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生活】之十: 參觀上海浦東美術館藝術展覽

上個月意外接到建築業頭部央企好朋友安排司機專程送來的美術館門票,原本下午通過微信公衆號實名認證時間都訂好了,大忙人晚上剛好有飯局沒時間來,我約好的看展時間不想錯過,晚上下了班果斷推了飯局,趕在八點以前進場,用一個小時時間,認真觀賞這難忘的藝術盛宴!

與未知的相遇

蔡國強爲中央展廳因地制宜打造的奇觀裝置《與未知的相遇》,以瑪雅文明的自然宇宙觀出發,將不同文明裏“脫離重力、擁抱宇宙”的故事,通過手工搭建的墨西哥煙花塔這一質樸形式,以及電腦控制的光之繪畫,構成富有奇幻想象和動感的多維畫面,打造聯通古今中外的“宇宙樹”和時空膠囊。無光時,它似藝術家的實驗場;開燈後,電腦控制的LED燈展現出層疊圖形:白光流動,彷彿藝術家正在繪製一幅巨大的光之速寫;彩光亮起,展廳變身童話般的夢幻房間……項目緣起於2019年11月8日——500年前,西班牙人抵達阿茲特克帝國首都特諾奇蒂特蘭——藝術家與墨西哥5家最優秀的傳統煙花家族合作,在喬魯拉大金字塔腳下實現爆破項目《未知的相遇:墨西哥宇宙項目》。作品表現人類自古以來對宇宙的嚮往,亦傳遞人類在對未來充滿不確定的今天,更加好奇和渴望未知的世界。


本次看了兩個展覽,一個是國內的畫家蔡國強,擅長畫煙火畫,另一位是已故的外國畫家胡安.米羅。


蔡國強作品

中國古代發明煙花後,一直將其用於盛大典禮。歷史上紫禁城的過年習俗中就包括扎鰲山燈及燃放煙花。《夢遊紫禁城》是蔡國強首次在作品中使用VR虛擬現實技術;以此創造一場奇偉的紫禁城煙花盛典,獻給它的恢宏歷史,觀衆戴上VR眼鏡,隨藝術家夢迴遙遠盛典,在與現實的交織間模糊了時空的概念,不知今夕何夕。 

蔡國強1957年生於福建泉州,1981年至1985年,就讀於上海戲劇學院舞臺美術系。他的藝術橫跨繪畫、裝置、錄像、以及行爲藝術等。1986年底至1995年旅居日本期間,繼續探索從家鄉開始的火藥繪畫,並推大作品的爆破規模和形式,隨後形成著名的室外爆破計劃。以東方哲學及當代社會問題爲作品觀念的根基,因地制宜闡釋和迴應當地文化歷史一位觀衆與周圍更大的空間構建對話,它著名的火藥化合物,藝術和大型裝置充滿爆發力,超越平面,在社會和自然之間自由出入。

他曾獲重要獎項,包括1999年威尼斯雙年展國資金獅獎、2007年廣島藝術獎和2009年福岡亞洲文化獎。2012年,他獲得日本皇室頒發的“世界文化獎”繪畫類終生成就獎,該獎項旨在諾貝爾獎未涵蓋的文化領域表彰爲藝術作出重要貢獻者。同年,由於他對國際文化交流的貢獻,獲得美國國務院首次頒發的藝術勳章。近年獎項包括:2015年美國巴尼特·紐曼基金會獎、2016年日本國際交流基金獎,以及2020年第七屆野口勇獎(美國),他亦擔任2008年北京奧運會開幕式核心創意小組成員及視覺特效藝術總設計。

三十多年來,蔡國強在衆多世界重要藝術殿堂舉辦展覽,包括2006年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蔡國強在屋頂:透明紀念碑”以及2008年紐約古根海姆美術館個人回顧展“我想要相信”。2010年在上海外灘美術館舉辦開展開館個展“農民達芬奇”,之後,在巴西三個城市巡迴,吸引逾100萬觀衆,其中里約熱內盧一戰成爲2013年全球在世藝術家觀展人數最高展覽。2014年他在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個展“九級浪”開幕式實現的白天煙花《輓歌》成爲經典。他的爆破計劃《天梯》於2015年6月在家鄉泉州惠嶼島實現,同名紀錄片由奧斯卡金獎得主凱文·麥克唐納導演,Netflix(網飛)平臺全球發行。

