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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文化，當它過去後，看回去，是有一個人作爲前導、代表、象徵，事前是無法預知的，事中，也是半知半覺，直到最後，他死了，同代人也不存在了，這時，歷史開始說話：誰是前導，誰是代表，誰是象徵。
由此看來，歷史從不大聲疾呼，歷史只說悄悄話，有人問我，誰是最溫柔的？我說是歷史，他從不哇啦哇啦，總是說悄悄話，但誰都要聽他的。
諷刺詩文，漫畫，留不下來。音樂純粹，不諷刺任何東西，這是他的弱，也是他的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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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頭腦一熱，又報名加入個“共進”寫作會，報了，又有些後悔，怕貪多嚼不爛，怕沒時間，怕麻煩。但我也知道，不報，也後悔。索性硬着頭皮走，反正都是寫，做了比不做好，能做到哪兒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