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是一种:平衡思想。既:不偏向于哪一边,而罢想法放在中间,使两端平衡的一种思维逻辑。
或者说:思想原则。道理是这样的。人呢,本身是“神”、“魔”的结合体。一个人类,天生就具有“神性”(既:‘理性’),和“魔性”(既:‘感情’)。
‘理性’和‘感情’,以下简称:‘理’和‘情’。
‘理’和‘情’各在“阴”、“阳”二气当中,‘理’也有“阴阳”;‘情’也有“阴阳”。合而为一,构成了:所谓“太极”。“太极”,既:宇宙。
说宇宙,嫌太“遥远”的话,就用“人”代替,也行。
“人”,就是:宇宙。“人”,就是:“太极”。
道理是这样的。所以说:“人”,天生万事具足。万事俱备。
道理是一样的。之所以说:中庸,是一种‘顶级的思想原则’、与思维逻辑,这是因为:中庸,是儒家修行的‘最终阶段’,也是‘最后的一个阶段’。
道理是这样的。中庸(既:‘中庸思想’)是:平衡(既:‘平衡的思想’)。想要做到‘平衡’,就首先要‘拥有两个力’。
这样(既:‘拥有两个力’)才能做到说是:‘平衡’了。道理是一样的。
我们作为人类来说,大部分人,绝大部分人都好像是‘情’(既:“魔性”)更重一些......所以,为了‘制衡情’,为了譲人们的‘思维逻辑’向‘平衡’方向发展......
于是乎,‘最聪明的华夏人’之一的:周公(姬旦)创立了“礼”。“礼”的创立,是为了约束、以及制衡人们管不住自己、且泛滥的‘情’。
因为‘情’,就是:“魔”。
道理是一样的。我们不用所谓“好”、所谓“坏”去“衡量”“神性好”,还是“魔性好”。这么做,没意义。
因为无论是“神”,还是“魔”,他们都有“阴”、“阳”二气。也就是说:除了“气”的组合比例不一样以外,他们是一种“气”。
道理是一样的。人呢,作为一种:视觉生物、触觉生物、聼觉生物、味觉生物、和嗅觉生物。人们对于‘感官’的依赖,太大了。
这(既:依赖于‘感官’)导致了我们常常忽略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声音”。但往往,这个(既:内心的想法、和“声音”)才是:最重要的。
道理是这样的。所以,只是这样(既:依赖于‘感官’、过分依赖‘感官’)是没有办法做到:中庸的。
你还没‘刻意的去意识另一个力’,所以,你‘平衡’不了......‘感官’的一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我们相对依赖的‘日常’......
所以,对大部分人来说:‘感官’因为对大多数人类而言、来说具备‘先入为主’的优势;故此,‘感官’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来说的话:就成为了他们这部分人的‘全部’。所以,他们并没有机会,或者说,叫:“命”罢,他们没有‘主动去意识另一个力’的“命”。
道理是这样的。这导致他们,会一直在‘感官’的世界里,踟蹰着、被动的,等着,接受着“命”与的一切......欢喜、眼泪,祝福或悔恨,感恩或者诅咒......
当然不全是苦,乐(在他们看来......)也是“真的”。
道理是这样的。但这还不够。因为重度依赖‘感官’的你......在我看来,几乎可说是:‘只用半个自己’在活着......或者说:是‘只了解到自己一半的力量’;且,你只‘认’这一半的力。你只‘认’这一半,那会譲你天生就同样也具备的‘另一半’(既:你的“神性”、你的‘理’)很为难。
道理是这样的。我们儒学呢,我们学儒的......自古以来的‘宗旨’,都是教人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既:‘另一个力’、既:‘理’、和“神性”)。
道理是这样的。找到这一半(既:你自己心中的‘理’、和“神性”),但别执著于这一半(既:别执著于‘理’、别执著于“神性”),还回来点。
罢想法放中间,这就是:‘平衡’了。这就是:中庸,了。
1.
道理是这样的。所以,中庸,是儒家、像我这样的‘真儒家’们......叫做:修炼的最后一步。道理是这样的。因为中庸被《论语》当中,所录述的孔子称为:叫做“德之至”。
既:“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出自于《论语·雍也6.29》)“至矣”(出自,同上)就是:到头了,再没有了......
2.
这就是:中庸。但,达到这种中庸的‘平衡’思想之境以前......还需要我们儒家人‘主动、且刻意的去意识另一个力’(既:另一半),以至于,最终像熟悉‘感官’、像见到你手边的面包一样,去‘见到这一半’、去‘见到这个力’。去熟悉这一半、去熟悉这个力。就像熟悉你的五感(既:视觉、聼觉、味觉、嗅觉、与触觉)、与依赖你的五感一样的......去接近、去亲和、与亲近这个力。将它(既:‘理’之力、“神性”的一半)塑型、将它看透......
然后你再‘回来’,回到‘中间’来。你有‘感官’、有‘情’(既:“魔性”);你有‘理’、你主动、且‘刻意’的找到了你天生便也同样具备的另一个力、既:你天生便也同样所具备的‘另一半’。
3.
既:你的“神性”。现在,既:有‘情’、且达‘理’的你,才具备了向中庸,这一最高、至极的‘平衡思想原则’、与‘平衡’的思维逻辑前进的资格、与资本了。
道理是这样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十月廿二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