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我再次進行了裁員

01

這兩年的時間,我自己似乎陷入一個循環,招人、裁人、招人、裁人。

向內歸因,還是自己對未來業務發展的判斷不足,再次感嘆業務操盤者的認知邊界,就是業務的發展邊界。

今年8月份,我開始了新的一段創業,而在三個月後,本週我優化了4個運營夥伴。

坦誠講,這幾個夥伴,每一個都足夠的優秀,無論是能力還是態度。加入公司後,基本都是無休的狀態連續工作。由於我們決定測試城市模型,立馬打包行李從上海去到了鄭州,後續因爲口罩原因,又找機會連夜開車去到了長沙,輾轉數千公里。


而由於10月份,我的第二個寶寶出生,自己沒能跟大家一路並肩作戰,這讓我非常的遺憾。

但在我去到長沙的辦公點,看到團隊一起的工作氛圍,我有點恍惚自己回到了2014年的時候,那時候我負責超級課程表項目的運營,對外掛着副總裁的頭銜,而實際上在廣州的城中村裏,帶着實習生打着地鋪。

這周由於項目對接,我跟佳文打電話,很爽快的達成合作,畢竟當初一起打過來的人,很多事已不用介紹的太細。


02

團隊有夥伴發朋友圈提到,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從上海出發,又回到上海,感覺恍如隔世,而這四個字也極爲觸動到我。

其實,一個多月的時間並不長,如今年3月份我在北京,在酒店被隔離了21天,基本荒廢了21天,在密閉的房間裏,人真的難以讓自己靜下來,網上買的紙質書,沒能翻閱幾頁。

但在剛過去的這一個多月,我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幾乎每天都在覆盤,這種持續跌倒重啓的狀態,讓整個團隊刷新了很多認知。

沒有人會看到樹的根,但事實上它決定一切。

前天我在上海,一個投資人約我喝咖啡,他看到我今年還在國內做互聯網創業,感嘆一句勇氣可佳,幾乎沒人覺得當下是好時候,但如果以三年小成的視角來看呢?

在校園市場裏,很多學生關注短期視角,我一直都不反對這種做法。

因爲對於學生而言,承接一個個短期項目,個人時間投入的性價比最高。即使在這兩年,企業對大學生羣體的投入也未曾斷過,學生有持續的羊毛可薅。

而外部環境已然如此,長期的事充滿了不確定性,多關注眼前,也是理性的選擇。

但長期的事情,也總需要人去做。


03

我自己做業務的動力,很多時候來自曾經帶過的學生,他們常常會給予我正反饋,這讓我感到無比激勵。

學生會在畢業幾年後,跟我分享自己現在的項目、處境,諮詢我的建議,這樣的諮詢,對於我而言,本身就是一種信任。

而他們對於我的稱呼,依舊爲“老闆”、“凌總”,這相比於“孫總”、“孫老師”其實親近很多,因爲前者更是典型的內部團隊叫法。

包括,我前段時間建了家庭育兒交流羣,看到一些曾經的學生入羣,而我給他們的微信備註,還是XX大學XXX,感嘆時間沒有辜負任何人,一晃這些學生也都已成家立業。


但我也會有遺憾,遺憾接觸我最近的一些學生,從14年跟着我走南闖北的兄弟,無法突破自身發展的天花板,還在面臨各種生活壓力的焦慮。

我會恨自己,沒能力讓他們都獲得足夠好的經濟收益,即使他們可能已對當下的狀況較爲滿意。

回到這一週的調整,作爲一個leader,天然的就希望自己能夠帶更多人,而厭惡裁員,即使自己沒有韓信的能力。

但作爲一個商業組織裏的管理者,基於公司業務,出於的理性決策,應該高於自身的感性。

而作爲領導者,理應擔負錯誤決策帶來的後果,遺憾沒有一張好的團隊合照,還沒一起去趟橘子洲頭。

我自己覆盤會想,如果一開始選擇的不是鄭州,而是長沙,是否結果會有所不同。

但沒有如果。


04

對於校園業務,我自己長期看好,3000萬年輕羣體,怎麼可能沒有機會點?卡塔爾人口才不到300萬。

而在一校一策的基礎上,toBtoC的運營模式也得到了驗證,路徑已然逐步清晰,更加明確的保障個人產權收益,流量矩陣就能夠形成。

我記得趙鵬在《詳談》中提到,像農民種地一樣,把自己扎進業務裏,我自己也希望能夠做到如此。

我希望花未來三年的時間,服務到1000所高校的創新創業大學生,而InSchool將堅持做“技術驅動的大學生實踐創業服務商”。

再次致謝,團隊夥伴、圈主夥伴、合作伙伴,以及這三個月的時間裏,對我創業表示支持的朋友們,包括那些詆譭者們。

孫凌,認證生涯規劃師、校園市場運營專家,辭掉公務員後連續創業,長期專注於年輕羣體行爲研究,分享個人思考、成長故事、職場乾貨及理財經驗,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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