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佬的自述(二)

2.

我生于六十年代,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妹妹,母亲在妹妹出生不久后因病去世,父亲一人靠着农活养着我们仨,经常朝不保夕。

十岁那年我念书到三年级就辍学,当时看着父亲为难的样子,把不忿委屈埋在了心底。

回到家不仅要帮着带弟弟妹妹,还要做家务,好在两小屁孩还算乖巧,不怎么给我添乱。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进了一间塑料籽粒工厂,平时做惯了活的我,手脚麻利嘴巴也利索,那些老工人也时常拿点东西给我吃,尤其喜欢围绕那些阿姨们说说笑笑。可能我从小就少了母亲,总希望在她们身上找到一丝母爱之光。

就这样一直混到二十多岁,弟弟妹妹也不是念书的料,初中毕业后前前后后都进了厂打工。

父亲一直没有再娶,看着近五十的父亲,脸上皱纹沟壑斑驳,两鬓间参杂着厚厚的雪花,因过度劳作而微驼的背,此时他看着我,“大军,你也该好好找个对象了,厂里有合适的吗?要不明天我找你大伯娘问问,看附近有没有好姑娘?”

我环顾四周,虽说家里条件已改善很多,但从小缺失了一个母亲的张罗,家居装饰总是那么随意,就连身上衣服破了,也只能自己缝补。哎~没有女人主持的家真的很悲哀!

当某天大伯娘领着一位姑娘,向我介绍说是为我找的对象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隐隐感到有些激动。

毕竟我都二十出头了,长这么大,还没牵过女孩子的手呢。那姑娘叫大妮,十八九岁的模样,长得白白净净,人看着也很温柔贤淑,家住隔壁一个村,听说家里条件也是一般,不过再怎么样也比我家要好一点。

两边家长都没意见,我对大妮也没大意见,两人相处模式也是很和谐,大妮脾气真的很好,逆来顺受什么事都听我的。

某天在我家玩的时候,家里刚好没人,我荷尔蒙爆发,看到大妮在帮我缝补衣服,那个样子像极了我午夜梦回中时常出现的妈妈,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抱住她强吻了上去,她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后慢慢地便随了我。

我三下五下扒了她的衣物,急吼吼地拔枪冲锋上阵。没两分钟就缴枪投降,哎~处男的生涯不堪回首。

有了第一次的失败,再接下来就顺利多了,那天下午大妮被我搞了五六回,我一次比一次勇猛,大妮后来实在吃不消了,使劲一把把我推开了。

我餍足地眨巴着嘴巴,转头才发现外面有点暗沉下来的天色,确实,时间也不早了。“大妮,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吧。”

大妮红着脸嗯了一声,自顾自地揹着我穿好衣服,起身时又顺手把乱糟糟的床铺给收拾了一下。

看着她贤惠的样子,我心里“嘿嘿……”直乐呵。小羊羔今天终于吃上了,味道还不错。

既然开荤了,我时不时地趁着家里没人,就把大妮带回家,过了没多久,大妮怀孕了。

怀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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