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世界名著《飄》(五)

第五部分(第42—61章結尾)

幾個月後,思嘉生了一個女孩,小說裏說:醜得像個沒有頭髮的猴兒,荒唐得像扶瀾自己。生產後思嘉就又開始奔波於兩個木材廠之間。此時亞特蘭大的治安狀況不斷惡化。1867年3月的一個晚上,思嘉在駕馬車回家的路上受到了一個白人和一個黑人的襲擊。半路剎出一個程咬金,由於她家黑奴大老三的出現,救了她。當天夜裏,三K黨(三K黨於1866年由南北戰爭中被擊敗的前南方邦聯軍隊的退伍老兵組成。在其發展初期,三K黨的目標是在美國南部恢復美國民主黨的勢力,並反對由聯邦軍隊在南方強制實行的改善舊有黑人奴隸待遇的政策。這個組織經常通過暴力來達成目的。)出擊了,但他們卻陷入了軍隊設下的圈套。在交火中,甘扶瀾被打死,衛希禮受了傷。由於瑞德的出謀劃策,才救了其他一批參加三K黨行動的白人。幾個月之後,不顧親友的勸阻和反對,思嘉和瑞德結了婚。他們的蜜月是在新奧爾良度過的,而由思嘉自己設計的新居很快也落成了,這是亞特蘭大最豪華的住宅。對於思嘉來說,此時她似乎實現了她在陶樂莊園時的夢想。她在物質上的任何要求,瑞德都能給予極大的滿足,她真是應有盡有了。不久,他們的女兒美藍也出生了。在美藍身上瑞德幾乎傾注了全部心血。瑞德之所以努力改變自己在亞特蘭大居民眼中的形象,完全是爲了樹立美藍今後在亞特蘭大的地位。

人在福中不知福,思嘉對衛希禮仍然舊情不忘。一天晚上,在木材廠,思嘉和衛希禮談得很投機。他們一起回憶了10年前的那個野宴會。衛希禮承認他自己和瑞德其實很相象,只不過是在人生的道路上選擇了不同的方向而已。回憶過去使思嘉突然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她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衛希禮的懷裏。這件事情很快被瑞德和媚蘭知道了。幾天以後,瑞德帶上女兒美藍出走了。他走後,思嘉馬上去找媚蘭,想向她坦露自己的過錯。但媚蘭止住了她,並再三強調只有思嘉纔是她最親的親人。

不久,思嘉發現自己又懷上了。這時她開始想念瑞德,盼望他早點回來。瑞德到家的那一天,思嘉特意在樓梯口迎接。本想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他,但一看到他那副冷嘲熱諷的神氣,思嘉就氣不打一處來。結果失足,跌下樓梯,折斷了肋骨,孩子也流產了。瑞德悔恨不已,在媚蘭面前,象孩子一樣痛哭流涕,懺悔自己的過失。

自此之後,瑞德似乎變了。他和過去軍管政府中的”老朋友”徹底斷了交,而且加入了民主黨,準備和亞特蘭大的一批南北戰爭時期的老戰士一起把聯邦政府任命的州長趕下臺。1871年聖誕節,州政府的大權終於又回到了南方人的手裏。

嬤嬤建議給四歲的美藍買一匹小馬,這樣,她就不需要再和瑞德同騎一匹馬了。沒想到好動的美藍在騎馬跨越籬笆牆時遇到了不測。美藍死後,瑞德整天酗酒,對待思嘉如同路人。

媚蘭不聽醫生的勸告又一次懷孕。懷孕後她的身體迅速惡化。臨終前,她把照看衛希禮的重擔交給了思嘉。這時,思嘉突然意識到,一向瘦弱的媚蘭實際上是保護她的寶劍和盾牌。

媚蘭去世了,衛希禮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他比思嘉更感到害怕。也只有這時,思嘉方纔相信了瑞德多年來一直對她講的話,衛希禮確實不值得愛。而她自己其實也並不愛現實生活中的衛希禮,從此她生活中的兩大精神支柱消失了。

在濃霧中,思嘉拼命往家裏跑,霧中的她好像又重溫着多年前一直困擾着她的一個噩夢。終於,她看見自己住宅的燈光,霎那間她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因爲世界上還有瑞德,而她真心愛的就是瑞德!

但是,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瑞德已經決定棄家出走,永遠地離開思嘉。此時此刻,對於思嘉來說,生活中的一切光亮都消失了。她只有回到陶樂莊園這一條出路。她感到太疲勞了,腦子再也承受不了這些壓力。她自言自語地說:“還是留給明天去想吧……不管怎麼說,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爲啥小說名叫《飄》

《飄》是一部取材於美國南北戰爭和戰後重建的小說,書名直譯應爲“隨風飄逝”,它引自英國詩人思斯特·道生的詩句,又取義於小說第24章的一段概括性描寫,出自書中女主人公郝思嘉之口,大意是說那場戰爭像咫風一般捲走了她的“整個世界”,她家的農場也“隨風飄逝”了。思嘉以這一短語抒發了南方農場主的思想感情,作者用來作爲書名,也表明了她對南北戰爭的觀點,這與本書的內容是完全一致的。書名蘊藏着兩層含意:這呼嘯的咫風,指的是南北戰爭;那被飄去的雲朵,指的是農奴制的安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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