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與中午之間靠近中午的地方,有一段狹窄的寂靜
一座橋,一線吸收了自己所有顫抖和搖晃的天梯
所有的聲音都被懷入孕中,屏息,只亮着眼睛
像水薄薄的表面,張力用自己極致的當下支撐着一個宇宙的歷史與未來
韌的耐心,也在時間中拉到最滿
你知道海市蜃樓的美麗,也知道皁泡的脆弱
可是,慾望紛繁閃耀,過多的祕密等待出生
它張開自己的大口,不是想吞,而是想吐
然而,詞語的窄門,不止是狹窄
那麼多來不及成形的,紛紛胎死深遠的腹中
——要很久,夢中你都無法擺脫冤魂的糾纏
而幸運兒,總是那麼醜陋笨拙,且始終不知道自己是誰,以及來自、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