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是远离封闭的认知

成就是孤独和交流的结果。孤独是积累,交流是交换。如果没有孤独的积累,无法拥有特长,获得认可,赢得自信。没有交流,则无法丰富自身,增加深度,赢得成长保障。


城市给人带来新观念和新机会。人向往世外桃源,渴望农业社会的恬静淳朴。事实上,每一种生活渴望都包含着这样那样的误解,即便是对太空征服的渴望,谁能说那不仅仅是一个梦,或一种比较?

特·布兰德说:

“认为自给自足地务农是件浪漫又环保的事,实际上它是贫困的陷阱,也是一场环境灾难。”内罗毕、圣保罗的贫民窟肯定比宁静的乡村更糟糕吧? 搬到那儿去的人们可不这么想。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用脚投票,雄辩地表达出对城市的热爱,因为城市里不管生活条件多么贫穷,始终都充满机会,也有更大的自由。

对于很多人来说,农村的自给自足只不过是浪漫的海市蜃楼,城市的机会才是人们想要的。2008年,全世界生活在城市里的人首次超过了总人口的一半。这是经济进步的一项衡量标准。

不久前,人口统计学家还以为,随着住在宁静郊区的人们开始远程办公,新技术会把城市变成空心地带。

我也曾经想过,未来在乡下完成各种写作计划。可是显而易见,基础生活条件限制了自己。我到哪里去找那些便利的饮食,阅读,休闲和交流环境?

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发生——哪怕是在金融等产业,人们也喜欢在玻璃高塔里建立起更加密切的联系,完成交换和各自的专业工作,而且还愿意支付高昂租金。

2025年,有50亿人住在城市里,有8座特大城市的人口都将超过2000万:东京、孟买、德里、达卡、圣保罗、墨西哥城、纽约和加尔各答。

城市容纳了全球半数人口,但面积还不到全球陆地面积的3% 。环保主义者兴许讨厌“城市扩张”,但全球事情跟他们愿望正好相反:村庄越来越空旷,人们住在越来越密集的水泥森林里。


对大多数人,认为孤独妨碍了他们,城市的交换更自由。

封闭只能阻止发展。社会的发展也是如此,经历过开放,很多人一定都认可这个观点。《理性乐观派》中有这样的例子:

明朝皇帝们不光把大多数产业和贸易纳为国有,造就了国家对盐、铁、茶、酒、外贸和教育的垄断,还以极权方式干涉国民的日常生活。

官员社会地位高而薪俸低,两相结合必然孕育出腐败和寻租。和所有官僚一样,他们本能地怀疑创新会威胁自己的地位,他们花越来越多的精力考虑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努力达成最初设置职位时定下的目标。

对人们的服饰、对公共和私人建筑,房屋的尺寸等均有管制。从生到死,人生活里的一举一动都处在密切监视之下。

大明王朝开国之君洪武帝的行为,展示了扼杀经济的最佳范例:未经政府许可,禁止所有贸易和出行;强迫商户每个月登记一次商品库存;吩咐农民只能耕种自己要消费的作物,不得上市场进行买卖;纵容通货膨胀,纸币贬值到从前的万分之一。

永乐大帝又为这项目单增加了一些新内容:大费周章地迁都,维持庞大的军队;攻打越南;让太监掌管巨型国家舰队远洋出海,禁止所有人造船。

神圣罗马帝国的查理五世、法兰西的“太阳王”路易十四,还有拿破仑或者希特勒,曾短暂统一欧洲结果跟明朝别无二致:停滞和官僚主义。

在皇帝戴克里先的统治下,“收税人变得比纳税人都多”,史学家拉克坦修斯说,此外每一个地区,每一个城市,都受成群的总督和蜂拥的官员压迫,此外,他们还加上了无数的收税员、书记和助理。


那以后,欧洲陷入了四分五裂状态,不同的国家彼此交战。

人既需要孤独,也需要交流。随着年龄增长,人早晚都会沉入孤独,所爱的人都会离开,有限的生命中,请记得交流表达。

不要封闭自己,即便看透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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