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想太多就會不安,什麼都不想,又太質樸了。
我們儒家,是不追求“什麼都不想”的。
“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出自《論語·述而7.14》)。
“三月不知肉味”(←出自,同上),説明我們也並非一個要求“完全安住當下”,←的思想流派。
↑我們要求人多思考,我們要求人發散、聯想思維。
↑這對我們來説(既:真正理解、領會我們儒家的思想、且按照我們儒家真正的教旨去指導自己所面對的一切......)太重要了(既:聯想思維)。
因為我們要寫文章(既:“文”,←“文”出自於《論語·雍也6.18》)......寫文章(既:“文”,出自,同左),就要有:‘我認為......’。
↑這個‘我認為......’←就是最要命的。
因為‘我認為......’←時間久了......就會有很多副作用。
↑這種副作用的集合,《論語》中,孔子管他叫:“史”(←出自《論語·雍也6.18》)。
↑道理是這樣的。
↑‘我認為......’←確實能提高我的認知水平,譲我的‘面對世間這一切......的觀念’,←比以前更先進了。
↑這是‘我認為......’←→帶給我的:優異。
但是,久而久之,文章寫多了......人就變的謹小慎微,“神經質”,多疑,甚至有潔癖......
↑這都是‘我認為......’←時間久了,造成的。
↑這種情況,就叫:“文勝質”(←出自《論語·雍也6.18》)。
“文勝質”(出自,同上),←人就事兒事兒的。
“愛乾淨”,當然。甚至,還衍生出一種:強迫症式的愛乾淨......
↑這都是:“文勝質”(←出自《論語·雍也6.18》)所導致的。
↑缺少點兒‘野勁兒’。缺少點兒“安”。
或者説:‘安住當下’,的‘質樸感’。
所以説多思考,思考太深......也有弊端。
人就會‘不安’,了。
但,如果只‘安住當下’,不去思考......的話,那麼,←這就成了一個:質樸的粗野人。
↑也是不夠的。《禮記·大學》説:“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出自於《禮記·大學》)
“安而後能慮”(出自,同上),你不思考的時候,你不寫文章的時候......←你就停留在“安”,←的‘質樸狀態’。
(你不寫文章的時候......)你就:‘安住當下’。
↑這就叫:“文質彬彬”(“文質彬彬”,←出自於《論語·雍也6.18》)了。
↑道理是一樣的。你不寫文章的時候,‘安住當下’。
寫文章的時候,安→慮→得。
寫文章(的目的),當然要:‘有所自得’。
寫文章,是為了:提高、強化自己的‘認知水平’。
↑道理是↑這樣的。不寫文章,就‘安’着。
寫文章,就:安→慮→得。只“安”不“慮”←則“野”(“安”、“慮”,←出自《禮記·大學》;“野”,←出自於《論語·雍也6.18》),只“慮”不“安”,←則“史”(“慮”、“安”,出自同上;“史”,出自同上)。
↑這就是:“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出自《論語·雍也6.18》)了。
只想太多,思慮太多,人就難免變的:神叨叨,的。“史”(←出自,同上),了。
什麼都不想,就從始至終‘安住當下’,人就過於淳樸,有點兒,粗鄙,了。←既:“野”(出自於,同上),了。
偏向哪面兒,都不好。該寫文章......的時候,寫文章。
不寫文章的時候,‘安’住。
↑這是最好的。“文”和“質”(←出自《論語·雍也6.18》)、“慮”和“安”(←出自《禮記·大學》)合理、有序,←這是最好的。
既:“君子”(出自,同上),了。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八月廿七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