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斷片兒是一種很可怕的現象。當時的我們可能是沒有任何意識的,或者說事後是沒有任何記憶的。
無論是無意識或是無記憶,到底應該是其中有一段時間我們缺乏認知。那麼在那段時間內,我去哪兒了呢?是誰在支配着我的行爲呢?這也說明可能我和我的身體是可以短暫離開的,同時也說明我的意識大部分來源於記憶。
於是可以說正是我念共同組成了我,我的記憶,我的想法,我的思考,我的念頭,從組成了常規意義上的我。試想一下,如果拋開這些想法和念頭,那麼誰又是我?我又是誰呢?
順着這樣的想法,如果一直往下問。似乎問到最後一切均是無,空空如也。那麼無之後又是什麼呢?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本體呢?
當我不在的時候,我念可以主宰着我的身體。當本體不在的時候,則是我主宰着身體。我們只是覺得我和我念很重要,但我和我念可能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宰,真正意義上的主宰應該是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