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友圈,我刪掉了你

微信有朋友圈,簡書裏也有簡友圈。

在簡書裏,我關注的人有1334人,關注我的(粉絲808人)。雖然比較起來這兩組數字很不對稱,我仍覺得很幸運,很滿足,很快樂。有這麼多人關注我,有一種在臺上歡歌的感覺。

其實我是一個不善於聊天、不善於表達的人。在簡書這個大家庭裏,我雖然不是小白也不是大咖,對朋友們也沒什麼能夠支持的(即使點上一百個贊也分不到一點點的鑽)。因爲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分量,即使說什麼,也是夾雜在秋天的颱風裏,沒人會聽,也沒人聽得見。

入簡書目的很單純,只是爲了碼字方便,改文方便。我是一個做實事的人,有點空閒就進來看看別人碼牆的藝術,欣賞學習一下,自己也老老實實碼點心裏想要表達出來的文字,或者將碼得不好的“牆體”扶正一下,就這麼簡單。

可現在簡書不簡單了,有了讓人心跳的紅色之“鑽”,雖然我還不知道這些鑽閃着怎樣的光彩。

微信裏朋友很多,很雜,寫文的不多,發文的大都在羣裏,有人點嗎?應該不多。簡書裏都是寫文的,日更的多,關注的作者每天更文的速度令人目不暇接,清早起來沒點開看的作者一大溜。聽說點贊也能分到鑽,衆多的作者每次更文我基本上都會打開,點贊,我知道自己文章寫的不好,不過我的手指還是很靈活。

對於詩和幾百字的短文,我只點贊,散文或是對味口的文章除了點贊,我也會簡評幾句,自己的“文章”也是有許多簡友點評的啊!人,得相互尊重,不僅僅是對文。

朋友圈裏有大咖,簡友圈裏同樣有。

蘇州的蔣坤元老師的文章我喜歡,樸實無華但有生活氣息。我的“文章”在努力的向其風格靠近,因爲我也來自鄉下,只是他那地方是魚米之鄉,遙遠的老家不知何時“香”起來?蔣老師也給我留過言,點過贊,還給我的專題投過一篇《只剩一座橋》,在這裏我只能說我很受感動。

還有“軍中曙光”,“拾麥穗的路人”,“m-稻香老農”,“相由心生mm”.“泥土―龍鳳樓主”,“邱士艦”……等等,許多對我支持鼓勵的人。他們在簡書安營紮寨,鞏固地盤已成氣候了,沒嫌棄我這身沾滿砂漿、灰塵的人,這是我的福氣。

當然我也沒有把福氣當驕氣,沒這個資本。我也知道有些爲我點贊,留言的是出於禮節,但我依然開心,有面子。

做人要厚道,寫文也要厚道。

其實打開簡書,我的嗅覺就開始擴張,像個獵犬,在尋找着自己心儀的文章,它不是詩,不是風景,不是“雞湯”文,不是什麼投資鏈接,更不是一兩百個爲了日更而拼湊的文字。那些質樸得如田野裏生長出來的文字,像隔壁大爺在身邊嘮嘮叨叨出來的文字,都是我的最愛。

一切都似乎像日子過的簡單平常一樣。

可是後來的一件事就一直讓我很糾結了,糾結的結果是:我刪掉了李老師。


我們不是微友,但都在一個叫“作家寫作羣”裏。那羣像我們家菜園邊的池塘,我們這些“作家”是菜地裏架子上的葫蘆。成熟的、夾生的都被羣主生掐硬扯拽下來,扔到塘裏。剛扔下去的,沾着水,發着光,在水面上濺着水花,周身閃着光亮。也有過早扔下去的,被水浸透了,沉到塘底。

同在一個池塘裏沉浮自然會知道的,因爲他的身份,自然他沒瞧過我一眼,我也沒想到要加他。但禁不住好文章的誘惑,我在簡書裏還是關注了他,給他的每一篇新文點贊,留言,似乎有點像一個村姑來到大都市想得到城裏人青睞。可他已是爬到,站立在山腰裏的人了;已是快到山頂,離他心中的目標舉手可及的人了,他的目光在向上,或者是在四周,根本無暇顧及山下的朝聖者。

一兩個月沒見到他的一個回贊,一個表情,更不說有一個字的點評留言了。我便悶悶不樂,覺得我這張在空調房裏薰得滾燙滾燙的臉,貼到外面的玻璃上,臉的感受是最直接的,心裏自然也有。

刪掉吧!

我自己對自己說。

從入簡書後只有關注,從沒取關的,這是第一次。也許“衝動是魔鬼”吧,還是過自己踏實的日子。點贊,留言本是件你快樂我快樂,他好我也好的事情,用不着多費精神。沒事看看文章,寫點自己開心的文字,甚好,想想便覺得釋然。

外面的天氣一直是陰沉沉的,陰沉的天氣裏其實也有太陽,就像漆黑的夜晚肯定有星星月亮一樣,只是一般的人看不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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