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心說|雍也篇6.21:“中人,及以下不能語上”的真正原因。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孔子提出了一個:“中人”的概念。

什麼叫:“中人”(所謂的)。

《老子》曰:“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咲之。不笑不足以為道。”(←出自《老子》)

“上士”,“中士”,“下士”(←出自《老子》)。

“中人以上”,“中人”,“中人以下”(←出自《論語·雍也6.21》)。

“中人以上”(←出自,同上),是否為:“上士”(←出自《老子》)?

“中人”(←摘自《論語·雍也6.21》),是否為:“中士”(←出自同上)?

“中人以下”(←出自《論語·雍也6.21》),是否為:“下士”(←出自同上)?

我們不知道。

但是,“中人以上,可以語上”(←出自《論語·雍也6.21》)的原因,是可以從“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出自《老子》)←這八個字當中,窺見一、二的。

道理是這樣的。

“上士聞道”,為何“勤而行之”(←以上,皆出自於《老子》)。

我們講,人努力的方向如果正確的話,←他是會(朝這個方向繼續努力......)“上癮”的。

↑真的。如果人一旦在努力的方向上,嚐到了哪怕一丁點兒‘甜頭’的話,←那麼,↑他是會罷↑這個方向,當作是‘正確的’(既:‘正確的’方向),且不停不斷不懈的......

朝着↑這個方向,去前進的......

故,人,一旦‘找到了’正確的方向,←那麼他的變化、他的改變,←→將是巨大,且徹底的。

人,一旦通過努力品嚐到了“甜頭”的話......←那麼,←他這輩子,可能就致力於:罷←↑這“甜頭”‘喫幹抹淨為止了

道理是這樣的

我寫作,‘儒學寫作’←對我而言,也是↑這

從我2016年,嚐到(‘儒學寫作’的)“甜頭”後......

↑我這些年,就沒再停過......

↑所以,為什麼“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出自《老子》),我想,←我可以理解

為什麼“勤而行之”(←出自,同上),←因為他“聞道”(←出自同上)以後,嚐到“道”的“甜頭”了......

↑所以,他“勤而行之”(←出自《老子》)的:繼續“聞道”(←出自,同左)。

道理是這樣的。

孟子曰: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君子之志於道也,不成章不達。(←出自於《孟子·盡心上》)

“子路有聞,未之能行,唯恐有聞。”(←出自《論語·公冶長5.14》)←↑道理是一樣的

一條道理,我還不能‘踐行’;既:我還不能‘証明到’(既:←這條道理)的話,那麼,就不前進

↑這叫:“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出自《孟子·盡心上》)

↑我還沒‘証明到’←↑這條道理我就前進,←那我的“地基”,就會有:空洞

我的‘過程’,就會有:空白。

↑我不要這樣。←非得是我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兒的踏踏實實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的前進......不可

這樣不可。既: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君子之志於道也不成章不達(←出自《孟子·盡心上》)

↑非得是我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兒的走到,不可。

↑非得是↑這樣不可。

故,子路有聞,未之能行,唯恐有聞。(←出自於《論語·公冶長5.14》)

↑這是我們真儒家治學、志道修行,←→一貫的風格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真儒家治學、志道修行所採取的一貫風格,就是:‘一步一個腳印兒紮紮實實穩紮穩打’。←這是我們真儒家人,治學、道行的:一貫風格

道理是這樣的。

故,“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出自於《老子》),是因為: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出自,同左)後,上士(←出自《老子》)嚐到了“甜頭”。

↑這和我2016年開始:看書寫文章(既:儒學寫作)←的道理是一樣的。

看書,是:“聞道”(“聞道”,←出自於《老子》);寫文章,既:‘儒學寫作’,←是勤而行之(“勤而行之”,出自於同上)。

那麼,“上士”,和“中士”、“下士”(←以上,皆出自於《老子》)的區別,是什麼呢?

為什麼“上士,勤而行之”;“中士,若存若亡”,以及“下士,大咲(既:笑)之”,呢?

我認為,以我個人來舉例:我認為,↑區別在於能否真正嚐到甜頭,←的問題。

“下士”,和“中士”(“下士”、“中士”,←出自於《老子》),“聞道”(←出自《老子》)之後,可能←這“道語”,這話語、這←句子‘觸動不了’他們......

↑故,他們也沒想要“勤而行之”(←出自《老子》),或,即便想“勤而行之”(←出自,同左),但苦於才能、才華,‘才’不夠......

↑故,(“下士聞道”、“中士聞道”,←出自於《老子》)只能“若存若亡”,或“大笑之”(←“若存若亡”、“大笑之”,←出自於《老子》),了。

道理是這樣的。

故,↑這大概就是:“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出自於《論語·雍也6.21》)的原因了罷。

↑道理是↑這樣的。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出自於同上)的真正原因:

是因為中人以上(←出自《論語·雍也6.21》,既:上士,←出自《老子》)有能‘朝着興趣不斷前進方法、和能力’。

而“中人以下”(包括“中人”,←出自於《論語·雍也6.21》,既:“中士”、和“下士”←出自於《老子》),則可能不具備這類能力

故,(“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出自於《論語·雍也6.21》),因為‘上語’既:精深的道理......)觸動不了他們既:“中人及以下”←摘自,同上);而,即便(“中人及以下”←出自於《論語·雍也6.21》)能受到‘上語’(既:精深的道理......)的些許觸動,但不是:盈科而後進(←出自於《孟子·離婁下》)、成章而後達(←出自《孟子·盡心上》),則對於我們真儒家教育、教學來説,也沒有意義。

↑因為他們(既:即便能受到‘上語’,些許觸動的“中人,及以下”←出自《論語·雍也6.21》)底子不夠(既:缺乏‘過程’、缺乏‘証明到’的‘過程’......),故,終究還是不能跟他們(既:“中人,及以下”←出自同上)“語上”(←出自《論語·雍也6.21》)。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九月初一 於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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