近年重要項目包括“一個人的西方藝術史之旅”相關展覽,和2019年爆破計劃“未知的相遇:墨西哥宇宙項目”。2020年12月15日至2021年2月28日,他在故宮博物院舉辦展覽“遠行歸來”。

晚上下了班去看畫展,非常的安靜,浦東新區美術館通常工作日晚上9點才下班,20:00進去還能安安靜靜地看一整個小時,很震撼,彷彿置身另一個玄幻空間。

對話巴洛克藝術與西班牙黃金時代

400多年前,西班牙國王菲利普四世在畫中的萬國大廳接見國賓,委託委拉斯凱茲等當時西班牙最偉大的畫家再次作畫和展出。普拉多美術館個展開幕前,蔡國強受邀以萬國大廳爲工作室創作一個月。他試圖在畫中捕捉委拉斯凱茲等大師們的光影;刺入深處的黑色線條,暗示時空緯度的模糊。

對話中世紀


巴黎聖母院是中世紀哥特式建築的代表作。2019年那裏的一場大火,讓蔡國強原定2020年底在巴黎大皇宮舉辦的個展被迫延期,《黑光NO.1》作爲新冠疫情期間,以巴黎聖母院標誌性的哥特玫瑰窗爲主題,傳遞藝術家對人類經歷災難浩劫的思考。

對話塞尚

塞尚故鄉普羅旺斯的聖維克多山是其經典的繪畫主題。1989年,蔡國強已爲聖維克多山創作宇宙主題的爆破方案和火藥草圖。三十年後他舊地重遊,以印證他長期以來對塞尚的感受,並據此創造《結構》等系列作品。

對話中國文化精神

《花瞬二》以牡丹詮釋生命和文化的脆弱,在蔡國強看來:“中國古畫多表現花的繁華,卻不願面對死亡和衰敗的生命真實……我畫牡丹的興旺衰萎,沒想到畫到衰我就很動心,萎更靈魂出竅!也許活着只是幻想和夢;死亡纔有靈魂,纔是本原和永在。”

對話宇宙

藝術家自述,這是他1990年的作品方案,想把包含人類有機物,微生物等生命信息的一塊冰,做成像墓碑或棺材的造型,送到太空裏漂泊。關於這些作品的描述,他反覆抄寫過幾次,每次抄寫都彷彿這件作品在宇宙漂浮的本身。

煤財的遠行

“煤材的遠行”作爲“蔡國強:遠行與歸來”的展中展,與美國洛杉磯的蓋蒂文物保護研究院(Gatty Conservation Institute,GCI)策劃。

2016年起,蓋蒂文物保護研究院針對蔡國強鴻富作品中的媒材和創作方法展開大規模研究。通過分析作品的化學和物理組成,研究作品保存與修復的方法,並檢視蔡先生的藝術發展。他已成爲蓋蒂該系列研究的第一位在世藝術家,其他被研究的對象包括著名畫家德庫寧和豐塔納。研究成果作爲《藝術家的媒材》系列叢書之一,由蓋蒂出版。

本次展覽精選呈現蓋蒂對蔡國強藝術的重要研究成果,尤其聚焦火藥。研究這種煤材的種種特性,記錄蔡國強的使用,也通過研究火藥和煙花的老化特性,窺視未來。

《“九頭龍:爲梵蒂岡博物館做的項目”研究》2016年創作

蔡國強的火藥畫創作過程。

胡安·米羅

胡安·米羅:女人·小鳥·星星涉及一系列跨越四十年的主題,這些主題在藝術家創作生涯的最後階段裏佔據主導地位。毫無疑問,米羅的創作成熟期形成於他人生最爲平靜的階段,原因來自多方面:在克服了西班牙內戰和緊隨其後的二戰所帶來的經濟困境、不確定性和痛苦境遇之後,米羅於1956年定居馬略卡島的帕爾馬。在那裏,他終於擁有了一間由他的建築師朋友何塞普·路易· 塞特設計的寬敞工作室。塞特後來又設計了位於巴塞羅那的米羅美術館。新的工作室令米羅得以創作大尺幅的作品,他的實踐更爲多樣,他把繪畫與雕塑和版畫結合起來,並開始用紡織材料進行創作。

