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26熟悉與陌生

一曲小野麗莎的《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開始了新一天,我在想它和24小時候之前有什麼或多大區別。我還是喜歡咖啡館的氣息,昨晚喫完了日料去喝了一杯拿鐵,沒什麼人的感覺,但每個座位上都有人,可能室內的擺設和座椅和之前比略有改動,顯得空間更大了。還是熟悉的氣息。咖啡館的意義在於任何人有了和自己想出的機會或類似話語權的東西,哪怕是窩在沙發裏玩自己的手機。三十一杯,坐上兩三個小時,可以不說話,想做什麼就做點什麼,不打攪別人,也沒人打攪自己;所以我喜歡去和店老闆不熟的咖啡館。

當坂本龍一的曲子響起時,我望向窗外,藍天依然和昨天的一樣,依然沒有一絲雲彩。那藍色沒有漸變,彷彿平白無故的一塊藍布掛在空中,視覺上和對面摟的頂層無縫地縫在了一起。突然,想到了劉禹錫的一句詩: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並沒什麼來由地想到了而已。時間滄桑,舊時與今日早已不同了。或許這“突然響起”也並不突然。

這幾天天氣驟降,在室內也感覺到一絲涼氣。一曲《送別》傳來,似乎冬天也走向了尾聲。我對李叔同這個人也極爲好奇,猜不到他經歷了什麼,搖身一變,轉身成了弘一法師,是那樣的拒絕和堅定。我也想象過自己遁入空門的樣子,但也只是想一想就可以了,如果未來有幸可以短期修行一下,但對宗教並沒有太過高的興趣。這首熟悉但又陌生的詞寫得真的太好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當唱歌時,它很熟悉,若讀起來,它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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