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獨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慮患也深,故達。”(出自《孟子·盡心上》)
逆境,是喚發一個人類潛能的最佳條件。----李宗奇
逆境,是喚發一個人潛能的:最佳條件。因為,在順境、在幸福裏,人不會想要改變自己,在幸福裏,人是:‘看不見自己’的。
你會覺的,一切都特別好,自己也特別“好”......一定得是逆境、困境,困苦,才能使一個人真正的,去:反觀自身。
這(既:一個人,真正的‘反觀自身’之時......)會走向兩方面。
既:更誠實、透明的‘光’;或者更虛僞、複雜的‘暗’。
只有這兩方面。道理是這樣的。
所以,給予一個人能夠‘反觀自身’,從而:真正激發‘自身之潛能’的這樣一種逆境、與困苦......
對於世界,以及甚至説:全人類......也未必總是一件‘好事’。
道理是這樣的。困境,逆境,確實會‘鑄造出’光明、與愛的:大師。
但困境、與逆境,同樣會‘牽涉出’真正的猛獸、與“毒瘤”。
所以,真正的‘愛’,與深不見底、垂直下墜的‘黑暗’,其實,都源於一種叫做:‘不幸’,的經歷。
道理是這樣的。不幸,湮沒了一批無論如何,都不願正視自己的人......
但不幸,也使一小部分人真正聼見了自己內心的:‘聲音’。
從而,使這一小部分人,走向了:兩條路。
道理是這樣的。真正的‘善’,與義無反顧的,深不見底的‘惡’的‘分水嶺’,就在於:在他們反觀自身之時,在他們‘聆聽’內心的‘聲音’之時......
是‘神’在呼喚着你......
還是‘魔’在呼喚着你了。
道理是這樣的。我不敢説,這是‘天生’定好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既是:
無論我們走向了‘光’、還是‘暗’,那都令我們:感覺更好了。
道理,是這樣的。義無反顧的奔向‘光’。
與義無反顧的下墜、下墜......那都令我們感覺:如此美妙,與驚豔;雖然,這都是各自的:選擇,但不可否認的一點,那既是:
其實也是在‘履行’各自的‘職責’,與使命了。
道理是這樣的。這,既叫:天命。當然,‘暗’的那邊兒,可能不叫“天命”。
我不知道他們那邊兒是怎麼定義的。
我不知道。反正,我們這邊兒,即:‘光明面’的人,是管這種,既:在逆境中反觀自身,從而切實、且真正的,聆聽到了‘內心聲音’並對其(既:內心的聲音......)追之、隨之......的行為方式,我們(既:‘光明面’的人......)管這種行為方式,叫做:“率性”。“率性”,出自《禮記·中庸》。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光明面’的人......管追隨着、追尋着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的,這種行為方式,就叫:聼從‘天命’。
而,《禮記·中庸》也説過:“天命之謂性”(出自,《禮記·中庸》)。
所以,我們‘聼從’‘天命’,既也是在:循找(既:“率”,“率”出自《禮記·中庸》)‘性’(既:理性)。道理是這樣的。
但,為什麼我能‘聼’到‘天命’的“聲音”,除了我的經歷、我的成長環境,以及我的種種‘際遇’之外,我認為,大概‘天生我’就要成為:這樣的人。
道理是這樣的。循着“聲音”,你會找到:‘天命之性’(即:理性)了。然後,你就:即是原先的自己,也是‘另外一個自己’。
或者説:此時的你,既:‘盡’(既;找到)性(既:理性)‘儘性’以後的你,是同時擁有“陰”,與“陽”的你。你是‘完整的’自己。
你找到了你:內心當中的‘光明’(既:陽)。從而,同時具備了:陰,與陽。
既:‘自成陰陽’。這是很難得的。在經歷了不幸,和反觀自身之後......
在反觀自身,聆聽內心‘真正聲音’之後......你憑着自己的‘透明’,與‘誠’(透明,即約等於:是‘誠’),而一步,一步的,找到了:理(既:性)。
這就叫:“自誠明,謂之性”(“自誠明,謂之性”,出自於《禮記·中庸》)。
‘誠’,不容易。一步一步的:走向‘光明’,走向‘陽’,這也:太不容易。
1.
但,這還不是‘更好的’。你存在的意義,不僅僅是:為了‘儘性’(既:盡‘理性’)。還是為了‘儘性’(既:盡‘理性’)之後的:
“溫故而知新”(“溫故而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
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出自,同上)“溫故而知新”的,這種:感受,是必須在你‘儘性’(既:盡‘理性’)之後的,從‘心’而發的:‘愛’好當中......才能體會出來的。道理是這樣的。
2.
‘愛’好帶你找到了:性(既:理性),這叫:“自誠(既:愛、愛好)明”(出自,《禮記·中庸》)。而,從‘儘性’(既:盡‘理性’)以後而自主、自發、且自願的‘再行使愛好’......則變成了:教。既:“自明誠,謂之教”(出自,同上)。在‘教’,的同時,也能“溫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便可稱為:是‘師’了。
既:“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出自,《禮記·中庸》),以及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出自《論語·為政2.11》)
這就是:“教師”的含義。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初五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