然而多年後,他才確立了完全屬於自己的風格;他系統性地縮小了所使用顏色的範圍,只用基礎的幾個顏色,並建立起了由一系列術語組成的形式詞語表:人物、女人、鳥、月亮、太陽、星星、星座、逃離之梯——這些主題指涉出更爲廣泛的概念,諸如大地和天空,以及兩者之間的聯繫,和一種理想和諧的可能性。

自由化的符號

對米羅而言,將符號語言打磨成他的藝術觀念框架具有一種解放效果,令他得以完全專注於技術上的實驗。

起初,在馬略卡的帕爾馬工作室裏,他主要鑽研蝕刻、石板畫和陶藝。當他最終迴歸繪畫時,作品呈現出更高的自由度和姿態性,帶有鮮明的表現力:飄忽不定的筆觸、模糊的斑點、滴落在畫布表面的顏料、手印、用手指塗抹的顏色、被潑濺色彩……儘管這些效果看起來具有明顯的自發性,但它們的實現是被藝術家高度掌控的。

米羅用材料進行實驗,並尋找能給他帶來驚喜的效果。這不僅體現在繪畫中,在他的版他將畫布鋪在地上的創作,探索隨機事件的可能性,並將不可預見的意外完全暴露在眼前。


物體

當一些日常物品被剔除,其尋常濾鏡並被帶入藝術領域時,它就喪失了實際功能,通過將它和其他元素並置藝術家得以賦予其嶄新、不同的意義。

在帕爾瑪工作室安頓下來之後,米羅購置了附近一棟建造於18世紀的房子,名爲“松博特”。他在那裏收集、存放各種物品,確定它們之間的關係並進行組裝。爲了捕捉物品組裝後的效果,並令其長久的保存留下來,他用失蠟法將其鑄成青銅。這一方法讓米羅能在澆入熔化的金屬之前在作品表面進行雕刻。20世紀60年代末期,它還在雕塑中引入了色彩元素。

作品的標題來源於米羅獨特的表達:女人、鳥、夜晚、白天或逃離。他的雕塑與繪畫使用同樣的符號系統,雖然在雕塑中他將符號替換爲與之對等的物品。

然而他對物品的興趣不侷限於雕塑。這也體現在他的部分蝕刻版畫上,例如其中的一些獨幅作品;以及在“織物”系列中,物體或是作爲支撐物(粗布袋),或是被處理爲作品的表面。

何塞普·羅約編制的壁掛上的亞克力、線和羊毛

米羅美術館,巴塞羅那

米羅遺產

黑色人物

20世紀40年代對米羅個人風格的定義至關重要。隨着時間的推移,某些方面得到了鞏固,而另一些方面則會削弱和發生了變化。例如,人物在一開始表現爲具有清新輪廓的無形之物,後來則變成了具有張力的、緊湊的整體。

黑色的佔比逐漸變得明顯——更準確地說是各種黑色,因爲藝術家在作品裏使用了不同色調的黑,黑色起到了建構性的作用,賦予人物以物質性,並令構圖更爲清晰。

這些人物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肖像:他們的外表常常模棱兩可,特徵也不明顯。眼睛,正如三根頭髮那樣,是人物經過變形並失去其識別特徵後的遺存。



關於胡安·米羅

胡安·米羅,1893年出生於巴塞羅那。他的家鄉與之後的巴黎是其知識及藝術成長的兩大舞臺。在這兩座城市裏,他開始接觸先鋒派,尤其是超現實主義,通過這些流派,他尋求新的表現方法,進而超越了傳統繪畫的範疇。

米羅度夏的塔拉格納小鎮蒙特羅奇是其所有作品所參照的中心。在鄉野環境中,他意識到了藝術與生活相關的意義。

西班牙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種種令人震驚的事件深刻影響了米羅的情感。他逃亡到巴黎和諾曼底海岸等小城濱海瓦納日維爾。身處孤獨之中的美羅在逃避當時狀況的意志驅使下創作了“星座”系列,此後這一系列還將在馬略卡島這一在情感上對其同樣十分重要的風景之中得到延續。若干年後,米羅委託塞特爲其建造了他夢想已久的工作室,在新工作室裏,他得以拓展企業規劃的規格並探索其他技法,擬落於1983年12月25日在帕爾馬逝世,享年90歲。

浦東美術館外,就是東方明珠塔,夜晚的燈,非常漂亮!

期待有一天,自己也能在這裏開一場個人的書畫攝影展,紀念青春歲月,紀念無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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