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麪包叫吐司

該咋是咋,這種長相的麪包,自從叫了“吐司”之後,無論在味道上,還是在口感上,的確高級了不少。

根本不用夾什麼火腿、雞蛋、還有那些雜七雜八的蔬菜水果啥的,單喫吐司,就很不錯。特別是剛剛從烤聽裏烤出來,還略帶一絲絲熱氣兒的吐司,如果說趁熱喫,那種奶香外加的那種似焦非焦的糊香味兒,會讓你念念不忘。

32塊錢一條的價格,應該比與其類似的麪包其價格,略微貴了一些。但是,你從上手的份量上,就會發現那種“壓手”的感覺,會與拿到其它麪包時,那種“飄輕飄輕”的上手體驗完全不同。

當然,喫過之後纔會發現,這種麪包與其它麪包的區別還是蠻大的。

喫的是一種心情,當然,更是一種自己的一種喜歡。只要自己的經濟實力允許,與麪包的價錢關係不大。

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以往。

小時候,鄰家小夥伴告訴我,儲蓄罐裏的硬幣,花不出去,有可能變成屎。

長大後,樓下的大爺大媽們說,存摺上的數字,花不出去,有可能連折兒帶數兒,一起變成紙。

現如今,我覺得銀行卡里的數字,花不出去,有可能啥也不是。

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爸出了一趟遠門,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一個紫紅色的塑料小豬儲蓄罐。

之後的日子裏,我兜裏總是捨不得花的那幾個伍分、貮分和壹分的硬幣,便有了呆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住在一個院兒一趟房,上小學時還一個班的的小夥伴告訴我,躲在“豬”肚子裏的東西,時間一長,有可能變成屎的時候,我居然信了。

當我倆把“豬”肚子裏的“屎”,花得一乾二淨之後,才感覺到日後很長一段時間,身邊的這個小夥伴,成爲了自己一個寸步不離的朋友。

大學畢業,工薪族雖掙不到什麼大錢,但夠用。

工資從62塊、620塊、一直到如今的6200塊。一路與周圍朋友、同學、戰友們比較,俺既不是掙錢最多的人,也不是攢錢最多的人,但一定是花錢最快的那個人。

爲了表達對勞動所得的足夠尊重,我又對它有了新的認識:花出去的是錢,花不出去的有可能——啥也不是。

眼看着從小玩到大的幾個人,雖然外貌特徵有風吹日曬、蚊叮蟲咬、略顯蹉跎的痕跡,但經過仔細辨認,與年輕的時候相比,除五官和身形略有不同之外,神態確永遠不會再有改變的可能了。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從發小開始,臭味相投的一干人能夠走到一起,一定會走在一起的道理和理由。雖然,有大浪淘沙,越淘越少之說,但是,出局的,基本上都屬於自己掉隊的。

沒有辦法,成年人的路,都是自己三思後的選擇,旁人愛莫能助。沒有誰能夠淘汰誰,只有自己才能左右得了自己,留在局內,還是走到局外,全憑自己。

60塊錢雖不算什麼,但也不是誰都能夠一起步就能掙到的。一人喫飽全家不餓時候的美好,就是隨着性子,把自己兜裏的錢與最鐵的哥們兒共同分享。

最實在的分享模式真不用猜,下館子、上飯店,僅憑這六十幾塊錢?想都別想,咱得細水長流,不能“有柴一鍋有米一竈”胡吃海喝。

隔三岔五地弄瓶二鍋頭,整兩罐頭,叫上三五好友,趁着酒興,再吟兩句郭小川、臧克家那些能讓我們血脈賁張的詩。

掙到600多塊錢的時候,終於到了可以去小喫鋪大喫一頓的水準了。桌子上面敞開心扉,下了桌子爭搶買單的還是那幾個熟頭熟臉兒的面孔。酒勁兒上來也好,端着茶杯也罷,反正那些不可能入流的這體詩那體詩,是斷不可以出現在這些正經人堆兒裏的。

想都別想。狗屁不通的東西,到什麼時候都拿不到檯面上來。儘管我們的面前的小飯桌子雖然小,但想褻瀆一下下也是不可能的。

難得的是,這一干人雖偶有掉隊,但有情可原。畢竟大家都懂山高路遠,比腳更長的路,還很長很長。

只有人的潛能纔是可以無限地被激發的。所以交人要趁早,溜鬚也要具備一點兒戰略性眼光。

不打一些提前量,現用人現交,總是有過於現實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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