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25閒聊

隨着譚盾和馬友友的一曲《Green Destiny-Love Theme》開始,也是《臥虎藏龍》的電影曲,開始了今天的書寫。是否有人想過,每天以一首大提琴曲開始會是怎樣的一天。起碼會帶着一點深沉,我猜。再想想電影裏的竹林、劍和沙漠,這樣開始的一天該如何理解它,和出於如此基調生活中的人們。

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去看的《阿凡達》,把李安的世界如果和卡梅隆的重疊一些,似乎也說得過去,可能卡梅隆也抓住了某一地方的地方性特質,應該不是可能,是一定。就像當人們一談到伍迪·艾倫就是紐約一樣。有一些導演就是如此,即便影片裏沒有他們,但觀衆總能想到他們,無論是觀影過程中還是觀影前後,除了前文提到的,比如周星馳。

我往往願意相信電影裏的世界是真實的,就像相信多重宇宙一樣,他們似乎都要比所謂的現實世界更加真實,它們或講情感或講道理,內在邏輯豐富而密實又充滿魅力。很多有年紀的人總是“告誡”年輕人要“認清現實”,不能說不對,但有點無趣。而隨着年輕人越來越兇,年長者們也似乎變得越來越和善了,當然這都是籠統的說法。

“我說不上來爲什麼那麼喜愛她的笑,她的笑容是那麼純真又帶着一點兒調皮”,這句話出自於毛姆的《尋歡作樂》,今天是毛姆誕辰149週年。按照今年的閱讀計劃,我的下下一本書就輪到它了。曾幾何時,在一個冬季的傍晚,一家溫暖的咖啡館裏,我坐在裏面讀着他的《人性的枷鎖》津津有味,咖啡已然涼了,窗外正在奔向漆黑。

結實很多作家往往是不期而遇,說不定在哪裏看到了哪個名字,心裏“咦”了一聲,要查查這個名字背後的故事。毛姆對我來說便是如此,居然還有“毛姓”的外國作家。好在今天的網絡十分方便,這是我讚賞這個時代的優勢,否則我很難知道那麼多事情,認識那麼多人。當然也讀過他震驚世界的《月亮與六便士》。儘管他在當時只是個二流作家,但好作者和好作品依然不會讓時間失望。

譚盾/馬友友的曲子我單曲循環了三四遍就按順序播放了,曲子來到了《Jag har hort om en stad ovan malnen》。關於藝術、音樂、小說,跨文化、民族、國家、政體往往都不是問題,它們即便無法百分百傳遞,也必然會傳遞一些東西。對於一串連英文都不是的曲名,聽者並不會因此而回避。這是音樂的魅力之一,也是藝術的魅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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