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跑到陽臺上看,土豆比昨晚又長高了一些。還是覺得種得密了些,小箱子裏種了9塊,土豆在底下還是會很擁擠吧。
細細檢視了昨天的花苞,今晨,喇叭花果然又開放了兩朵。一朵開的很好,而另一朵,離玻璃窗太近,堵了它的空間,開的歪扭憋屈,不能極致。花兒也有不同的命運。
這一株喇叭花藤上,引出來很多彎彎細細的枝條,在附近盤繞着,富有禪意和美觀。
喇叭花盆裏和土豆箱裏分別綻出了一個小芽,兩片對稱的小葉子,像鐵扇公主的芭蕉扇的形狀。不知道是什麼新的植物。
桌上那種蓬勃的紅薯苗,還在生機盎然的長着。我簡直懷疑,只要我澆水,它們就會一直這樣生長下去。會嗎?
院子裏那株黃臘梅,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枝頭雖還有個別花苞,但整體上已呈現出一種衰敗的頹勢。依然還有淡淡的香味,但已不如它最鮮嫩飽滿的時候了。
不知女人的體香是不是也像植物,在年輕的時候,有着芬芳的清香,年老之後慢慢就沒有了。
附近公園的連翹花正在開放,黃豔豔的,明麗,純粹。
院子裏高大的連翹花卻纔剛綻放少量的綠芽。位置相差不大,花的差別卻這麼大。真是十里不同天啊。或者還有品種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