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普魯

學習之餘在讀安妮·普魯的短篇小說集《近距離:懷俄明故事》,我總把這位作者讀成安妮·魯普,把“懷俄明”讀成“俄懷明”。挺上去似乎是位不太有名的美國女作家,但她有一部作品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斷背山》。似乎耳邊一下子響起無數人“啊”的一聲,對,就是這個氣氛。我很喜歡讀這種地域性故事,無論是什麼國傢什麼地區的,我們這的喜歡,外面的也喜歡。我在猜想這是否是自己對於從前的小社羣的懷念,懷念那時還沒有全球化的小故事、小情結,富有地方性的東西。記得大學時期還讀過一本從圖書館借的講明尼蘇達的隨筆集,就是這種熟悉的感覺,當然那時候還體會不到小社羣和全球化。

這本書的第一篇故事叫“半剝皮的閹牛”。它是個復調小說,裏面嵌套了三個故事並行,就好像米蘭·昆德拉的《不朽》一樣。我常常想,一個短篇故事尚且讀起來很需要閱讀門檻,世間之事豈不是更爲複雜,個人時常出現的自信是從何而來,那也只能理解是爲因無知而產生的盲目的自信了。

讀過一點之後我很喜歡書封底的三段評論。第一個是理查德·埃德《紐約時報》書評:“普魯以散文體書寫人物,筆法狂暴、震撼、嫺熟,一筆將人物帶至邊緣,再作勢讓人物超越極限。”後兩句評論倒很一般。而這句評論屬實道出了安妮的特點,讀來感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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