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20 Bonfire night

老早就從校報上知道週日會有一個Bonfire night的活動,因此對此還蠻期待的。後來每個班同學都收到了一個活動通知,上面說會有充氣滑梯、蹦蹦牀,然後各種小吃。多多當然很開心可以又玩又吃,老早就念叨要跟我借錢。對的,自從她把錢落到上一個房子裏之後,她就陷入經濟危機,經常要靠給我吹長笛去賣藝賺錢,然後還得看我的臉色,她感覺非常不爽,我給她出了個主意就是Bonfire night那天她可以現場賣藝賺錢,爲此她非常不同意。她感覺那就像是要飯的,我說你是賣藝又不是什麼都不付出,但是依然不能說服她擺攤賣藝。所以看來她依舊要經濟危機一段時間。


週日下午老早我們就趕到學校了,可是學校人還不是很多,老師和家長志願者剛剛開始忙乎着擺桌子、弄吃的。多多和依依小朋友去玩沙堆,我就四處瞎轉悠,跟家長搭訕,問是否需要幫忙。最先遇到的是Alice媽媽,Alice小朋友拄了個拐,我問怎麼回事,原來她只是摔倒了大腿,走路就很疼,所以就拄了個雙柺。看她腿也沒做什麼特殊處理,估計無大礙。雙柺和疼痛的大腿也依然沒有阻止Alice同學到處亂竄,她1歲多的小弟弟還時不時要拽她的拐玩,倆人地上亂滾一頓摔打,似乎她的爸爸媽媽也習以爲常並不管他們。

Alice媽媽給我介紹了另外一個家長,是個日本朋友,名字忘記了(日本朋友的名字照舊很難記)。日本媽媽有5個孩子,最大的20,最小的1歲,然後她中間的兩個孩子在這個學校讀書。日本媽媽看起來很年輕,讓我很驚訝。日本媽媽來澳大利亞20年了,已經入籍,老公也是日本人,今天就是兩個在這個學校上學的孩子還有最小的寶寶來了。

基本上這樣拖家帶口的很多,大多數都是自帶椅子,往篝火周圍一放,然後孩子們玩孩子們的,大人找熟悉的朋友聊天,非常簡單,沒有什麼特別的活動。

Windy是Window的媽媽,我一聽到這娘倆的名字很開心,終於碰到個很好記的名字啦!Window正好也是多多同班同學,非常感慨多多的數學如此之好,我跟Windy解釋說多多在中國是上五年級,而且中國學校裏很注重數學學習,所以不奇怪。Windy只有一個孩子就是Window,這個在澳大利亞很不常見,Windy沒有說她爲什麼只有一個孩子,但是問我在中國一般都有多少個孩子,於是我又給她介紹中國家庭的情況,以前一般只有一個,現在可以有兩個。正好Alice和那個日本媽媽也感興趣這個問題,所以後來又跟她們倆解釋了一下。


今天我還好奇的就是Yiliaz.張的父母是否來了,因爲早就聽說了調皮愛說話的Yiliaz.張同學,他是個中澳混血,爸爸是中國人,在澳洲教中文。讓多多給我注意了半天,終於發現了Yiliaz,結果他爸爸沒來,他媽媽來了。本來想跟他媽媽聊兩句,但是Yiliaz同學丟了一件他剛剛在這裏買的尼莫魚玩具。於是拽着他媽媽滿校園找,所以就只是打了聲招呼沒有再多聊。但是Yiliaz跟那兩匹健壯的馬玩了一下,我在旁邊也順便摸了摸馬腦袋。那時天已經非常的黑了,草地上沒有什麼光,能看到璀璨的星空,星空下的馬似乎也變得很可愛起來,非常溫順的讓我們摸。

聊得最多的就是跟多多的老師Mrs.不拿提,原諒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怎麼拼寫,並且這麼寫我好記得住。不拿提老師大約三十多歲,因爲她告訴我她出生在新西蘭,然後跟隨媽媽去了巴布亞新幾內亞,後來因爲那裏教育水平實在太低,媽媽帶着她回到了澳大利亞,於是她們就在這裏定居了,媽媽住在布里斯班,她每年會飛去兩次看她。爲何一直都沒有說過爸爸呢?我有疑惑,但是沒好意思問。她已經教了12年書了,一直是教小學生。今天是跟着她老公、公公、婆婆一起來學校的,但是她還沒有自己的孩子,這當然我也沒好意思深聊。

不拿提老師非常好奇中國的小學教育是怎麼樣,因爲她想讓多多在她們班級裏多介紹介紹關於中國的小學,明顯她沒得到很多信息。多多同學只是說了她們在學校的時間很長,然後要考試,並且考試成績很重要。所以不拿提老師就重點問了我關於考試結果對孩子的影響等等。總之中國的小學明顯的跟這裏有很多的不同,對於如此多的不同顯然讓不拿提老師感到有些驚訝,因此我答應她會找一些照片,然後讓多多準備一下在她們課堂上講給澳洲的小朋友們聽一聽。



跟不拿提老師的聊天很愉快,我們約定多多上課的最後一天再相見。夜已經非常的黑了,在沒有什麼燈光的校園裏,草地上的篝火也好似要被黑夜吞沒一樣,顯得沒有那麼的旺了。於是有家長坐到了篝火附近,把旁邊準備的柴都扔到了篝火上,濺起了一簇一簇的火花。旁邊有個媽媽彈起了尤克里裏,我們想起來我們也帶了長笛,於是依依找出手機上的伴奏唱起了中國兒歌,而多多也吹起了長笛曲。我們幾個就做在草地上自娛自樂起來,夜沒有那麼黑了,天上的星星又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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