒙化的海洋中,不时被现实的陆地阻隔。
男人的一生有一半在清醒中,可它却又有多半交给了女人,不知道女人究竟是目的还是手段,就在这种困扰中老去,即使阉割也无法改变,或许会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