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拖着谁逝去,还是谁曳着时间流逸?”

这似乎是一个悖论:是“时间拖着谁”逝去,还是“谁曳着时间”流逸?抑或是“我,还有我们,或别人”皆沉溺于“时间和空间的假象”当中?——或如“谁”构想的不为“近在咫尺”的“膜”之中?看上去,“一个个的我,我们,还有别人”似乎都能够清楚明白“我,我们,还有别人所居处的世界”的一切,也知道“身边的人们”的一切;而这种感觉、意识和认知等等……都是“真的”吗?

而且,这里所涉及的“真的概念”怎么或由“谁”予以验证呢?而对同样的和不同样的问题,“那些‘近在咫尺’的别人”又都是怎么感觉、意识和认知的呢?难道通过“我,还有我们以及别人的切身体验”和“科技及其实验”就可以解释得清楚明白,透彻深邃一如“我,我们,别人所极目的天空”吗?

换个角度说,“我,还有我们”所感觉、意识和认知的一切与“别人,还有别人们”所感觉、意识和认知的一切是完全一样的吗?就如同一根或无数根绳索各端所“捆绑联结”的人?“众多的彼此”可以如同打电话或开启视频对话那样吗?——恐怕问题不会是那么简单哦。

(地球上的)生命及其形式(包括以碳基质料为构成元素的“生物性躯壳”及其包蕴的活色生香且能够感觉、意识、思考和行动的内瓤)到底是本体论(德国经院学者郭克兰纽提出,后续有多人如莱布尼茨、沃尔夫、黑格尔、胡塞尔、海德格尔、康德予以研究)意义上的显现方式,还是二元论(如笛卡尔式的?)意义上的一枚硬币的两面(物质与精神),还是神性(如圣-奥古斯丁式的?)意义上的显现?

刚刚说了,若想弄清楚这些问题,不妨先弄明白这个悖论:即“是时间拖着谁(涌现生命力的人)流逸,还是谁拽着看不见的时间(之索?之箭?之流?)跑(逝去)?——还是‘我们的一切皆不过是时空维度的假象的自我显现’?”

而若想摸清楚其中的奥秘,就必须弄清楚“时间·空间”到底是什么?(千万别像圣-奥古斯丁那样:“时间是什么?不问我还能明白,若一问,我就糊涂了。”嘁,不是“故作高深”么?——也是哈,他那个时代,也不知能有几个人识字儿?)——而要弄清楚“时间·空间究竟是什么?”决不是仅仅沉迷于那些“牛人”的“专著”(如胡塞尔、海德格尔、柏格森、黑格尔、赫舍尔、怀特海……等人)那么简单,那会是什么呢?当然是要问清楚“谁是谁”了。

而若想弄明白“谁”到底是“谁”?当然也决不是“翻翻书”“化化妆”“照照镜子”那么简单,那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一定得用“刀子割一下自己直至流出血来呢”?或者几天不吃不喝,才能“恍然大悟”呢?或者狠狠地砸烂“谁给谁做的”“棺材”,认为那“劳什子就是个废物,看着就恶心哦?那腐烂还不是迟早的事儿,何苦要悲兮兮地寻求保护呢?”且还要带上那些金银珠宝破铜烂铁之类的一并埋进土里,以为从此那些东西就永久归自己所有了。——真是傻到烂。

说到这儿,有一个关键问题是,就算是“谁”弄明白了一些问题,他/她究竟需要怎么样才能(向多如恒河之沙的别人)表明清楚呢?难道就仅仅靠几篇相当“抽象”的“形而上的文章”或几部“佶屈聱牙的专著”就能够“阐释清楚”了吗?看恐怕问题没那么简单。

哎呀,就这么“绕来绕去”的,究竟是几个意思么啊?哎,“谁”如果硬是要“刨根问底”的话,“我也要糊涂了。”——其实,人类社会和世界的许多问题,假如不那么“打破砂锅——‘璺’问到底”,说不定还能弄明白一些的噢。虽然我们需要“望远镜”,也需要“显微镜”,但总不能成天入迷地看那个吧?否则,估计可能会连路都不知怎么走了?

例如,如果说“我”不是“您”,“您”不是“他/她”,那么,“我”就不可能是“他/她”;同理,假如“您”、“我”和“他/她”角色和视角互换,情形将会如何?结论会一致吗?进一步说,假如“谁”将“不同的人”的一切(诸如个性、自我及其情感、阅历、心智、感官和理性认知、意识、信念,等等)代入那些“逻辑思维模式”之中,情形将会如何呢?如果再进行实验验证,其结论是否依然一致吗?

是否可以进一步得出结论:无论是“时间拖着谁流逸”,还是“谁曳着时间逝去”,一切都只是“我,还有我们及其别人感触到的”“时空”显现的“假象”?我,还有我们及其别人,仅仅是这种“时空假象”之中的“怪物”?——当然,“谁”一旦予以反驳,那么,是否意味着其真的就可以“逃脱”或“逃逸”呢?如同“海洋之中的鱼儿梦想着正在云空之中‘自由自在地翱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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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1、从科学研究角度和层面上(如“相对论”、“量子力学”、等等)探索时空奥秘及其与我们人类之间的意义,肯定是不错的选项和通道。(这里当然难以作“门外汉”式的“胡说八道”了。

2、因此,刚刚说的“那些废话”,也自然是“梦呓似的胡言乱语”。

3、做梦,当然是会醒的;问题可能在于,“谁会醒”呢?“我,我们,别人”是不是在“沉睡”·会不会“苏醒”?——在什么意义上“醒”呢?更重要的是,“醒之后”的那些“记忆的残片碎渣”仅仅是“沉睡的幻影”吗?

4、尽管“我”爱作“形而上”思索(或某些“趣味盎然的玄思”),而奇怪的是,“我”痴迷于“形而下”的“沉溺”之中,难以自拔。——“我们,还有别人”是否也是如此?——最好不要陷入“不可知论”或者“神秘主义”的“深渊”。

5、所以,从某些意义上看,最好是需要拿“自己做实验”?若如此,还会不断地得出“什么结论”呢?

6、“我,我们,别人们”都很忙;“忙什么呢?……做梦呗”。

7、(还有……什么?还是算了吧;“欲辩已忘言”。)


                                                                        古蓝云202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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